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远。”林嫣轻声喊他的名字,同时,转过了身来。她向前一步,走到离他很近的位置,高跟鞋的羊皮底在地上碾出稀碎的声响:“我有话问你。”
她的声音轻轻柔柔的,敲打在他的耳畔,却无端端撩拨起一股燥热。
他一如既往站得笔直,努力保持语调平和:“林小姐,怎么了?”
林嫣调出手机里那条刚刚拷贝出来的视频,玉白的手握着手机展示给他看:“起火那天,明明没过多久,你就带着郑栖梧从中鼎逃出来了。”
她抿了抿唇,继续说道:“消防、公安都来了,火势眼看着就要得到控制了。可是……他交代了你几句话,转身自己又跑回去了,对吗?”
池远垂眸,一双墨黑的眼睛落在她的手机屏幕。
在她纤细的手指指过的地方,是火灾那天,郑栖梧冲回中鼎的起点。
浓烟撕开夜幕,火舌舔舐着玻璃幕墙的残骸,碎裂的钢化玻璃、焦油燃烧的刺鼻气味、蒸腾而起的热浪……
这一切,他都记得清清楚楚。
“他跟你说什么了?又为什么不顾生命危险,冲回火场去?”电梯厢里安静得落针可闻,林嫣与他近在咫尺,鞋尖快要碰到他的:“而你……你是他的保镖,怎么不跟上去,拦住他?我相信以你的身手,三十秒之内把人拖出来,易如反掌。”
伴随着她的诘问,他的眉头微动,胸膛起伏,厚实的胸肌立刻撑起领口的褶皱。
随即,他偏过头,下颌线绷紧,在她意料之中的,选择了守口如瓶。
林嫣勾起唇角:“我知道郑家的管家池叔,是出了名的铁腕。你是他养大的,自然训练有素,对郑家忠心耿耿。不管我怎么逼问你,你也不会开口。”
池远他默默听着她的夸赞,不知道这位大小姐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连他和他父亲这样的小人物,都这么了如指掌。
“不过……”她微微靠近,凑到他耳旁,“好在我已经知道了。”
她微微抬起眼帘,目光直直撞上了池远的。
“是为了谭悦宜小姐吧。”
她那双狐狸眼就这样肆无忌惮地看着他,含着勾魂摄魄的风情,仿佛丝毫没有对未婚夫昏迷的难过和痛苦。
带着些若有若无的挑逗,轻而易举地戳破他苦守许久的秘密。
池远脑子里轰的一声。
他完全没想到,这半个月来他的缄口不言,在她面前这样不堪一击。
而密闭空间给他带来的紧绷和局促感,又令他完全无法思考。
更没办法马上说出什么谎言,来替郑栖梧掩饰。
观察到他的反应,林家大小姐略带得意地扬起下巴,继续自顾自,说起与郑栖梧有关的那些事:“我还知道,你们郑家,遇到了很严重的债务危机吧?郑栖梧从一开始就是为了林氏的股份,才同意跟我结婚的。他根本只喜欢谭悦宜,从没喜欢过我。对吗?”
林嫣步步紧逼。
而他,在她的注视下心猿意马。
他还是第一次这样近距离观察这位大小姐。
她的皮肤很白,双唇殷红,在电梯昏暗的暖光照射下,眼角眉梢都含着脉脉春情,散发着张扬的艳丽。
从前他只听郑栖梧的朋友们夸他好福气,说他未婚妻丰胸窄腰,一双腿又细又长,婚后他肯定是风月无边。
池远只当自己是局外人,从没往心里去。
可今天……
他望着这位大小姐,倏地,脑海里竟没来由地浮现出香艳旖旎的画面。
她勾着郑栖梧的脖颈,用那双殷红的唇亲他的样子。
她又白又直的腿搭在他膝上的样子。
她跨坐在他身上的样子。
而现在,她柔柔的发丝搔在他的衬衫上,她的裙摆若有似无扫过他的小腿。
池远只觉得整颗心脏像是在被什么东西一下下地蚕食着——不安分的、燥热的,难以平息。
林嫣却偏偏,对他的反应无动于衷。
“所以池远,咱们换个玩儿法。”她用最稀松平常的语气说出最大胆的话:“我要你帮我绿回去。”
池远瞬间听懂了她的意思。
——太荒唐了。
林嫣却不以为然。她伸出手,指尖轻轻点在他胸前:“你是最好的人选。等郑栖梧醒了,我们给他一个惊喜。”
她指尖微凉,透过他薄薄的黑色衬衫,印在他的肌肤。
邪念萌芽,随即如同藤蔓一样疯长,身体也本能地起了反应。
池远耳尖微红,理智最终战胜邪念:“大小姐,绝对不行。”
林嫣却坏心眼地,拉住他的手臂。
她问他:“为什么不行?”
她精致的鼻子、饱满的唇瓣近在咫尺,呼出的气体都带着淡淡的香气。池远只觉得耳畔又麻又痒,呼吸不断加重,额头出了一层又一层薄汗。
“我——”池远喉咙滚动,却不知怎么作答。
林嫣继续说:“厨房、浴室、阳台、沙发……我们都可以试试。又或者……你是不是更喜欢狭窄的地方?就像现在这样?”
她伸手,摸了摸他的衬衫衣领:“在急停的电梯里。”
池远脑海中的弦已经绷到最紧。尤其,从林嫣嘴中说出“急停的电梯”这几个字——之前被她说中的,还都是郑栖梧的事、郑家的事。
可这一次,被说中的,却是他的心事。
他只觉得脊背窜起致命的战栗,心乱如麻、汗流浃背。她再撩拨一下,他恐怕就会把持不住。
他按下在他领口作乱的,她的小手,说:“大小姐,不可以。”
“不可以吗?”林嫣瞪着冰雪般的眼睛,立刻露出些不悦的神色:“如果你拒绝我的话,我就去告诉池叔,告诉郑先生、郑太太,就说……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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