十二月的加州昼夜温差很大,白天比较惬意,夜晚冷得像初冬。

但也不妨碍这座城市里有人夜夜笙歌,开泳池party,彻夜醉酒。

叶延生和谢青缦这几天去玩了桨板,逛了音乐节,冲浪观鲸跳伞,甚至逛了一些自己来根本不会去的地方——以他俩的身家,度假会避开人群多的地方,更讲究私密性,但人一恋爱就幼稚,往热闹地儿扎堆,恨不得向全世界宣告。

他俩现在,和任何一对热恋期小情侣,看起来没什么两样。

撇下了司机,叶延生开扔在加州那辆柯尼塞格CCXRTrevita。

谢青缦靠在副驾上刷ig。

“旧金山下雪了哎。”她和叶延生刚从摩天轮下来,她自己抱着彩虹棉花糖咬,“我们找个地方滑雪吧?”

其实前几日,LagunaBeach的圣诞树就已经点亮了。圣诞季悄然来临,只是LA的天气,会让人忽略掉现在是冬天。

“过两天可以去阿斯彭,最近要先见几个朋友。”叶延生单手打了下方向盘,挑眉望了她一眼,“你会滑雪吗?”

“当然。”谢青缦语气里有点小得意,“我喜欢雪景,每年雪季都会去练,我的技术,应该还算不错。”

只不过她一般去欧洲开板,高雪维尔或者圣莫里茨,欧洲比北美好逛一点。

“哦。”叶延生的语气淡下来。

“我怎么觉得,你听到我滑得好,很不高兴,”谢青缦一眼看穿,“你有意见?”

“没什么意见,就是觉得可惜。”叶延生直白又坦然,“失去了一个教你的机会。”

这是什么恶趣味?

他还想玩一下养成啊。

“你那是想教我吗?”谢青缦一只手还拿着棉花糖,另一只手已经隔着布料,摸他坚实有力的腹-肌,“不是想玩角色扮演?”

叶延生没阻止她,连眼风都没掠过她,轻描淡写,又暗含警告,“你再摸两下,我就找个路边停车。”

停车做什么,显而易见。

谢青缦指尖缩了回去,抱着所剩无几的棉花糖挡了挡,耳根一阵发麻。

叶延生在红灯时停了车,评价了一个字,语调里隐有笑意:“怂。”

“我没你不要脸。”谢青缦皮笑肉不笑,有点想把棉花糖糊他脸上。

念头只一转,叶延生自己凑过来了。

“阿吟。”

碧蓝色的天幕下,阳光为跑车的车身镀金,也勾勒着两人周身的轮廓。

叶延生手臂随意搭在她身侧。

他眼底含了笑意,冷硬的五官和凌厉的气场,在阳光下柔和了几分,说不出的慵懒和欲气:“想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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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青缦很轻地“啊了一下。

还没反应过来,叶延生的手已经穿过她的长发,拢住她的后颈,倾身而下。

他的唇压上她的。

动作是强势的,吻却是温柔的,他隔着最后一缕稀薄的棉花糖,轻轻舔了一下。

谢青缦脑海轰的一声,面颊迅速蹿红,耳垂都是烫的。

叶延生松开了她。

他勾了下唇,望着她染了水光的红唇,眸色深了几分,“宝宝,你好甜。

车载音箱TateMcRae的《Purplelacebra》流淌而出,弦乐特别灵气,衬得女声格外仙,像情人呢喃,正唱到那句——

YeahnowIgotyoulikethatletmefinish

此刻我已把你掌控,让我继续蛊惑你吧**

谢青缦脸色红得快滴血了,无措又怔忡,下意识地抬手摸唇,又刻意放下。

直到一声鸣笛,她才如梦初醒。

绿灯已经亮起,旁边的车辆已经一脚油门,疾驰而过。有人吹了声口哨,后面的车辆也在不耐烦地鸣笛提醒。

谢青缦飞快地撇开了脸,背过了他,泛红的耳垂却泄露了她全部心思。

叶延生低笑了下,踩下油门。

车流穿梭而过,引擎轰鸣声和人声、音乐声交织,在耳畔呼啸:

WouldyouhearmemoreifIwhisperedin

yourear?若我在你耳边低语,我的心声你能否听得更清?

Madeallmyinnerthoughtssoundlike"Ahah"我会轻声呢喃,对你诉说爱意。**

……

-

两个人在加州都有朋友,认识的人不同,但夜生活都大差不差,赛车游艇各种趴。

唯一交集是CF财团的Nolan。

五年前,洛杉矶的一日游玩,在他的游艇派对上彻夜狂欢;五年后的今天,他绕着谢青缦转了好几圈,辨认她是一比一**的,还是从哪找来的替身。

谢青缦懒懒地望着他,语气里泛着无声地凉意,“神经。

Nolan沉默了两秒跟叶延生告状,“就是这个欠揍的语气,怎么长大了还这样?

当年看她年纪小,Nolan就跟她开了点恶劣但又不算太过火的玩笑。

谢青缦泼了他一身酒,怂得要命,躲在叶延生身后,又胆肥儿地继续骂他。

小小年纪,就学会了狐假虎威。

隔了这么久,好像什么都没变。

叶延生不过一哂,抬手揉了揉谢青缦的发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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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可爱。”

Nolan:“……”神经。

谢青缦酒量不怎么样,叶延生又管着她,平时克制着不贪杯。

也就今日多饮了点,但也还好,散场时还算清醒,不到意识混乱的程度。

叶延生自然而然地牵过她的手,觉得太凉,又将自己的风衣裹到她身上。

他捏着她的脸颊揪了一下。

谢青缦莫名,迎着他深沉的视线,捂着脸诧异道,“你干嘛?”

叶延生稍稍俯身,与她的视线齐平,“你为什么不抱我?”

“嗯?”谢青缦没跟上他的脑回路。

“你之前喝醉了,会那样抱顾娆。”叶延生面无表情地指控她的“罪行”。

“她是我闺蜜。”谢青缦气笑。

“我是你男朋友。”叶延生理所当然。

谢青缦觉得好笑,哪有人跟女朋友闺蜜争风吃醋的?

但她还是伸手抱了下他,“好了吧?”

“不是这样抱的。”叶延生淡道。

她之前明明是搂着对方,像只小猫一样,会软软地趴在对方身上。

谢青缦一把推开了他。

她脚尖抵着他的腿,晃荡了几下,像是在踢他,又像在调情,“你别没事找事了。”

叶延生可不由她不配合。

他握着她的手腕搭在自己肩上,一俯身,单手勾着她腿弯,手上一用力,轻而易举地,将人抱了起来。

谢青缦轻呼了声,搂住了他脖子。

“干什么呀?”她敲了下他的肩膀,又怕掉下来,搂得更紧。

“回家。”叶延生懒声道。

他单手抱,都没费什么力,甚至还有心情接个电话,步伐平稳,呼吸也是。

她的长发拂过他的肩膀。

南加州的冬天,像港城一样,不落雪,但比弗利山庄的街道,到处都是点缀的灯串,带着假日感,明亮、闪耀。灯光和街景融在一起,将圣诞前夕的氛围烘到极致。

谢青缦隐约听到了几句,是邀请。

叶延生来加州一趟,多少人示好:熟的要打照面,不熟的想混个眼缘。

叶家的权力辐射范围远比她想象的大。

叶延生也是。

他都不涉军政了,似乎依然在核心圈里,国内国外,这些人依然要看他的脸色行事。

权贵子弟里,实权才代表位置。留在国内掌权的,才是家族里的领军人物,去往国外的,基本等同于一种放逐:要么是被家族弃用了,要么是主动退出权力的角逐了,钱财无忧,但也就止步于此了。

同样的,金钱游戏里,能在国内通吃的,根本不需要将资产转移到异国他乡。因为理论上,对比国内,他国什么政策、什么态度更难确保,将身家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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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转移国外本身就是一场豪赌。在国内玩不开才会需要一张同样岌岌可危的底牌。

这也是为什么在京城衙内眼里顶级豪门和所谓世家算不得什么。

金钱只是权力游戏里微不足道的记分牌计量输赢但决定不了游戏规则也无法撼动真正操纵局面的幕后庄家。

她在他身边看着这些盘根错节的势力匍匐在脚下其实有一点点爽到。

-

次日叶延生和谢青缦抵达阿斯彭时小机场里的私人飞机多的可以开航展了。

直升机替代了越野车飞往小镇深处。

小镇建筑散落在覆雪的山坡上沿途是高奢精品店、艺术画廊、美食餐厅和木屋别墅。游客不少有的穿着各色鲜艳雪服、扛着雪板有的身在雪场心在时装周。

他们没住酒店而是去了一处私密别墅。

别墅坐落在小镇边缘高地的位置背靠雪场能直面最开阔的山谷景色。

别墅内部是极简的现代风格而窗外是连绵的雪坡。缆车高悬滑雪者疾驰而下在洁白雪道上留下流畅的弧线。更远处起伏的山脉覆雪没入低垂的云层。

抵达别墅后管家整理行李私人厨师准备了晚餐:鲜嫩多汁的烤鹿排还有一道经典的野猪肉绿辣椒炖锅配了本地红酒是十分地道的科罗拉多风味。

“你玩双板单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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