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昊出去了一趟,回了县招待所,走到周穗穗门口,敏锐发现几个别有用心,行迹鬼祟的男人在她门口前晃悠、张望。

印昊一来,这些人就作鸟兽状一哄而散,假模假样在走廊上行走,仿佛路过,要回房间,但行走速度简直跟乌龟,慢的出奇。

他微不可见粗了蹙眉,驻足在周穗穗房门口,抬手敲了敲门。

“是谁?”片刻后,里面传出一把特别空灵婉转的嗓音,听得人耳朵痒痒,想让她再多说点话。

印昊五感敏锐,明显听见里面传来很轻微的脚步声,她应该是坐在椅子上,听见人敲门后,小心翼翼直直走过来,凑到门背后,紧张兮兮的询问来人。

他挑了挑眉,还是挺有警惕心的,回道:“是我,印昊。”

下一秒,房门打开,他的视野就全被一张被水浸湿的清丽芙蓉面占据,披散脑后的黑发,些许发丝黏在脸颊上,越发衬得她皮肤白皙,满满的胶原蛋白,皮肤细嫩的仿佛没有毛孔,大眼睛里的眼珠乌黑发亮跟黑珍珠一般,睫毛又浓又密,嘴唇艳红的就跟涂了一层,用手碾烂的殷红花瓣汁水。

黑、白和红极致的纯色,却意外碰撞出一幅活色生香,勾魂摄魄的美人图。

印昊漆黑锋利的眼眸直白盯着她看,皱眉道:“你就这副样子回来?”

一瞬间,他就明白了为什么外头有男人在晃悠。

周穗穗有些不解,迷茫道:“啊?我这样有什么问题?”

印昊眼神透过大开的大门,环顾了房间一圈,床上被褥显然没人动过,桌子和椅子都被擦得锃亮,她这是有洁癖?将包裹递给她:“我就不进去了,给你借了一些宽松的换洗衣物,时间太晚了,百货商店已经关门了,某些用品也只能明天添置。”

周穗穗感谢接过。

印昊眼眸低垂,暗藏锋芒的目光瞥过她白皙柔嫩的双手,握起来,柔弱无骨,手心和指腹一点茧都没有,是一双养尊处优,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手,按理说,这双手的主人不应该是普通村民的女儿,一个从小到大,长年干农活的乡下姑娘的。

临走前,印昊貌似有些不放心,嘱咐:“晚上睡觉,记得反栓上门,想上厕所,有痰盂,别轻易出门。我就在你隔壁,有事敲门。”

等周穗穗关上门,翻开包裹一看,发现是一条暗蓝色棉质短袖和黑色长裤,嗅了嗅,没有什么味道,看着也干净。

她赶忙把身上的湿衣服换下来,换上干燥的衣服舒了一口气。

至于床褥,伸手一摸就是一层灰,周穗穗拿湿纸巾擦干净手指,就再也没有碰过了,晚上也不打算在那里睡觉。

当然,她也没想为难自己,比如说在这桌子凳子上睡觉,除非门栓是坏的,否则,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从奢入俭难,说的就是她,整个人一秒丝滑进入老宅院,投入席梦思床垫的怀抱,看着头顶鹅黄色的床帘,陷入沉思。

说实话,她身上有一大笔从黑市里捞来的钱票,还有村支书开的长期介绍信,刚开始还挺得意,原以为买张火车票是很简单的事情,哪怕一个月后还得解决户籍问题,还想着船到桥头自然直。

但是她是真的没想到,介绍信会出问题。

村支书根本没有那个权限开长期介绍信。

今天对她的打击还是挺大的,如果印昊没有找来,周穗穗估摸自己也会去找他。

这个时代对于人口流动的管理的严格,是超乎她的想象的。

之前那个火车售票员说的话不好听,可确实有道理。

就算她装疯卖傻度过了她那一关,她那张有问题的介绍信,也没有办法应对各种排查,即便在车上混过去,也迟早要被打成盲流遣送回来,这是一。

二是,她穿的原身没有文化,又没学历,想要逃开周家人把她当资源的霍霍,想去县城找工作更是天方夜谭,说句难听的,县城里缺人才的话,为什么那么多知青会下乡?

所以,她唯一的出路就是嫁给印昊。

而且,印昊人品确实有些保证的,仅仅为了她是他未婚妻这一名号,他都能不嫌麻烦来找她,替她报警,都不知道甩了周家人几条街。

而且在火车站,第一个售票员去给印昊报信,第二个售票员一边卖票,一边时不时盯着她,生怕她离开,都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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