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么的。

虞音这女人真是疯了。

他跟她几乎没有夫妻生活。

她屋子里居然有避孕套,还是拆封过的。

祁厌心中沉着的一口气再也抒发不去,他伸手用力捏紧了盒子,双眸死死的盯着正化妆噘着嘴的虞音。

祁厌黑眸一冷,压抑着呼之欲出的阴厉,他眸光发狠,只道了她的名字:“虞音。”

刚被祁厌说教过的虞音很不耐烦,手中正拿着化妆刷:“有事?”

祁厌直接伸手将手中的盒子扔到了化妆台上,他眼色冷冽:“自己看。”

虞音只觉得祁厌一脸莫名其妙,但当她看清盒子上写的标签时,立马瞪大了双眼不敢相信。

她看向祁厌:“你从哪拿来的?”

祁厌黑眸森冷,掀开了虞音的被子:“当然是你床上。”

虞音直接反驳,将盒子扔到一边:“不可能,人家可是恪守妇道都不怎么跟男人说话。”

祁厌带着质问,想起虞音短短半月前的各式骚操作:“那你是不是该给我个解释。”

只要没离婚。

他就是她老公,如果确定她出轨,那他的律师会让她对祁家的财产更是一个子都别想吞进去。

虞音看着这个包装盒,丝毫没有印象。

她已经很久没有在这里睡过,自然没发现。

“老公,你不相信我是吗?”虞音突然咬住下唇,双眸含着泪花的望向祁厌。

祁厌:“…这就是你想了半天的解释?”

虞音对这个东西也是丝毫没有记忆,她只能知道在她穿过来后是没见过这个的。

“可能是谁不小心落在我床上了吧。”

祁厌:“……”

真是瞎子说话给聋子听一样。

谁这么无聊,把这玩意藏在她床上。

祁厌狠声,看着虞音丝毫不讲情面:“我限你今天之内必须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连妆都刚化到一半的虞音,想哭不能哭:“要是今天给不了答案呢。”

祁厌笑的恐怖:“那你今晚可以不用进家门了。”

虞音正打画眉的手一抖。

画歪了。

等虞音终于化完妆时,刚好晚上九点五十。

虞音看着床上的几套裙子,内心纠结的问祁厌意见:“老公,那几件好看?”

祁厌脑子里全是那个盒子的事情:“一样丑。”

虞音憋住忿意,还是直接选了一件红色吊带裙去了更衣间。

祁厌听着那一声关门声,便咬牙。

这女人要是有别的男人,最好对别人也是这么装。

等虞音从更衣间出来时,祁厌看不看的立即起身:“跟你出门真麻烦,再磨叽以后就别出门了。”

虞音挎着小包,将头发披在肩头,红裙在身依旧显得清纯无比,她跟上祁厌的步伐。

“人家收拾漂亮点,老公不开心吗?”

祁厌这时才回过头,看到了正好矮他一头的虞音,个头娇小,吊带裙不过刚到膝盖,像极了他们所说的尤物。

祁厌看着她露出的双臂,和天色渐晚的天气:“也不怕冻死自己。”

祁厌一边说着话一边大步往车库走,在祁厌开车门那一刻,虞音也立马钻了进去。

虞音扬起笑脸:“老公还会关心我冷不冷呢。”

祁厌发动引擎,他冷笑,换了件白衬衫让他清爽些,他偏头看着虞音勾唇一笑:“你最好好好回忆起那件事,不然等着睡大街吧。”

虞音刚系上安全带,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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