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不愧是表亲
“所以——是赌.场啊!”
溪边笑嘻嘻道:“对呀,我查过了,皇家赌.场是联盟最大的赌.场,历史可以追溯到帝国时代晚期,布莱尔家族的地盘,他们家不是自由商会的竞争对手?”
她眉毛一挑,一副“你就说是不是劫富济贫吧”的模样,峯肆忍俊不禁:“那让我瞧瞧你的厉害吧。”
“我们要一贫如洗的进去,且看本少如何逆风翻盘。”溪边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来,“这里玩的什么?”
旁边人一看摆摆手:“哪里来的小屁孩,自由教会的信徒?不去听祷告来这里干什么,滚滚滚一边去。”
“最简单的掷骰子比大小,小妹妹来玩吗,我可以借你点筹码。”另一个客人觉得有趣极了,“自由教会的信徒怎么了,我们自由教会就是崇尚自由平等。”
“这位叔叔说的对,谢谢您借的筹码,等会儿赢了还你。”溪边笑嘻嘻道:“这个怎么玩,有规矩么?”
“一楼随便玩,没规矩。你没玩过?”
“没,今个儿第一次玩,压大。”溪边瞳色变得浅了些,拆了根棒棒糖叼在嘴里,一手撑在台面上,一手拿着蛊摇了摇。
峯肆折扇遮面混在人群里,听见旁边的人笑道:“哪里来的奶娃娃,跟摇奶瓶似的,哈哈……什么!六点!”
溪边精准地找出说话这人,笑嘻嘻对他抱拳:“哎呀,不过运气而已啦。”
借筹码的客人惊讶感慨:“你这小丫头耳朵可以,听出来的?”
溪边笑而不语,玩了两把,拿到两千的筹码就晃悠悠离开,有人笑说这孩子还挺机灵,知道不能贪赢。溪边转了一圈,最后停在加勒比扑克牌桌前,有几个觉得好玩的也跟着她凑过来,看看这小孩有多厉害。
“小孩子也不容易,先前那两千不动,这局我借你一万筹码,成了我们二八分,输了我不要你还,权当我做慈善可好。”借筹码的客人放了一万筹码桌上,“我姓程,禾呈程。”
溪边乐呵呵道:“那就多谢程叔了。”
程诚(皮笑肉不笑):叔……叔?我有那么老吗,明明是张年轻俊朗的皮。
峯肆就浑水摸鱼站在溪边身后,见那勃良艮红的龙须背头荷官拉牌后完美洗牌,双手发牌速度很快,却略显笨拙,有种不熟练硬装的感觉。
这里有电子屏障,桌上的人看不到也听不见旁观者的动静,旁观者想观看需要付费,多看多出。
底注四千,五张牌到手,庄家手里的明牌是一张K,溪边看也不看自己的牌,将筹码全部推上去:“all in 。”
一万的筹码加上前面两千,底注四千,加注是底注的两倍,刚好一点不剩。桌上的牌客犹豫不决,大部分都弃了,也有两个跟了。外面的人唉叹连连:“庄家的明牌一张K,这小孩儿居然连自己的牌都不看就加,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有人宽慰:“那可不一定,头局说不定会放放水,毕竟玩个乐子嘛,这里对小孩儿都很友好的。”
这倒是,自从布莱尔家的小少爷卡特接触了自家产业后,推行了不少称得上慈善的措施,若是有落魄小孩子迫于生计来此,会适当放水,但要是有人敢利用漏洞赚钱,那就和检察官沟通吧。
荷官看了她一眼,开始翻牌,明牌是红桃K,第二张牌梅花K,第三张牌黑桃K,然后一对黑桃7。
“葫芦!早知道我就不跟了!”桌上跟的两人追悔莫及,上流通常不会在一楼玩,他们俩压了五千的筹码,心痛不已,想去别的桌碰碰运气,又忍不住看看这盲压的小孩儿的牌面,“总不能是同花顺吧,那运气也太好了。”
程先生笑了笑:“万一是皇家同花顺也说不准呢。”
那人摆摆手:“咋可能嘛,已经出了三张K,走了狗屎运也开不出个方块K啊,能开出来我倒立吃屎。”
峯肆瞥了他一眼,暗道flag可不能随便立啊老兄,一看就没社会经验。
荷官微微晃了下头,薄荷清香更明显了,他伸出一根手指拨开蹭到睫毛的碎发:“请。”
溪边抄起五张牌,翻过来铺在桌面,依次是方块K、方块A、方块10、方块Q、方块J,偏偏正巧是皇家同花顺。她戏谑地朝那人看去,等大家反应过来时,那人已经麻溜地跑远了。
叠码仔高高兴兴帮她兑换了六百星币装在特殊的一次性折叠箱里,方便投进教会礼拜池中,又帮她开了个账户将其余转进去。税后一百五十万,但程先生没要那三十万,只说:“我拿这三十万买小友通讯里一个id的位置,就当交个朋友。”
这人衣冠楚楚,笑起来倒是和蔼可亲,溪边遇人看眼缘,觉得可行,爽朗的应下,跟他交换了联系方式,低头一看id【诚信做人】,有意思,看起来是个商人,大概看见峯肆和她一起进来想借力套套近乎吧,溪边转头去了另一处。
程先生走向二楼,低头也看了眼id,【阴阳八卦炉】,还挺有个性。
峯肆站在不远处看着,有人认出她来,却碍于各种原因不敢上前打招呼,见两人分道扬镳,刚要跟上去,突然光脑一震,弹出一条消息。
-【毛绒绒铲屎官】:我去上个厕所,你在门口等我吧。
-【紫水晶玩家】:你不怕迷路?
-【毛绒绒铲屎官】:没事,我走过的路记得,就是可能慢点了。
厕所隔间里,溪边发完这条消息就将放在空间戒指里的魔法斗篷拿出来,换了身装扮,头发也变成冰蓝白长发,转头进了标有101的包间。
“好久不见,小溪溪过得怎么样?”坐在包间沙发的赫然是刚才那位勃良艮红发龙须背头的荷官,翘着二郎腿举着咖啡杯点了点,“看起来过得不错嘛,脸都胖了一圈,差点要认不出来了。”
溪边拉来椅子随便一坐,斗篷搭在胳膊上,翻了个白眼:“谁胖了,那现在你认出来了?”
荷官抿了口咖啡:“嗯哼,我该叫你小溪溪呢,还是金老板的客人呢,还是……【打架不吃糖】?”
他的勃良艮红发也变化了,变成一开始的黑发,笑眯眯道:“小溪溪啊小溪溪,你说你,品味还是如此堪忧,半点长进没有,取的个什么奇奇怪怪的名儿,牙居然也没吃坏。”
溪边嫌弃地拉着椅子坐得远了些:“恶不恶心,别叫我小溪溪,小哥的恶趣味也还是一如往常呢。甭废话麻溜的,东西给我,我朋友还在等呢。”
“好伤心呐,被嫌弃了,你玉树临风、温文尔雅、貌美如花的涟月表哥都没有嫌弃某个整天笑嘻嘻的混世魔王呢,”一枚小方盒子抛到溪边手里,雪涟月故作老成地摇头晃脑,“拿去吧拿去吧,上次给你那个毛绒绒穿了个披风差点没吓我一跳,跟幽灵似的。”
溪边将东西揣兜里:“加个联系方式。”
雪涟月打开光脑:“你是要赌/场荷官的呢,还是要无方阁管事的,还是扑克公会的小王呢,亦或是你风流倜傥、英俊潇洒、放荡不羁的涟月表哥呢?”
“……我就三个号,荷官就不必了。”看见光脑里的id名,溪边嘴角抽抽,无力吐槽:“你就好到哪里去了吗,【皇家一枝花】,这是正常人能想出来的工作id名,我不是不要荷官?”
“亲,不用羡慕我高超的审美,你努力也不会拥有的,快去吧,别让你朋友等久了。”雪涟月将她推出门,笑眯眯跟狐狸似的挥挥手:“小王和荷官是摆明面上的啦,Joker不好听,就改喽。”
溪边眯起眼睛砸吧嘴:“你这个【涯上月】真是自己取的吗,也太……啧啧啧。”
雪涟月当即给了她一记头槌:“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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