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摸鱼
【继续推十九。】
时久实在不理解,像季长天这种长得斯斯文文的家伙,做起事来竟也如此凶悍。
身外之物变成了身内之物,让他实在难受得厉害,很想要挣扎,不知是那药膏的作用还是季长天过于耐心,疼倒是不怎么疼,只是非常怪异。
“十九,”季长天轻轻拈去一片沾在他身上的花瓣,吻了吻他的耳垂,低声道,“纸上谈兵,经验不足,还望十九不弃。”
时久:“……”
埋藏之物蠢蠢欲动,深入浅出,适逢其会,猝不及防之下他浑身一颤,只感觉从脊椎一线麻到了头顶,身上最后的几分力气也消散殆尽,脑中一片空白。
只听到季长天在耳边轻笑:“看来,我恰投十九所好?”
时久不敢开口,不愿作答,只抿紧了双唇,生怕自己一张嘴就会吐出奇怪的字句,发出不该发出的声音。
为什么……
明明大家都只是看过话本,为什么季长天就敢于付诸实践,因为脸皮比较厚吗?
而且,这哪有半点经验不足的样子。
某人不愧是博闻强记的天才,连这种事都能无师自通,什么东西都看上一遍就能学会,难怪他能当皇帝……啊……
一声闷哼逃脱了大脑的管制擅自从喉间溢出,时久死死盯着面前的银壶和盛放药膏的白玉小盒,坚决不肯承认这声音和自己有半毛钱的关系。
明明难受极了,可他为何又会觉得这么的……这么的……
人不能……至少不应该。
“既情不自禁,何妨宣之于口?”讨厌的家伙又开始说讨厌的话了,“我已屏退旁人,这里只有你我,十九一声不吭,会让我以为我没能让你满意。”
时久咬紧牙关,感觉自己从头到脚都已经熟透了。
这是周围没人就行的吗!
该死的季长天,明明一刻没有停过,还能一心二用在这里滔滔不绝,鸡啄犬吠,上下开弓。
“殿下……要是再说些废话,”时久气喘吁吁道,“我……我就……”
季长天将他抱起,让他改跪为站,顺势一握:“就如何?”
时久:“……!”
突然浮出水面让他十分惊慌,想要挣扎,又被拿捏把柄,逃无可逃,片刻间城池尽皆失陷,被前军包围,而后军又至矣。
他便在这两军冲击之间完全迷失了自我,一时不知自己身在何处,蒸腾的水汽弥漫了视野,让他仿佛立足于云端之上,除了急促的心跳和凌乱的呼吸,外加规律激荡的水声以外,再听不见其他。
他甚至不知自己在这御汤中究竟泡了多久,只隐约记得自己被翻过来调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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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反复翻炒均匀,季长天一会儿在身前,一会儿又在身后,他不明白这家伙为什么现在又有这么好的体力,以至于让他怀疑之前说什么旧疾根本是在骗他。
池壁上玉石雕刻的龙首汩汩吐出水流,水声淹没了这汤池中发生的一切,等候在外的小太监一直待到夜深,实在没忍住问:
“都过去这么久了,陛下怎的还不出来,别是出了什么事吧?
“嘘,福言冲他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勿要胡乱猜测,陛下既要我们等,那我们安心等待就是。
只不过……
前两天他还在猜测那位大人是不是未来的皇后,今日这猜测就成真了,方才陛下让他准备药膏,他就知道今夜肯定得发生点什么,只是没想到竟发生了这么久。
这热汤虽好,却不宜久泡,若是再过半个时辰陛下还不出来,那……
正想着,他们等候已久的新帝终于结束了忙碌,从暖阁里出来,怀里还抱着个人,那人似乎睡着了,被他用浴袍裹着,一动不动。
福言冲他行礼:“陛……
季长天摇了摇头。
福言迅速会意,不再作声,上前为他引路。
回到蓬莱殿,季长天把已经昏睡过去的时久放在龙榻上,冲福言摆了摆手,福言朝他欠身,关门离去。
季长天伸手解开时久身上的浴袍,小心翼翼,生怕将他吵醒,看到对方身上的情况,还是愣了一下,白皙的皮肤上有着不少红痕,指印、吻痕,层层叠叠,刺目惹眼。
季长天:“……
他明明已经很克制了,怎会如此。
怪他期盼这一天的到来期盼了太久,一时间喜不自胜,情难自已,用力过猛了。
实在不该。
等明日时久醒来,只怕又要躲起来了。
季长天轻叹口气,从床头拿起一个小罐,里面是宋三给的药膏,据说能淡化疤痕,但他也没用过,不知效果如何,宋三打包票说一个月就能消退八成,可这都过去这么久了,好像也没什么变化。
先前小十九偷懒不涂药,这回他来帮他涂,要是还没效果,此番召宋三进京,他非要找他好好问问。
季长天用指腹沾了药膏,涂抹在鞭刑留下的疤痕上,小心按揉,仔细涂匀,直至完全被皮肤吸收。
鞭痕虽然不深,但创面颇大,愈合以后留下的疤痕相当显眼,他花了不少功夫才抹完,也十分理解时久为什么要偷懒了。
他帮对方穿好上衣,把人翻了个面,继而照顾腿上,大腿上的摩擦伤倒没那么严重,但疤痕较为细碎,不是很好处理,他索性将药膏抹在掌心,不管三七二十一全部揉匀了。
时久被他一番折腾,大抵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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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舒服,发出**的哼哼,但人还是没有醒来,只挣扎着翻了个身。
季长天又给那被他搞得有些凄惨的地方也抹了点药,最后给他穿好裤子,缓缓呼出一口气。
夜色已深,总算可以休息了。
他在床边坐了一会儿,望着床上那人的睡颜,唇边不禁浮现出一抹笑意,他伸出手,用指腹轻轻擦过他的唇瓣。
虽然时久板着脸也很可爱,但他果然还是喜欢他有表情的样子,就像刚才,分明享受却皱着眉头,看起来很生气,眼神却渐渐涣散。
面盲之症让他难以辩识人与人五官之间的差异,一旦对方做出表情,昨日还能通过一些微小特征分辨出的人脸,今日就又认不出了。
时久却不一样。
不论对方是哭是笑,他都能认出这张脸,虽然他并不能辨别旁人颜值几何,他直觉告诉他,他的十九一定比世上的任何人都要好看。
不过……
下次还是不要搞这么久了,也不知明天还能不能起得来床。
他在时久身侧躺下,把人抱进怀中,又在他唇边吻了吻,心满意足地合上眼睛。
*
时久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甚至不确定自己是睡过去还是晕过去了,总而言之,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已是日上三竿。
龙榻上只有他自己,季长天不在,可能是去上朝了,新帝登基诸事繁杂,就算季长天想摆烂,也不能是现在。
时久仰面躺在床上,放空了好一会儿,发木的脑子终于重新开始运转,让他意识到自己该起床了。
他撑身坐起,可这一起身不要紧,直觉腰眼一软,又倒了回去。
腰……好酸……
不止是腰,腿也疼,浑身上下都不得劲,尤其是……
啊啊啊啊啊啊啊!!
季长天到底都对他干了些什么?!
昨晚的记忆悉数上涌,回想起汤池中发生的一切,时久倒抽一口冷气,颤抖着用被子蒙住了头。
可恶啊,他不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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