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ing.

工作ing.

说是工作,其实是在挖土。甚至连个铲子都没得,铃遥只能一手唱片充当铲子,一根烧火棍充当棍子,不停的挖呀挖呀挖。

这挖的她好怀念啊,总觉得以前她也是干这行的。不过好像是又挖又埋的那种人。

在什么样的花园里面,挖呀挖呀挖

种什么样的种子,开什么样的花

在小小的花园里面,挖呀挖呀挖

种小小的种子,开小小的花

………

种小小的种子,开小小的花

在大大的花园里面挖呀挖呀挖

………

最后整个神像被她连根拔起,铃遥对着一扇明显是地下室的门兴奋得倒吸凉气。

这扇门的背后说不定藏着什么有趣的东西。

是战乱时节遗失的宝藏?是不为人知的军火库?

她没去管被被随手推翻在地的神像,反而跪在这扇巨大的门上到处摸索。

这扇门的材质和其他的木门有些不同。听声音好像更清脆,像是混了别的什么东西。铃遥曾打算暴力突破,但是听声音门好像很厚。

而且到目前为止,她还没有找到锁孔,所以只能一遍又一遍的摸索着这扇门。

最后在一个不明显的凸起里发现了孔洞。经过铃遥的推测和观察,她发誓这里绝对是锁孔。

尽管记忆里自己并不会开锁,但是铃遥直觉自己绝对是开锁大王级别的,至少在横滨锁王以下再无敌手。

随手摸出一直别在衣领里的铁丝,开搞。

三秒过去,无事发生。

不对啊,难道找错锁孔了?

再换一个。

三秒过去,无事发生。

接连换了7个孔,铃遥才终于把这扇门给撬开了。

擦了擦额头上并不存在的汗珠,她兴致勃勃的拉开门,顺着肠道似的滑梯从上往下滑。

当陷入一层泥泞的空气中时,她的下滑速度猛然变慢。一股难以形容的香味席卷了她的鼻喉,那味道甚至是香的有些发臭了。

就在她穿过这层泥泞的一瞬,一个声音在铃遥脑海中响起。

【宁宝,呜呜呜,我终于联系上你了!!】

脑海中被迷雾裹挟的记忆这一刻变得格外分明,像一块块拼图般垒起了她至今为止的人生。而被恶意编造的经历却如霜花般消失在黎明的辉光中。

这里明显不是现实。

激动的心,颤抖的手。铃遥在心中哇的一声哭出声。

她根本不是来这儿度假的,而是来给无良老师打工的。害得她真心实意以为自己是来玩的,差一点忘了自己是来工作了。

一切,都是罪魁祸首的锅。

叹了口气,她安慰统子道。

【别哭了,欢迎回来。】

【宁宝不是要我叫你起来吗?到点了,我叫你怎么都叫不醒。我还以为是你生病了呢。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有保护好你,让你着了坏人的道,呜呜呜呜呜呜呜呜(┳Д┳)】”

【不是你的错,为我着想的统好,把我们分离的人坏,人坏就打死人。啊?这是哪儿?】

【这是梦里啊。】

噢,幕后黑手的能力和梦境有关吗。

就在一人一同互诉衷肠之际,这条曲折的羊肠小道般的滑梯终于到了尽头。

这条路尽头还有一间房间,而那令人莫炫的甜腻香气的源头正在那里面。铃遥继续充当面无表情的开锁工具。

咔嚓一声轻响,门被打开了。

她轻轻推开门,一股混合着浓重灰尘、消毒水、以及……某种难以形容的、甜腥铁锈味的腐朽气息扑面而来,呛得她几乎窒息。

铃遥捂住口鼻,闪身进去,迅速关上门。

屋内光线昏暗,只有高高的、蒙尘的窗户透进几缕微弱的光。借着这光,她看清了殿内的景象。

这既不是放宝藏的地方,也不是藏匿枪械的地方。

而是一个巨大的洞窟。

这是一个……仓库?或者说,一个简陋的……“处理间”?

靠墙堆放着一些积满灰尘的纸箱和杂物。透过还算干净的过道可以看出这里常常有人来。

房间中央有张蒙着肮脏塑料布的长桌。桌子上散落着一些闪着寒光的、形状奇特的金属工具——手术刀、骨锯、钳子……看起来很新,刀口锋利。

桌沿和地面一些不易清洗的缝隙里,残留着深褐色的、早已干涸凝固的污渍,据她的经验判断,是大量的,陈旧的血渍。

【统子,我们好像来到了什么了不得的地方唉。】

铃遥面无表情。

她的胃里倒是没有翻江倒海,只是对眼前的景象有些不喜。她强忍着不适,目光扫向角落。那里有几个半人高的冰柜,电源指示灯早已熄灭。

她后退一步,像是防炸弹似的与冰柜拉开5米的距离,并用咒力拉开其中一个冰柜的门。

一股更刺骨的寒意混合着浓烈的防腐剂和腐败气味冲出。这时候她才意识到那股古怪的香气不是香味儿,而是死亡的气息。

冰柜里空空如也,只有底部残留着一些可疑的冰晶和污渍。

但旁边的架子上,整齐地码放着一些大小不一的白色塑料冷藏箱。箱子外面贴着模糊不清的标签,字迹潦草:

【A+】【O-】【角膜】【肾源】【新鲜】……

旁边另一个架子上,则堆放着一些廉价的儿童玩具——断了胳膊的娃娃、褪色而廉价的塑料小车、印着幼稚图案的书包……这些东西和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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