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裤子穿得很麻烦,拉链不在前面,在侧面。他玩笑得逞一样笑得肩膀在抖,抓着我的手让我摸他的腰侧,摸到一个隐藏的金属扣。
他说你慢一点哦,我就只有这一条裤子,要是被你弄坏,我等下只能光着出去了。他这句话不像是对现在的我说,像是在对九岁的我说。也许他真的说过也说不定。
我应该没把他的裤子扯坏,但他怕是也别想要再光鲜亮丽地回去。我的经验还是不足,费点力气才能找到一个勉强合适的角度将我自己塞进去。归根结底是我三心二意,脑子里几件事并行,才难以集中精神。
他很从容,主动把腰往上抬,让我来得更加轻松一点。在我眼里他这个姿势下流至极,恶狠狠地勾起我进一步的探索欲望。我把一只手从他腰侧伸到他前面去摸他,他果然一样有反应。我舔他的耳朵时舔到一口发苦的香水,那味道在我舌尖好难散掉。我握住他,对他说我们一起。
他不止是蝴蝶,他还是花,会流甜蜜的花液。汁水顺着我的手指和他的腿往下流淌,滴在游轮金碧辉煌的地面上。我这一刻才彻底被撩起来,原来我不是不想要,我是清心寡欲太久,就差一点刺激,之后就要一发不可收拾。
我嘴里还是他的香水味,每吐出一个字都像要吐一片花瓣。我进来这洗手间的时候应该是七点多,现在顶多八点。我估算了一下时间,不知道到底要几点结束——我们也不一定非要等到结束。我还不愿意出来,顶着他说让他结束后来找我,我的房间是——我的房间是多少来着?他还是笑,说出我的房间号:我知道,我去,你等我。
我被他几句话搞得头脑发钝了,这才多久,我就忘了他这个人直白到犯贱的程度。等他慢条斯理地从地上把裤子拾起来的时候我才想到要问他,所以你在这里做什么?你老公正在外面当社交中心,你怎么不过去和他站在一起接受朝拜?
我被他的语言影响,让我特意用一个很低级的词来形容费其钧:你老公。虽然未婚夫也并没有好到哪里去,听上去更像个尖酸刻薄的讽刺。他们这种大家族玩得实在很大,我还是没能完全适应。严栩安马上对我说不是,其实费其钧到现在都还没有见过他,不知道他长什么样。
我脑子更加钝了,一时间反应不过来他在说什么。费其钧还没见过他?也就是说这老太太只负责拉郎,剩下的都让当事人自己去完成?
他看出来我疑惑,说他这一次的确是要和费其钧见面的。这句话刚出口我就马上不爽,他可真大胆啊,当着我的面说会和别的男人见面。所以说到底是有多大的家族产业要你们两个人当助力,其他人都不能代替?
上一次在我走之前我就该问的,当时忍住了,疑惑却始终是在我脑子里蒸腾的那个疑惑,未曾随着时间推移减淡过半分。严栩安告诉我,费其钧他爸爸发家致富的手段不光明,一个暴发户永远得不到真正的认可,他急迫地需要一个人来给他背书。老太太恰好能做这个人,与此同时她要相对应的资源来交换。而且没什么比LGBT再政治正确,他们学校学比较文学的都在拿酷儿当theme写论文呢,时髦得不得了。
严栩安说这些像在讲其他人的故事,一边讲一边还在给我整理衬衫和腰带,说我今天穿得好像个白痴,小孩子穿大人衣服,怎样看都好傻。
那怎么办,我问他,那我现在脱了然后光着出去吧,你别忘了我还顶着你的名字呢,要怕的是你不是我。
我对他们这些野心勃勃的大家族的打算一无所知,我人生的前十八年,周围的人的流动比商场B1层小吃摊更迭的速度更快,我有本事亲昵地管任何一个突然出现的人叫爸爸而没有半点心理压力,不懂得他们这种牵一发而动全身的利益共同体如何运行。
不过我在严栩安的循循教导中多少搞懂了一点点最表面的东西——同性婚姻的通稿发出去,再多叫几家媒体全方位报道,对他们两家都有益无害。这说不定应该是个更严肃的话题,至少该找个酒店酒廊来讲,结果地点却被摆在洗手间隔间,听起来就和外面的艺术品一样,特别解构。
我不知道严栩安自己对这件事是怎样一个态度,他讲一节公开课都打扮得像要走红毯,搞不好他还真期待一场万众瞩目的婚礼。
他真要这个倒是简单了,婚礼我也能给。我在梦里就想他穿婚纱的样子,要是为我而穿,我要把彩带挂满城市街头来庆祝,连海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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