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灯自认为动作十分隐蔽,她聚精会神,悄无声息,即将掀开困惑她已久的问题。但——
“在做什么?”
手指被一只手攥住,那只手还捏了捏她的掌心,不轻不重。
华灯:“……”
华灯:“我好奇。”
沈昼没有做出评价,只是拉过她的手咬了口,像是惩戒。
华灯一鼓作气,另只手也不闲着:“你让我摸一下。”
沈昼把这只手也捉住,说:“不要。”
华灯较上劲,挣扎要抽出手腕:“你都摸我了,凭什么我不能摸回去?”
沈昼将她两只手都压过头顶,说:“你不是摸过一次?”
“那次不算!”
华灯摸不到便伸腿去踢,沈昼啧了声,连她的腿一块压住。
“如果你有这方面的需求,应该写在契书里。”他悠悠地道,“这是另外的价钱。”
华灯这时候倒痛快:“那我给你钱,你让我摸!”
沈昼顿了一下:“你为什么对这个好奇?”
这种东西让他剁下来都无所谓,竟然会有人因此执着。
“我关心下你的身体不行吗?”华灯理直气壮地说,“而且我就不信,你从来没有过……”
等等。
如果她转世重生的猜想是真的,那沈昼从前的经历她根本一无所知,说不定他嘴里的不懂都是装的,更甚者他其实已经结过婚生过子!
华灯心里莫名堵着一口气,埋怨道:“放开我,你把我弄疼了。”
尽管知道这点力度弄不疼她,沈昼还是条件反射地松开了手。
华灯得了自由,盯着他看了会,忽然一个翻身,直接坐到他腿上,双手抵着他的胸膛,然后俯首。
张开嘴,将那咽喉处的凸起含住,含了几秒,用不知从哪学来的把戏,生涩地舔舐着。
掌下的肌肉紧绷到底,他两只手已经按住她的肩膀,但仿佛失了力气,竟没有第一时间将她推开。
还是华灯自己抬起头,努力强装镇定,声音却还是羞涩到发抖:“你真的没感觉吗?”
沈昼没有说话,她能听见头顶的呼吸粗重了不少,连手心的肌肤似乎都变得滚烫了。
少顷对峙后,他开口:“……没有。”
说话的语气平静如常,但华灯分明看见,眼前的喉结在剧烈地滚动着。
她试探地低头,又舔了一口。
按在她
肩膀的手掌终于发力骤然将她推倒一阵天旋地转她被压在褪下的衣袍上。
男人的话语莫名冰冷:“我给过你机会。”
华灯惊呼一声被他指骨碾过的地方一阵战栗他手上不知何时戴了扳指冰凉的玉质磨得她瞬间掉出泪珠。
他毫不克制、毫不收敛且华灯咬过他他就必须咬回来咬的位置和上次一模一样。
华灯是怎样舔弄他就如法炮制原原本本还回去。
华灯推着他的脑袋颤颤巍巍:“你怎么能——”
他用牙齿磨了下嗓音低哑含糊:“你能做我为什么不可以?”
像是为了验证他的话指尖戳刺到她最喜欢的地方他听着她破碎的吟哦牙齿离开那一点在旁边咬了一口。
他还是舍不得用力。
也因此再一次闻到那股香气时本就无处发泄的烦躁变得更加强烈。
这到底是什么该死的味道。
还有。
心率不齐是什么症状来着?
正当他思考要不要从华灯身上找出这股香味的源头忽然察觉她的手又不老实地伸了出来。
他冷笑了声一把抓住。
“华灯。”他压下身子膝盖从那娇嫩的部位碾过“你今天不想睡了是吗?”
华灯摆动腰肢去躲他
他当然看不见。
可只要他想就能听到所有声音感知周围的一切。连窗外有几只鸟在飞几只虫子在爬都一清二楚。
但若是说出来华灯又要哭了。
不过她现在也在哭就是了。
沈昼的腿追随她的动作她后退一步他就前进一步直至将她逼入床脚无路可退。
华灯双腿合拢夹着他的大腿轻轻蹭了下。
这太难受了她宁愿他用手。
她听到沈昼似乎叹了口气然后去擦她的泪:“你是水做的吗。”
华灯边抽噎边说:“我也不想……”
哭起来太丢人了她能忍绝对会忍住。
她委屈地指责:“都怪你!”
沈昼挑了下眉没有否认但终于不再故意欺磨她撤开腿将她抱起来。
过了会华灯禁不住哀求:“你快、快点……”
沈昼说:“你刚刚让我慢点。”
华灯脸贴在被子上小声地哼着。
沈昼轻笑道:“都照你说的做了怎么还在哭?”
华灯茫然道:“我没哭。”
一只手凑到她面前水痕顺着指骨流落。
“要尝尝你的‘眼泪’吗?”他用指尖点在她唇间。
愣了愣华灯陡然明白过来脸上如同火烧。
“沈昼。”她咬牙切齿“我早晚杀了你……!”
“我才是。”沈昼伏在她耳边轻声说。
“——杀了你。”
……
华灯已经记不清自己是怎么睡过去的。
她睡的时候应该还在和沈昼置气所以卷走所有被子独自缩到床内侧。不过等她清晨时分迷糊地睁眼人早就被沈昼搂在怀里半点动弹不得。
她半梦半醒全然忘了昨晚的事只感受到沈昼的手臂收得颇紧眉头也紧蹙着看上去就睡得不安稳。
但她实在太困了拍拍他的背在他怀里蹭了两下权当安慰就又睡了过去。
等沈昼醒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画面。
少女的脸埋在他胸膛发丝散乱手搭在他腰间衣裳穿得乱七八糟脖颈白得晃眼。
他一动不动别开眼眸回忆起昨晚的梦。
他讨厌睡觉大概也有这个原因。一闭上眼就无法避免看到一些过去的事。
但昨晚的梦并不令他讨厌。
他看到殷则京和陈曦结为道侣后的事。
彼时他不理解这两人的选择爱于他而言是庸人自扰自讨苦吃的行为。
如果母亲不爱父亲她就不会那么痛苦。
他去找了陈曦问她为何要与殷则京成婚陈曦毫无情绪波动的眼睛看了看他说:“因为我喜欢他他也喜欢我就这样。”
他又去找了殷则京殷则京喜气洋洋揽着他的肩膀笑道:“阿昼有道侣真的很好你也找个道侣吧!”
“有病。”他不耐烦甩开殷则京的手“道侣能做什么?你和陈曦当朋友不就挺好的
“打住我可没打算叫你兄长。”殷则京说得头头是道“道侣当然很好啊开心的时候有人分享难过的时候有人安慰还有……”
他不屑一顾地打断:“那我应该跟手里的剑当道侣。”
殷则京:“那不一样!道侣是你每天睁开眼就能看到的人是你抱着她就能感到幸福的人你的剑再厉害能做到这些?”
他冷冷地回:“剑做不到人也做不到我根本就不需要道侣这种东西。”
……
沈昼的神思从过去收回落到华灯身上。
如果睁开眼就能看到便算作道侣那他们确实是货真价实的道侣了。
殷则京说得不错有些人光是看着就能获得安宁。
或许当时他应该多祝福殷则京和陈曦一句。
天光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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