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诊脉之后,章太医道,“回皇后娘娘,贞贵人如今已无大碍,只是平日要少生闷气,以免急火攻心。”
墨画和雪柳面面相觑,怀疑自己的耳朵。谁?我家小主生闷气?
章太医这话是剪秋姑姑嘱咐的,生闷气的原因还能有谁。
其他人听了章太医这话,都以为是因为华妃撤了卫嬿婉的绿头牌,导致卫嬿婉受委屈,影响了心绪。
这件事让华妃在后宫的风评又差上几分,可雍正近日来却实打实地宠爱华妃,年羹尧忙于西北战事,雍正不想寒了年羹尧的心,甚至贬了孙珠合的官。
虽说卫嬿婉的绿头牌被重新挂上,可皇上也没再像先前般接连看望。
华妃恢复了嚣张的气焰,丽嫔也让余官女子出力。
余氏恨死了卫嬿婉,得了华妃娘娘的旨意后,更是放开手针对卫嬿婉。
储秀宫
雪柳道,“小主,余官女子来了,说是要为先前的事情给小主道歉。”
墨画撇嘴,“小主,我看她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往常墨画这样说,卫嬿婉都会让她住口,可今日她却没有。
卫嬿婉觉着自己重生后,脾气也好了太多,“让余氏回去,若她执意站在储秀宫门口,便叫侍卫把她架出去。”
余氏没曾想卫嬿婉连面子都不给她,她准备的一肚子话没用上,便被灰头土脸地扫回去。
顾及胎儿,又因自己哥哥被贬职,卫嬿婉闭门不出,又贴心地让雪柳给沈眉庄、甄嬛和安陵容带话,让她们暂避风头,不必来储秀宫。
三月下旬,传来了甄嬛被晋封为莞贵人的消息。
储秀宫
雪柳道,“这莞贵人不声不响,尚未侍寝,竟也和小主平起平坐了。”
卫嬿婉听见雪柳这话,皱眉道,“雪柳、墨画,你们伺候我,日后不得背后说莞贵人的闲话?明白吗?”
墨画和雪柳见着卫嬿婉板着脸,应声称是。
小顺子着人搬了些鲜花来,“小主,花房送了些迎春花来,供小主赏玩。”
墨画连忙让人停住,“小顺子,你忘了吗?小主孕期不得碰这些花花草草的。”
小顺子满脸委屈,“奴才知道,可这是华妃娘娘送的,奴才想着总不能拂了华妃娘娘的脸吧。”
这时卫嬿婉吩咐道,“既是华妃娘娘赏的,便放至屋门口罢,让来往人群都瞧瞧,华妃娘娘有多宽厚。”
顺势便让这花放到了屋外。小顺子连忙应声。
无论什么手段,放在屋外,总不至于起效吧。
四月,甄嬛受宠至极,赐浴汤泉行宫、椒泥和墙、吃生饺子等等,桩桩件件惹得后宫嫉妒。
卫嬿婉知晓这位未来太后的手段,无意争宠。
华妃是最见不得皇上宠幸其他女子的,得知皇上赏赐甄嬛浴汤泉宫后,怒不可遏。
“你找了贞氏这么久的麻烦?怎么她还好端端地住在储秀宫?”华妃对余官女子道。
余氏也很无奈,她使计用锅盖给卫嬿婉下药,按理说卫嬿婉早该小产了。
谁能想到卫嬿婉能做的这么绝,怀孕期间所有的药都是偷偷倒了。
自去年十一月被章太医诊出有孕以来,皇后、华妃多少明枪暗箭,都硬生生地被卫嬿婉躲过。
见甄嬛受宠,安陵容心里有些小小失落,只怕皇上当没自己这个人了。但她倒也不着急,进了宫,有了位分,能时常贴补家里,娘亲也不至于受人欺负,日子比从前好过了太多。
孙姐姐、莞姐姐和沈姐姐又对自己多有照顾,她已经很知足了。
宝娟在一旁道,“小主真是沉得住气,莞常在没有侍寝,眨眼就成了贵人,怎么她们也不提携下小主啊。”
安陵容手中帕子微微一紧,“莞姐姐风头正盛,服侍皇上要紧,恐不得空,你随我去看看孙姐姐吧。”
安陵容经常时不时去储秀宫找卫嬿婉说话,储秀宫的下人甚至都免了对安陵容的通报,安陵容刚到门外,便听见屋内卫嬿婉和墨画的交谈之声。
墨画道,“小主,您为什么这么照顾安答应啊?”
听见这话,安陵容顿住脚步,往正门偏移几步,侧身倾听。
墨画掰着指头数着,“冬天给她送碳,侍寝晚上还特地把她绣的物件拿出来,让皇上想起她这个人。”
安陵容听见卫嬿婉帮衬自己,低头含笑。
墨画还在说,“她倒是有心,天天送自己绣的东西来,可是小主,孙大人之前可是苏州织造啊,我们孙家哪里缺这些,偏偏她还当个宝一样的送这么多。”
雪柳也道,“若是帮衬莞贵人,倒也还说得过去,可是帮安答应,她也帮不了咱们什么啊?”
安陵容眸中笑意骤然凝结,眉梢如覆寒冰。
卫嬿婉听见墨画说这些,眼底闪过一丝愠怒,她前阵子刚教训墨画雪柳背后不得妄议小主,这下子她们二人又犯了此错。
卫嬿婉怒地一拍桌子,“住口!”
倏地吓住了墨画、雪柳以及门外的安陵容。
卫嬿婉道,“宫规森严,岂容尔等背后非议小主?明知故犯,该当受罚!”
“墨画、雪柳,背后妄议小主,罚奉三个月,以儆效尤。我不想再听到储秀宫上下对小主评头论足!”
墨画和雪柳吓坏了,从未见小主生这么大的气。她们跪伏在地,额头紧贴冰冷的金砖,浑身颤抖如筛糠。
安陵容见卫嬿婉如此维护自己,为了自己,连府里带来的丫鬟都罚了,深受感动。今日是不宜再见面了,安陵容悄无声息地回去了。
卫嬿婉还在屋内叹气,她把这宫里做宫女的道理咬碎了讲给墨画和雪柳听,最后道,“我罚你们,是教你们规矩。被我罚俸禄,总好过日后被其他小主打杀。”
安陵容回去后,心里越想越动容,她也何该做个有用之人,才能帮衬孙姐姐才是。
这日,欣常在又如往常来到卫嬿婉屋内,“真快啊,都夏天了,妹妹屋里真是有些热起来了。”
卫嬿婉想起身,被欣常在按住了,“别动,你如今金贵着呢。”
卫嬿婉笑笑,“姐姐太客气了,皇后让姐姐们别来,谁知姐姐还是来了。”
欣常在,“好不容易你我住在一个宫里,找你说话,我也不闷些。”
欣常在是个实诚人,对着卫嬿婉,也是想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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