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摸鱼

【出门查案还要换衣服?】

“怎会呢?自然是去查案”季长天故作惊讶道“二黄你这是以己度人。”

黄二看上去完全没信转头对时久道:“十九你看着点殿下别让他一打起牌就忘了正事。”

时久看了眼季长天。

他监督领导?认真的吗?

黄二没再说什么出门干活了其他暗卫也纷纷行动。

季长天站起身来:“小十九稍等一会儿我去换下衣服。”

时久:“……?”

出门查案还要换衣服?

季长天上了楼再下来时身上多了一件半臂薄纱微透金线绣于其上华丽程度又提高了一个档次。

不仅如此连发冠也换成了纯金的同样金制的发簪簪尾点缀着一颗红宝石足有指甲盖大。

腰间玉佩是金镶玉的。

……这真的是要去查案吗?

就算是打牌也不对吧!

时久视线再下移发现对方手里的扇子也换成了那把紫檀木的

他记得之前这扇子没有扇坠而今却多了一条扇坠红色的流苏上串了金珠和红珠除此以外还有一颗十分眼熟的小银球。

放小白丸的储药球?

原来季长天自己也有这东西?之前怎么没见他佩戴过?

待他走近了时久得以看清那颗银球的细节发现这一次小球的造型不是猫也不是狗貌似是只狐狸。

季长天将扇坠托在手心问他道:“找银匠新定做的如何?”

时久看了看扇坠又看了看他。

不能说毫无关系只能说一模一样。

他点头道:“好看。”

季长天对这个答案十分满意笑着摇了摇扇子:“那我们出发吧面具就不用戴了你这身衣服我不会认错。”

时久点点头。

府里所有的暗卫都出动了这回他们只能叫了正经车夫来赶车送他们前往长乐坊。

刚离府不久时久就感觉到了异样他撩开车帘偷偷往后方看了一眼压低声音道:“殿下我们好像被人跟踪了。”

“嗯无妨”季长天摇着扇子闭目养神“无需理会就让他们跟着。”

……什么?

把所有的暗卫都派出来不单单是为了查案还是故意做戏给暗中的人看吗?

“可跟着我们的好像不是那群窃贼。”他道。

“不论是谁这案子我一旦插手就要有人坐不住了”季长天睁开眼笑得意味深长“接下来这晋阳城里只怕要有一场好戏看了。”

好戏?

时久没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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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意思。

两个月发生二十四起**案,还不算好戏?

不多时,马车停在了长乐坊门口,时久率先下了车,脚才沾地,就听到前面传来一阵喧闹。

两个护卫打扮的人将一个中年男子拖出赌坊,随手扔在大街上,满脸嫌恶地冲他啐了一口:“没钱还来赌,快滚!”

那中年男子光着上身,输得只剩一条裤衩子,双目失神,嘴里喃喃念叨着:“我没输……下把一定能赢……”

时久:“……”

都这样了还想着赢钱,赌徒就是赌徒。

赌徒抬起头来,恰好看到了从车里下来的季长天,那一瞬间他两眼放光,手足并用地向他爬来:“宁王殿下!您施舍我二十两银子吧!不,借!十两,就十两!我进去赢了钱,连本带利地还您!”

时久:“……?”

赌徒疯了般爬向他们的马车,突然,一把雪亮的钢刀截住了他的去路。

他的视线顺着那笔直的刀身向上,只见一袭劲装的暗卫站在面前,居高临下,冷冷看着他。

季长天理了理衣服,从时久身后经过,看都没有看地上的赌徒一眼,只抬头望向前面的赌坊:“许久不来,这长乐坊似乎更气派了呢。”

他说着便朝坊内走去,赌徒见他要走,还想去追,那锋利的刀刃却已到跟前,距离他的鼻尖不足半寸。

明明还没碰到,凛冽的寒意却好像已经割伤了他的皮肤,赌徒大叫一声,慌忙后撤,连滚带爬地逃走了。

时久还刀入鞘,快走几步追上了季长天。

据说长乐坊是晋阳最大的赌坊,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一进去就闻到了浓浓的铜臭味,数不清的赌桌排列开,各种各样的赌局正在进行。

赌徒们声嘶力竭,急头白脸,有的放声大笑,有的号啕大哭,时不时就有人因为输光了全部家当被逐出门去,整个赌场里沸反盈天。

时久紧紧跟在季长天身边。

好可怕的地方,如果不是只剩下青楼和赌坊,他打死也不会来这里查案的。

往日里走到哪儿都要被围观的宁王殿下,到了这赌场中却无人在意,赌徒都在聚精会神地关注自己的赌局,根本无暇抬头看看身边经过的人是谁。

季长天轻车熟路地带着时久往里走,直接略过了这外围的赌场,穿过一进院落,来到内场。

这里倒是安静多了,人也少多了,时久注意到牌桌上的筹码发生了变化,外场的赌注多是铜钱,偶尔夹杂着一点碎银,而内场铜钱已经不配上桌,起注最低是一两银子。

他瞬间悟了——这里是有钱人才能玩的地方。

季长天随便选了一张牌九桌,站在桌边观望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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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好一局结束他掏出钱袋从里面捏了一粒金子放在桌上。

这金子一出手全桌人的目光都向他看来其中一个赤膊大汉似乎是庄家询问道:“押谁?”

季长天笑吟吟道:“押我自己。”

话音落下立刻有人起身给他让了位。

虽然是有钱人才能进的内场但敢于直接用金押注的人也并不多生怕他耍什么花样第一局其他三人下注都比较谨慎。

一局终了季长天遗憾地摇了摇头:“输了呢。”

“哈哈哈!”庄家大笑三声收走了那一两金“输赢乃赌桌常事——这位兄台再来一局?”

季长天又从钱袋里拿出一两金。

不出意料又输了。

一连输了三把旁边有押闲家的赌客看不下去了骂道:“我说你到底行不行啊?玩这么菜还敢来内场?”

“嘘”有人急忙拉住他压低声音道“你不要命了?你知道他是谁吗?那是宁王殿下!”

“我管他什么宁王安王赌桌上只有赢家和输家!不会玩就赶紧滚老子的钱都要被他赔光了!”

时久微微皱眉。

在这站了这么久这赌桌的规则他也差不多看明白了和他们自己在家里玩的差不太多但那个庄家很有可能是赌场的托这人抓牌时总有假动作无论牌摆成什么样子他都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把大牌换到自己手里。

可以说整个牌局由他操控他不想让谁赢谁就赢不了。

季长天不慌不忙又打开钱袋这一次拿出来的居然是一整块金铤:“再来一局如何?”

围观的人群一片哗然庄家冲他比了个“请”的手势。

押注最高的闲家负责开牌季长天已经连开了三局的牌什么也没开出来庄家想必已经把他当成了人傻钱多的冤大头另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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