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从瑜余光看见那直直朝着司清心脏射去的暗箭,他的心跳蓦地停了一拍。

来不及反应的他只下意识朝司清扑去,想要推开她让她不受伤害。

好在他的目的达到了,被推倒一旁的司清幸免于难,他自己也堪堪躲开那暗箭。

然而躲了一道灾,却还有另一道灾在等着他。

站定后的司清循声回头,却发现厌从瑜为了救他,不慎被脚下的尸体绊倒,马上就要撞到那一旁的巨石上去。

见状的她连忙冲了过去,伸手想要拉住厌从瑜。

厌从瑜见状也朝他伸出手来,可让司清没想到的是,就那一臂之差的距离,让她与厌从瑜伸出的手失之交臂。

“不——”

她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厌从瑜从她面前倒了下去,更要命的是,那厌从瑜的头直接撞到了那巨石之上,一时间鲜血缓缓流出,吓得司清慌了神。

她连忙冲了过去,然而此时的厌从瑜也陷入了昏迷。

“从瑜,你醒醒!你醒醒啊!”

司清的声音都有些激动,她拍了拍他的脸蛋,试图唤醒厌从瑜,见他没有任何反应,便试探性地探了探他的鼻息。

好在尚有呼吸,见状的司清更是松了一大口气,看着厌从瑜似乎喜极而泣。

还活着就好,还活着就好,只要不是马上失了呼吸那就有救。

贺小将军见状,连忙抽出身旁将士的刀,结果了地上那人的性命。

那人挣扎了一会儿,便不再动弹,彻底地死去了。

随后贺小将军冷脸对其余下属说道。

“补刀的时候查仔细点,本将不想再看到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是。”

其余下属面面相觑,随后便赶忙去打扫战场了。

训斥完下属的贺小将军朝着司清他们几人走了过来,他见司清就要搬起厌从瑜来,不禁和其他将士们一起帮下手。

“小心小心。”在众人的协力下,终于是将昏迷的厌从瑜扶起,靠坐在那巨石旁。

此时此刻,昏迷不醒的厌从瑜双眸紧闭,面容却安详得

见司清二话不说,就要将昏迷的厌从瑜背起,一旁的副将们连忙阻止她道。

“夫人,还是让末将来背吧。”毕竟他们这一群男的,又是些习过武的干将,让她一个弱女子辛辛苦苦地背人下山算什么事。

听到那副将的话,司清也注意到自己有些失态,确实不该这般一意孤行,反而引起他人怀疑。随后她抹了一把眼泪,看向那副将认真地点了点头,她道了句。

“那就有劳了。”

司清虽然没有亲自背着厌从瑜,可下山的一路她都陪着他。

她小心翼翼地扶着在那副将身后面无血色的厌从瑜,生怕他因为自己没意识而侧翻下去。

一旁的副将余光看着她这般尽心尽力,也不禁加快了自己脚下的步伐。

他深知夫人担心贺大人心切,他们何尝又不是呢。

终于,在众人的合力之下,厌从瑜被抬进了军帐,与此同时,其他将士去请的郎中也到了。

风尘仆仆的郎中赶来,一边口头拜见各位,一边还从腰间挎着的医箱中拿出金创药和纱布,就要给厌从瑜包扎。

“见过各位了。老夫已经知晓了贺大人的状况,我这就来给他诊治。”

郎中如是说着,脚步却没有停住,连忙一路小跑到厌从瑜的榻前坐下。

“好。”

司清点点头,连忙跟其他人其他将士见状也纷纷离开,去外边守候着。

除去郎中,偌大的军帐内一时只剩下司清,贺小将军,还有那背着厌从瑜上来的副将四人。

郎中小心翼翼地给厌从瑜上药,止住了血,随后又用干净的纱布将他的伤口好好包扎了起来。

在处理完这一切后他便开始替厌从瑜诊脉,从始至终,一旁候着的几人更是大气都不敢出一口,生怕打扰了他的诊治,。

只见那郎中小心地将厌从瑜的手从被褥中拿了出来,又将自己的手搭了上去,细细地诊断着他的脉象。

从始至终,那郎中都是眉头紧皱,面色凝重,似乎是碰到了什么难题一般,看得司清是心下忐忑。但她又不好问出声来,就怕打断了他。

末了,那郎中将厌从瑜的手放回被褥,他站起身来,捋了捋自己的胡子,转身看向一脸期待的几人。

几人见状,忍不住纷纷问道。

“大夫,他情况如何?”

让几人没有想到的是,那郎中却没有直接将厌从瑜的状况告诉他们,而是目光锁定了一脸忧心的司清,他面色凝重道。

“还请夫人借一步说话。”

见郎中要支开外人与她单聊,司清心下也有了不好的预感,但她也只能点了点头,跟着郎中走到军帐之外。

郎中看见在门口围的水泄不通的将士们,更是皱着眉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让他们散开。

“好了,你们别在这里堵着了。该干什么干什么去,贺大人还要休息呢。”

听到这话,那些将士们还以为厌从瑜是没事了,因而他们虽然被赶,但面上却是十分欢心。

待到二人走到树下转角处时,司清终于是忍不住开了口。

“我家夫君……他怎么样了?”

虽然二人的成亲是假,但此时此刻司清对厌从瑜的关心却是真。眼下云复又不在这里,她自己又不通医术,只能将希望寄托在这军医身上。

见司清这般忧心,那老郎中也是缓缓摇了摇头,他的神色不似之前在将士面前的那番自然,一声若有似无的叹息从他的口中溜出。

“情况不好说。老夫已经将保命的药丸给他服下了,一切都得看他自己的造化了。”“毕竟这头部撞击,伤了脑子。是失忆,是一直昏迷不醒,还是出现什么其他的症状,也都只能等他醒来后才能知晓,还请到时夫人传唤老夫,我们再做定夺如何用药。”

“好。”司清重重地点了点头,毕竟眼下也只能厌从瑜自己扛过去了。

厌从瑜啊厌从瑜,你可不要就这么倒下了。

她还要和他一争这阁主之位呢,别让她看不起。

“那既然这样,在事情未确定之前,还请老先生替我保守有关夫君的状况,免得动摇军心。”

见司清有了心理准备,那郎中也点了点头。

“这是自然,老夫这点操守还是有的。”

随后他像想起什么来似的,问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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