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行为算是很明显了,追命无法否认,无话可说。

因此他沉默不语。

好在月笙也并不是非要从他嘴里问出一个回答,他心知肚明追命躲他的原因。

想要猎物落进圈套里很简单,想要限制猎物的自由也很容易,但那却不是月笙想要的。

他想要的是猎物心甘情愿的钻入圈套,乖乖的来到他的身边,任由他抚摸亲吻,把他当做唯一。

月笙扔掉手中的书本,抬眸说:“你似乎还没有认清楚我要你待在我身边的用处。”

他的嗓音听在追命的耳朵里纯净清脆,好听至极,却又冷漠不已,仍继续说道:“我要你留在傅府,不是躲着我,而是待在我的身边,时刻出现在我的眼前,甚至随叫随到,让我看得见你。”

“如此,才能体现你的作用不是?”月笙轻笑一声,稍稍直起身,手臂伸出,指尖轻轻搭在追命的腰带上,褐色的腰带衬着白皙细长的手指,如羽毛飘飘坠落,尾音又一转,暗含一丝不悦道:“你太高了,我不喜欢这样抬起头看着你,过来。”

说罢,他手指弯起、用力一扯。

不止变脸的速度够快,动作也令人猝不及防。

但这姿势、这力度,想要撼动四大名捕之一的追命简直是痴人说梦。

不说追命身形高大、体型健硕成熟,就说他修炼腿功,下盘极稳,站得那是丝毫不晃动一点的。

可是,这样的追命此时却被两根勾着腰带的手指轻而易举地拉扯着往前带去,一脚迈上床边低矮的踏床,另一条腿则单膝跪在那上面,身形矮了下去,却距离月笙极近,衣摆铺设堆落,直接恰巧盖住了月笙未着白袜也垂在床边的双脚。

追命抬起头,喉咙不禁上下滑动着,眼眸深邃。

这样仰视的角度却未叫他有丝毫低人一等的感觉。

月笙满意地垂眸,手指松开追命的腰带,却又顺着他的腰腹往上滑动,指尖轻若无物,似碰非碰,却令追命瞳孔骤缩,连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直到月笙的手指掠过衣襟,来到敞开的胸膛处。

追命穿衣服一向和他的人一样狂放不羁,衣襟从不好好拉拢完整,半敞半开,几乎要露到腰间那处位置,胸肌健硕,还隐约可见锻炼的完美的腹肌,浓烈的阳刚之气简直扑面而来,充满男性魅力。

因此,当月笙的手指不过上移一些,那指尖就已然触摸到了追命的身体,毫无遮挡阻拦,温度直接传递,犹如一点火星子落入干草堆里,霎时撩起一片炙热的火焰,扑不灭、熄不尽。

追命再也忍耐不住,宽大粗糙的手掌顿时握紧月笙修长细腻的手指,将其按在那里不得动弹。

月笙沉下脸,道了声:“松手。”

他手指往外抽了抽,却无法撼动分毫。

追命没有听他的,喉咙再次动了动,声音低沉沙哑道:“傅大人想做什么。”

月笙哼笑一声:“你觉得我在做什么,我这样做,你不喜欢?”

“你要认清楚自己的作用。”月笙再次强调道:“在我身边就要听我的话,不许有一点违抗,懂么?”

最后两个字说的慢腾腾又慵懒至极,一只手被攥紧,他还有另外一只手,伸过去拍上追命的脸颊,在他棱角分明、没有一点赘肉的脸上,在他带有胡渣的下巴上摩挲着,漫不经心却又放肆。

明明动作暧昧,可眼神却是挑衅的。

有种笃定追命不会对他如何的模样。

这便是傅月笙,他并非君子,也非是小人,他心思颇深,亦正亦邪,可与神侯府合作,但若站在蔡京那一边也并不违和,不过是蔡京挡了他的路,一山不容二虎,他才要铲除蔡京,做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臣。

他也不是默守礼教规则的人,眼下不就在做着离经叛道的行为,随心所欲到了一定地步,半点不将君子动必有道、行必有正的道德标杆放在眼里,就连说出的话都很逾矩。

对于月笙这样的行为,追命说不生气是假的。

但他生气的地方却又不在于傅月笙对他如此近距离的接触,而在于那些话。

那是对他说的,却又是让他代替另一个人。

他胸膛深深起伏一下,按紧月笙的手低声道:“傅大人,追命不是没有脾气之人。”

追命一边说着一边又握紧月笙放在他脸上的手腕,纤细的腕子被他带有薄茧的掌心牢牢圈起,深色的皮肤压着细腻的玉,在越来越古怪的氛围里莫名的涩气,追命看了两眼便不自觉地移开目光。

现在傅月笙的两只手都被他牢牢压制,哪怕此刻他处于下位,气势却好似已越过他,令傅月笙只剩下嘴能说话,再也不能对他动手……

偏偏傅月笙也是个遇强则强的主,半点不懂吃亏,似也很不服气追命如此压制着他,而他又抽不离一点。

于是他冷笑一声,直接抬脚,白皙的脚掌越过追命的衣摆,毫不客气地踩上他的胸膛,还往下压了压。

追命立刻浑身一僵,脊背不由自主地更加挺直,眼神带点危险的意味看向月笙。

偏月笙对此毫无所觉,脚掌再度用力,泛粉的指头紧贴追命轮廓明显的腹肌,叫追命极为隐晦地闷哼一声,额头冒汗,头皮发麻,承受不住地垂头望去,炙热又幽暗的视线仿佛要将月笙的脚掌盯穿。

他现在嗓子干涩得厉害,浑身发麻发烫,好似火燎一般。

追命不是三岁小儿,也早已过了青涩的年岁,并非一张白纸什么都不懂。

有些荤话他能张嘴就来,有些荤事,他也了如指掌。

此时此刻他身体是什么情况,他一清二楚,这也不是想忽略就能忽略过去的。

可如此才令他震惊,意外却又不那么意外。

他恍然发觉,他竟对傅月笙升起了欲/望,还来势汹汹、势不可挡。

傅月笙一个男子,他也是男子……这、有违纲理伦常,有违阴阳交汇之道。

但追命却悲哀地发现,他对此居然一点都不觉得反感。

之所以悲哀,是因为他对傅月笙动心亦动情了,可对方却只将他当做为一个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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