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关重大,萧承泽要亲自向康庆帝禀明,可现在是夜里子时,宫门早已下钥,萧承泽打算明日进宫。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里有事,萧承泽睡得很不踏实,睡梦中,他被人狠狠地扇了一巴掌,萧承泽生气地醒来,房间里却没有任何异常。

萧承泽亲自把他的院子搜了一遍,什么线索都没有,他捂着自己的脸,梦也太真了。

夜很漫长,萧承泽放下疑心,很快就又睡着了。

梦里,萧承泽正在跟白鹤仙长大战,两个人好好地比拼着剑法,白鹤仙长却突然扇了他一巴掌。

萧承泽又生气地醒了,这鸟仙怎么不按套路出牌?他本以为是梦,可他的脸正火辣辣的疼呢。

不对,萧承泽心想,房间里一定有人。

疑惑之时,他突然在窗户上看见两个金灿灿的大字:“给钱。”

房顶、墙壁、地板,密密麻麻地写满了给钱,可是当褚青闻声赶来的时候,所有的字全都消失了。

萧承泽:“府中可有异常?”

褚青:“回殿下,并无异常。”

萧承泽指着卧房门,说:“你看不见那两个字吗?”门上有两个特别明目的大字,就像门神一样。

褚青回头看时,字却不见了。

萧承泽不信鬼神,也不信是他看错了,一定是有人搞恶作剧,大半夜的对他宣战,他定要揪出此人。

萧承泽正要穿外衣,却发现衣服上的纹样全都变成了给钱二字,它们甚至在跳动。

但是他叫仆人看的时候,衣服又变回了原来的样子。

萧承泽觉得那身衣裳晦气,叫仆人重新给他拿了一套,可是当他穿鞋的时候,发现他的鞋底也有字。

萧承泽:“你看不见鞋里面的字?这么大,这么亮,你看不见?”

仆人快把脑袋伸到鞋里面了:“真没有,要不叫他们都来看看?”

萧承泽把下人全都叫了过来,他先看了一眼,确定鞋里有字,然后让下人看,下人说没字。

他又看了一眼,确定有字,然后给第二个人看,第二个人也说没字。

就这样轮了一圈儿,只有萧承泽能看见字。

他不仅能看见,那两个字甚至还会变颜色,赤橙黄绿青蓝紫,紫蓝青绿黄橙赤,它们还会发光,会晃动,真是见鬼,萧承泽心想。

他欠谁钱了吗?不可能,他从来没有亏待过替他办事的人。

萧承泽看向镜子,给钱两个字就出现在镜子上,看向桌子,给钱两个字就出现在桌子上,看向房顶,就出现在房顶上。

可是只要叫仆人看,那两个字立刻消失。

萧承泽:“褚青,我数一二三,咱们两个同时看那盏梅纹茶杯。”

褚青:“是。”

萧承泽:“一、二、三!”

萧承泽和褚青同时瞪大眼睛,看向茶杯,茶杯上没有出现字,但是萧承泽自己看的时候,却有字。

恶作剧的人是冲着他来的,萧承泽提着剑,字出现在哪儿,他就劈哪儿,床幔、衣柜、书桌、盆景、灯笼、立柱,全被萧承泽劈了。

所有人都说他疯了,可是萧承泽不在乎,今夜,他必须抓到幕后黑手。

萧承泽挥着剑,苦哈哈地跟“给钱”两个字大战,柳昭隐趴在房顶上,披了一张仿真瓦片色的毯子。

为了吓唬萧承泽,柳昭隐本来想写偿命二字的,可是他怕闹得太过火了,萧承泽会记恨朱侍郎,所以就写了给钱。

柳昭隐觉得,萧承泽理应替朱家的小儿子付手术费。

萧承泽忙,柳昭隐也不清闲,他必须迅速且仔细地捕捉萧承泽的眼神,如果所有人都能看到字,那确实有古怪,但如果只有萧承泽一个人能看到字,那就说明他疯了。

萧承泽忙活了半天,给钱二字出现的频率却没有降低,它们晃动着,甚至长出了两只小手,小手甚至在比耶,在跳舞。

明明是两个字,萧承泽却好像听到了大声的嘲笑。

萧承泽:“哼,鬼把戏。”

那人时刻注意着他的眼神,应该就在离他不远的地方,萧承泽屏息凝神,朝着房顶掷出一剑。

还好柳昭隐反应快,也幸好七皇子府的房顶十分宽敞,萧承泽追着,柳昭隐裹着毯子瞬移着,快到边缘的时候,直接传送到另外一处房顶上。

夜色昏暗,下人根本看不见伪装过的柳昭隐,只看见萧承泽不停地胡乱扔剑,他们简直吓坏了,七皇子好好的人怎么突然疯了?再这样下去,整座府邸都能被他拆了。

几个人一商议,决定连夜进宫,禀告给康庆帝,但是他们刚出门就遇上了萧鹤川。

不久之前,柳昭隐和萧鹤川分别的时候,他们还相互说了晚安,不成想两个人都没睡。

褚青行礼道:“参见襄王殿下。”

萧鹤川皱着眉头:“他怎么回事?”

褚青:“殿下他……他……好像疯了,总说他能看见两个字,还说那两个字会跳舞,卑职正要进宫禀告。”

萧鹤川:“你一进宫,七殿下疯了的事就会闹得满城皆知,就算治好了,七殿下的名誉也会留下污点。”

褚青:“请襄王殿下赐教。”

萧鹤川:“封锁府门,不论是谁,胆敢把今天的事情说出去一星半点,让天家的名声受损,杀无赦。”

褚青:“是。”

褚青按照萧鹤川的吩咐封锁了府门,并且警告了府里的下人们。

萧鹤川来,是想阻止萧承泽继续查下去,没想到萧承泽突然疯了。

疑惑之际,萧鹤川也看到了两个会跳舞的字:殿下。

他差点笑出来,柳昭隐整人的手段真有意思,整着人,还能空出心思给他解疑。

萧承泽从房顶上飞了下来,说:“我睡不着,干脆练练剑法,这大半夜的,五哥怎么突然过来了?”

诸位皇子中,萧鹤川最受重用,先前,因为他毁容了,不能做皇帝,所以其他皇子都很少针对他,但是现在不同了。

所以萧承泽不想把他查到的事情,告诉萧鹤川。

萧鹤川让萧承泽把护卫撤出去,萧承泽犹豫了一下,还是照做了,而且萧鹤川也是孤身前来的。

萧承泽:“五哥有话就直说。”

襄王殿下应该是来帮他说话的吧?柳昭隐暂时没有再捣乱。

萧鹤川:“你都查到了什么?”

萧承泽嗤了一声,说:“五哥比我聪明百倍,我查到的事,五哥肯定早就查到了,何苦专程来问?”

萧鹤川叹了口气,说:“不管你查到了什么,我都希望你别再往下查了,因为白鹤仙长是父皇的人。”

柳昭隐:……

那他就算是康庆帝的人吧。

萧承泽笑道:“五哥在逗我吧?”

萧鹤川:“不瞒你说,前天晚上,跟你在繁丹山里跑圈的人是我,被褚青倒挂在悬崖上的人也是我,因为,父皇命我保护白鹤仙长。”

柳昭隐:……

殿下竟然暴露自己……

萧承泽惊讶到瞳孔地震:“父皇让你?!保、保、保护他?!”

萧鹤川点了点头,萧承泽却倒吸了一口凉气,这话听起来太奇怪了,要不是五哥脸上有伤,他敢肯定,父皇一定想把皇位传给五哥。

萧鹤川:“前夜人多,我不便暴露,但是也没能甩掉你,后来将我救走的人就是白鹤仙长,只是,白鹤仙长的真实身份,我也不知道。”

萧承泽:“他那么厉害,怎么还需要你保护?他怎么过了那么久才去救你?我差点就抓到你了!”

萧鹤川:“或许,他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厉害?或许,是他算到了我有危险?算到了我的方位?其实,我也不知道更多的事情了,但我想,白鹤仙长的存在,不是你我可以追根究底的,所以才来提醒你。”

萧承泽:“五哥如何得知的消息?”

萧鹤川:“父皇的手下通知我的。”

萧承泽追问道:“那父皇的手下为什么不亲自引开我?”

萧鹤川:“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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