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进展
太宰看了玩家一会儿,歪头道:“可微表情识别这门手法,樱其实也不需要的吧。”
“即便我不在这里,你也能通过自己的方法,从这人身上得到相同的结论吧?”虽是疑问句,但太宰的话语却有一份了然的笃定。
玩家:“是的,太宰老师。你说得完全没错,太宰老师。”
太宰长长的哎了一声,状似控诉道:“樱好狡猾,这不完全没给我拒绝的机会嘛。不过,如果你坚持的话,优秀教师的人家也不是不能再多一个挂名的学生啦。”
太宰:“秉持说好的地下师生情关系理念,就不要这么公然地叫我老师哦。”
玩家:“好的,太宰前辈。”
太宰:“前辈这个称呼听着有点老呢,这还是更适合讲究、稳重的国木田君。”
玩家:“好的,太宰先生。”
“真上道呢,樱。我那第一位学生,要是有你百分之一的变通…”太宰顿了顿,又轻笑着摇头:“算了,百分之一的变通加上百分之九十九的固执,好像只会让我更头疼呢。”
“第一课要教你什么呢,我想想…对了对了!”太宰忽然眼睛一亮,声音雀跃:“我有一首自己写的歌曲,里面可是浓缩了我全部的人生哲学和智慧哦,说不定你可以从中领悟到什么珍贵的道理呢。”
“来,我唱给你听。”
“请欣赏《殉情之歌》——”太宰右手握拳抵在唇边,装模作样地清了清嗓子,接着双手捧心,展开自己美妙的歌喉:“wow wow ~ ye ~独自一人无法殉情,二人的话就…”
突然!
一双手从旁边伸来,死死捂住了他的嘴巴,将接下来的歌词严严实实地捂了回去。
被制裁的太宰:“唔唔——!”
国木田笑容恐怖,额角隐隐跳动:“别带坏新人,太宰!更别随意地把这病毒一样的东西、传染给别人。”
国木田转头,认真地看着玩家:“你不要什么都学,尤其是跟太宰。我那里有一本《防诈骗与不良用语/行为识别》手册…”
玩家看了看还在徒劳挣扎的太宰,再看了看浑身散发着可靠气场的国木田。
玩家乖巧答道:“好噢!”
“闲聊到此为止,该继续做正事了。”国木田松开太宰,还顺手理了理袖口,说:“刚才得到的新线索,让追查有了新的进展。先回侦探社总结分析。”
玩家点头:不在公开场合,或无保障的地方讨论关键情报,这个超高的谨慎值我反手就是一个赞!
武装侦探社会议室。
国木田将失踪者最后现身的监控视频投在屏幕上。
画面中的人行走自然,却在某一刻有类似的小动作。
国木田按下暂停,用笔帽点了点屏幕:“失踪者们最后露面的视频里,都存在这样一个共通的细节——他们会在某个时间点偏头或低头,恰好遮住自己的表情。结合之前被操控的人质案例来看,我认为,这正是异能者出手的瞬间。”
“他们的身体被控制,无法张口呼救,但本能流露的惊恐神情却难以完全掩盖。因此犯人才需要让他们低头或侧脸。”国木田身体转向屏幕,语气愈发确定,“这些人是被操纵着走向隐蔽处,走进预设好的陷阱,因此‘突然消失’。”
“那么,案件脉络已经基本清晰了。”国木田总结道,“目前看来至少存在两种异能:一种用于控制行动,将受害者引向偏僻角落;另一种则是将已被控制的人转化为石膏。”
他稍作停顿,从小本子里取出一封信件,递给玩家:“之前,侦探社不仅接到了点名的废楼炸弹威胁电话,还收到了这封匿名信。里面的内容与你有关。”
玩家打开一看,扫过大篇幅的段落,提炼出大致信息:极具主观色彩的,描述了一个十分符合刻板印象的擂钵街人——贪婪、虚伪、别有用心,擅长演戏和背叛。
没错,这信里讲的就是玩家本人。
“很明显,犯人在擂钵街与你结下仇怨。你有没有印象…”国木田顿了一下,显然是想到了玩家那些火上浇油的“丰功伟绩”。
国木田咳了一声,较为严谨地继续说:“…不过考虑到你过往的情况,‘结仇’的范围可能过于宽泛。这条线索恐怕难以进一步挖掘。”
太宰侧脸趴在桌上,懒洋洋地插话道:“虽然知道以樱的性格大概不会多想,但我还是要提前说明:国木田君刚才那番话,绝不是在指责你带来了麻烦。侦探社也绝不会有这种言语和态度出现。”
他抬起眼,声音里带着一贯的轻佻,却又透着几分认真:“侦探社常年站在追捕凶犯的第一线,挫败过无数阴谋,也亲手将许多人送进监狱,结下的仇家数不胜数,像这样指名道姓的威胁也是常有的事。”
“甚至还有穿着黑西装、凶神恶煞的人,扛着机关枪就冲进侦探社无差别扫射——当然啦,这些人最后都被我们‘客气’地从窗户请出去了。”
“而最近一次,咦?最近一次的报复是找敦还是贤治来着?”太宰歪着头想了想,没想起来,就开始拖着声音喊:“国木田君——国木田君——”
太宰果断选择呼叫场外援助。
而很靠谱的场外援助国木田,推了推眼镜,语气平稳地回答:“不,报复者找的是你。”
“一名极端的爱慕者伪装成送信员,想将硫酸泼在你身上,扬言要毁掉你这张花枝招展的脸,还准备出狱后,在你因为毁容而对世界心生绝望时,挺身而出用爱感化你,继而和你过上幸福快乐的二人生活。”
听到第一句的太宰就已经将脸侧到另一边,完美避开国木田锐利的眼神。
他看着角落里的盆栽,企图用抑扬顿挫的声音,掩盖掉国木田后面的话,说:“啊,这盆叶子长得可真精神。啊——”
“但太宰刚才的话说得没错。”国木田将话题拉回正轨,神情严肃起来,“这些以无辜者性命为筹码的罪犯,行恶几乎是他们的本能。他们往往喜欢用自己的不幸、所谓的不公,或是他人的行为作为借口,试图美化罪行,或者将自己放在道德高地上,以此来证明自己的‘正确’和‘正义’。”
“‘都是因为你,别人才会遭遇不幸’——这是他们惯用的话术。如果你听到类似的话,不要放在心上。”国木田凝视着玩家,语气沉稳而郑重。
国木田想说的话其实还有很多很多,想说曾亲身经历、日夜思考、最终验证的道理;想说自己从过往的挣扎,与困境中提炼出的体悟;想说支撑着现在的自己,也希望能让后辈跨过这份相同痛苦和迷茫的指引。
或许是做老师的后遗症,总希望讲授很多的话语,企图通过这些让后辈的路再走得通顺一些。
但他看着后辈仰着的脸,那双眼睛里还是未经历太多尘事的年轻,与一片片的赤诚。
她有她自己的路,前进,遇险,受挫,反思,再前进。这些是一个人成长必不可少的部分,这终究是她自己的路。
国木田将那些很像说教的、絮叨的、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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