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的路修了有一段时日了,至少几个城门处连通军营的路全都换成了水泥路,接着便是连通姬府、皇宫的路。
修路实在是耗钱,姬昤看着每日的钱哗啦啦的如流水一般流走就心如刀绞,好在她还有银矿一直在开采,加上还有吴家带头的富商捐献,因此总的来算每日的开销还勉强在接受范围内。
后来接二连三的好消息传来——
祖冲之、宋应星、贾思勰、刘徽和扁鹊已经开始写他们的著作了;
黄道婆来到长安不久后因偶然的机会发现了用来织造长安的各色锦绣布坊里的布的机器还不够,于是她开始钻研机器的改造和发明;
蔡伦看多了竹子、木头、甲壳做的书籍和非常粗糙的纸张,于是想着如何能造出更加轻薄好用的纸;
张衡开始了他地动仪和浑天仪的制作,每日废寝忘食,姬昤都怕他沉浸研究饿死自己便命人每日将饭菜送到他边上提醒他吃;
鲁班本想继续研究他的生活类器具的改造和发明,但思及姬昤现下需要,于是乎改研究攻城用具云梯和其他武器;
李冰则是深入各大河流处进行研究。
韦府。
“人才院?呵!狗屁的人才!我要她姬绥英一个人也留不住!”韦家主一声冷笑,“砰”地砸碎了手边的杯子。
“你,把事给我办好了,否则小心你的脑袋!”他又看向面前站着的人,喝道。
站着的人低着脑袋应了声“喏”。
“退下吧,让舞姬进来。”韦家主冷声道。
站着的人低头退了出去,接着两排舞姬有序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奏乐的人。
轻柔的音乐响起,舞姬们摆好姿势舞动了起来。
韦家主看得笑容满面,甚至逐渐猥琐起来。
一个舞姬大着胆子舞到了韦家主跟前,他一伸手揽着舞姬的腰坐到了他的腿上。
韦家主对着舞姬上下其手,半晌之后直接变了脸色,愤怒地起身,舞姬一下子摔倒在地疼得溢出了泪水。
“滚!”韦家主抄起一旁的杯子就砸向地面,里面滚烫的茶水溅出溅在摔倒舞姬的脸上,她下意识“嘶”了一声且抬起手挡住了脸。
其他舞姬们瑟瑟发抖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韦家主更气了,对着地上的那个舞姬就一脚踢了过去:“我说滚听不见吗?!还是你觉得我很好笑?想留下来看我笑话?!”
“奴不敢,奴不敢啊!”摔倒的舞姬连忙改成了跪着,哭着说道。
“滚!滚!我让你们滚啊!”韦家主踹得更起劲了,跪着的舞姬被踹得倒在地上甚至不敢用手挡住自己。
韦家主踹了好一会儿才喘着气停下了,他冷眼看着地上满身伤的舞姬,淡淡道:“滚出去。”
舞姬这才爬起来跪着挪了出去。
韦家主狠狠呼了口气,累得瘫坐在椅子上,他低头看着自己已经不会再有任何反应的某处,眼底的恨意越来越浓。
姬绥英,我们不、死、不、休!
人才院。
人才院位于皇宫外,跟姬府离得很近,这个地方到皇宫和姬府都是没几步路的路程。
“嗯,必将会是传世之作啊。不知这名字叫做……”祖冲之站在刘徽身后看着他书案上正在撰写的书册,感叹道。
“九章算术。”刘徽回答,然后看向一旁的宋应星和贾思勰,“不知二位仁兄撰写的是何内容啊?”
宋应星:“我昨夜想了半夜才想出它该叫何名——天工开物。”
贾思勰:“我这本叫作《齐民要术》。”
几人对视了眼,露出了会心的笑容,原来大家都在努力。
刚入主公麾下,他们不如现如今武将们好建功立业,于是都得展现自己的能力,而如今著书便是他们最快的途径。
“我前几日看了刘兄的《割圆术》大有启发,近日来正在撰写一本书,但名字还未想好。”祖冲之说道。
“哦?是关于什么内容的?”刘徽好奇地问道。
“关于乾坤日月、星宿运行、日躔黄道……很多,我想写的有很多。”祖冲之回答道。
这时,窗户微动,几人还在热火朝天地交谈中,带着热气的风吹了进来。
突然一声闷哼声响起,紧接着好像有什么重物坠地了。
屋内几人一下子站起身来向外望去,然后面面相觑。
发生什么了?
“别出来!”从外面传进屋内一道女声。
“这是……”祖冲之思索着,这是谁的声音?
“让我们别出去,外面定是有危险!那女子……应当是主公派来保护我们的,那我们便在里面待好。”宋应星说道。
“极是,极是,我们还是别出去添乱得好。”刘徽顺手拿起一个花瓶挡在身前。
贾思勰四处张望,最终拿起了板凳当武器。
屋外。
院子里躺了一地的尸体,还剩下几个男人被一群女子包围在了中间。
“就你们这群垃圾也敢来?”聂隐娘手持羊角匕首指着男人,嘲讽道。
几个男人面露怒色,瞪着聂隐娘。
“解决了吧,不留活口。”聂隐娘冷声道。
她身后的一群面色严肃的女子眼神一凛,向男人们冲了过去,不是拿匕首的就是拿剑的。
“刷刷刷”,一番缠斗之后,几个男人也怒瞪着眼睛倒下了。
“打扫干净。”聂隐娘留下一句话转身走向祖冲之等人所在的屋子,轻轻一推。
“砰!”一声,聂隐娘抬手,花瓶碎了一地。
聂隐娘抬眸望去,淡定道:“做甚?”
刘徽看了看一脸淡漠的聂隐娘又看了看地上的花瓶碎片,接着他又看向屋外,一群穿着干练的女子正在拖动院子里的尸体,还有些正在打扫血迹。
“你是方才说话的那女子?”宋应星问。
“嗯。”聂隐娘应了声,然后拍了拍袖子上的花瓶沫子。
“你们放心,这里随时有人保护你们,你们不会出事的。”聂隐娘又道。
“请问娘子如何称呼?方才是在下失礼,实在抱歉。”刘徽歉意道。
“隐卫,聂隐娘。”聂隐娘。
几人沉默了一瞬,然后恍然大悟。
“原来你便是隐卫首领聂隐娘?吾等早有耳闻,今日终得一见,失敬失敬。”刘徽连忙说道。
其余三人也是一脸敬佩地看着聂隐娘。
“客气了。你们且安心住在这儿,隐卫的人一直在暗处保护你们,放心,主公不会让那些不相干的渣滓伤害到你们的。”聂隐娘说道,接着转身便离开,顺带关上了门。
她要去禀告主公方才发生的事。
姬府。
英兰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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