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花,你还好吗?”威尔斯军校的顶层图书馆内,苏慕白放下手中的专业书,望向对面脸色苍白的沐聿清,眼神里充满了担忧。

沐聿清轻轻皱着眉头,摇摇头,事实上他现在的状态,很不好。

热。好热。

分明帝国的冬天,空气凉得能让人起鸡皮疙瘩,可他却觉得自己的骨缝里,像是被人硬塞进了滚烫的炭火,而那种灼烧感正顺着他的脊椎一路向上攀爬,烧得他视线模糊,连看书页上密密麻麻的字符都扭曲成了黑色的虫子,成群结队地爬行,逼得他头皮发麻。

他用力眨了眨眼睛,试图甩掉令人心悸的眩晕感。

为了给裴斯宇准备备考资料,他已经连续熬了好几个晚上,这种高强度的思维输出本就是巨大的负荷,更别提他为了让那个小笨蛋能听懂,还要把复杂的理论拆解,重组。

现在,反噬来了,每的喉咙干涩得发痛,身上出了层细密的冷汗,黏腻地贴在里衣上,冰火两重天的折磨让他甚至有点拿不稳笔。

“你是不是发烧了,要不你今天别回家了,我送你回宿舍吧。”虽然校花嘴上说没事,但是他那张清冷如玉的脸上,眼尾和脸颊此刻正泛着极为不正常的潮红,任谁看都不正常。

“不用。”沐聿清垂下眼帘,强行压下身体深处传来的灼热和恶心感,重新握紧了手里的笔,裴斯宇那个家伙明天就要考试了,虽然两门课的理论给他讲完了,但是他还想着给他押几道大题。

“我没事……就是有点累,大概是太久没睡了。”他试图再次集中注意力,可笔尖触碰到纸面,却不受控制地划出一道扭曲的墨痕。

不对劲。

这种感觉,太不对劲了。

这种燥热不像正常的发热,而是一反常态地吞噬着他的理智。浑身的血液似乎成了流动的岩浆,每流经一处血管,就带起一阵难以启齿的酸软和空虚。

与此同时,一股极其细微的橙花味,悄然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遭了!

这不是发烧,而是发.情期到了!

可是……明明按照周期推算,至少还有半个月才对!是因为精神力透支的太过厉害,还是因为和S级Alpha相处时间过长,才导致激素水平彻底紊乱了?

他根本就没带抑制剂。

图书馆是公共区域,到处都是处于备考焦虑期的军校生们,如果在这个时候被发现他处于易感期爆发的边缘,后果将不堪设想。

“我先回去了。”沐聿清猛地站起身,迅速收拾完东西,眼前的景物瞬间像被打翻的调色盘一样扭曲旋转起来。

“哎!你慢点!”

他踉跄着走了两步,扶住了身旁的书架。那种眩晕感并不是普通的低血糖,而是像灵魂被强行抽离身体般的失重感。

他试图深呼吸,却吸入了更多灼热的空气。

腿好软,踩着的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他根本使不上半点力气。

视线开始出现大片的黑斑,原本清晰的书架轮廓变成了模糊的色块。他咬着舌尖试图用疼痛换取清醒,心里却还在想:糟了,那瓶滚落的能量液还没捡起来,那是苏慕白买的,得赔给他……

就在他意识彻底断线之时,他感觉自己的膝盖一软,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前栽去,然而预想中坚硬冰冷的地面并没有到来,他甚至没有感到任何疼痛。

一只修长有力的手臂,像是早就在那里等待着他,精准而稳稳地接住了他下坠的身体,瞬间冲散了周遭燥热浑浊的空气,强势地将他抱起,那是顶级Alpha才有的压迫感,却被主人刻意收敛得极其温柔。

——

偌大的卧室内,只有加湿器喷吐白雾的细微声响,以及床上脆弱人儿的急促喘息声。

男人见他神志不清,瞬间褪去了温柔地绅士模样,他并没有第一时间给床上的人拿退烧药,他慢条斯理地摘下黑色皮手套,随手扔在一旁,那双深邃得透不出光的眸子,像是隐匿在暗处的冷血蟒蛇,正一点一点,极其贪婪地用视线舔舐着床上正在难耐翻滚的身影。

宝宝,可真美啊!

平日里那件扣得严丝合缝军校制服,此刻早已凌乱不堪。领口被暴力地扯开大半,露出大片白得晃眼的肌肤,而此时正泛着一层靡丽至极的粉色,像是被人狠狠蹂躏过的玫瑰花,一路晕染到了锁骨深处。

汗水把那张清冷如玉的脸彻底浸透了。

金发湿哒哒地黏在他的脸颊边,衬得那双总是淡漠疏离的眼睛此刻水雾迷蒙,眼尾烧得通红,仿佛下一秒就要沁出泪水来。他难耐地在深灰色的床单上蹭动,修长的双腿无意识地绞紧,每一次细微的颤抖,都像是在无声地邀请着更深层的暴行。

这种高高在上的神明跌落泥潭,满身污泥求欢的样子,简直有着让人发疯的性.张力,男人喉结滑动,眼底涌起一股想要将其彻底撕碎、吞吃入腹的冲动。他俯下身挑起了沐聿清滚烫的下巴。

“宝宝,你看上去快要渴死了,老公怎么做才能救你?”男人的声音低柔,却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愉悦。

“呃……哈啊……” 沐聿清根本听不见他在说什么,那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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