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手电筒的光圈缩小,让光线全都集中在鳞纹板上。这块鳞纹板通体黑色,形状很像电影中包拯丢出去判刑用的火签令,但是鳞纹板要更为细长,而且在末尾有类似于把手的木杆。
与火签令不同的地方还在于,鳞纹板上是没有文字的,仅在木板的前端有三个嵌了金属的方格,方格的对角线连接起来刻画出代表巫术或降神术的神秘十字图案。
我凑近观察,很快便发现了端倪。这块鳞纹板和壁画不是一体的。鳞纹板的结构和我之前抠下来的宝莲灯结构相似,是在壁画上开了个槽,单独嵌上去的。
我好奇地伸手在缝隙中抠了一下,鳞纹板虽然稍有晃动,但是并未像宝莲灯那样直接掉下来。而上手的触感让我十分确信,这块鳞纹板是木头制成的,但明显不像之前做门的硬木。
硬木门板都是又厚又硬的大木材,敲起来甚至能够发出金属一般的声音。而这块鳞纹板所使用的木材质地松软,看起来就像一块被烧坏了的黑色朽木,不难想象这块鳞纹板拿在手里的分量应该也比较轻。
徐逸君好奇地凑了过来,抠了下鳞纹板问道:“这是啥,我从来没见过这种法器。”
“鳞纹板。”我解释道。
“那是什么?”徐逸君问道。
“你没听说过鳞纹板吗?”我问道。
“没有,”徐逸君摇头,“这还是我第一次听说这个概念。”
我问他:“拘鬼牌听说过吗?”
徐逸君想了一会,回答道:“似乎在哪本书上看到过这三个字,但也仅限于看到过,完全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东西。”
“老辊也没跟你们说过吗?”我问道。
“他,那个,嗐!”徐逸君摇头道,“他不爱跟我扯这些,他说我问的都是‘学术上的问题’,他是个实践派,基本上我一开口他就打岔,把话题转移到吹牛上去了。只能说,吹牛这方面他还是很灵的。”
徐逸君的这番话确实很符合我对老辊的认知。只不过,老辊没有提到鳞纹板也不算出乎意料的事情。
老辊只是一个倒卖古玩的商人,他一门心思全扑在怎么赚更多的钱上,自然不会分心研究这些偏僻冷门的藏传法器和概念。毕竟在他的认知里,这些偏门的法器卖不出几个钱,研究这个又累又难还没有钱赚,无异于自讨苦吃。
我对徐逸君说:“鳞纹板就是拘鬼牌。拘鬼牌在苯教和藏传佛教中都有使用,其主要作用正如名字所说,是在宗教仪式中用于拘召鬼神的木板。这个法器非常冷门,就目前在市场上流通的唐卡而言,拘鬼牌几乎仅在吉祥天母唐卡中有所体现。传说吉祥天母在面对胆敢冒犯她的恶魔时,会用拘鬼牌击碎它的头盖骨,使可怕的咒语立刻生效。”
“但是吉祥天母的鳞纹板是深红色的,”我敲了敲眼前鳞纹板,“眼前的这块鳞纹板是黑色的,具体效果如何暂时不可知。但是看刚才女妖诡异的行为方式,这块鳞纹板应该也有拘召鬼神的作用。”
“原来如此,”徐逸君了然,他又指着鳞纹板问道,“那我们现在需要把这个法器拿下来吗?万一要是女妖又捣乱,我们就可以用鳞纹板打她脑袋。”
“估计不行,”贡却顿珠回绝道,“当时做这个机关的人大概不希望鳞纹板被人取下来,他做了一个特殊设计,把鳞纹板上的金属和墙体内部的机关锁在一起了。要想把鳞纹板拿下来,就必须把墙给拆了,难度比较大。女妖现在附身在小吉娃娃身上,他那个体格不管跟谁比都没有胜算,没必要费劲专门拆墙卸个法器对付他。”
我转头看向李衡明,这小子现在躺在徐逸君身后,脸色苍白双眼紧闭,眉毛都皱在了一起,似乎在经历一场痛苦的噩梦。
徐逸君和贡却顿珠也顺着我的目光看去,一时之间李衡明像是感受到了我们三人的目光一般,从嗓子眼里挤出来一身浑浊低沉的闷哼,紧接着不断从鼻腔里发出“嗯!嗯!”的叫声,声音听起来很像被捂住嘴时努力发出的求救声。
我担心真给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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