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龄儿,无理长老给你的地图指的地方就是这里吗?”

“嗯……没错。”

“可是……这里……”

四人站在门口,昂起头看向门上挂着的牌匾,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

这地方本是长公主府的客房,可自从长公主和亲之后,这里却成了北陵华琰每年秋猎的固定住所。

这个时辰,屋子里的灯还亮堂着,北陵华琰正在里头批阅着奏折。

江龄儿只隔着宫墙远远的望了一眼,心里打起了退堂鼓。

“嗯……要不咱们改日再来?还是先回去睡觉吧。”

“这怎么行,来都来了,不把虎符拿到手岂不是白来了。江龄儿,你不是害怕了吧。”

流星痕屁事没干,添乱的功夫倒是一流。

还想用激将法挑起江龄儿往前冲,江龄儿这么机智的人,岂会受这刺激。该怂的时候就是要怂。

“害怕呀,这可是当今皇上,我能不怕吗。万一被抓住**怎么办,流星痕,你不怕?你不怕的话,你进去,我绝对不拦着你。”

“江龄儿,你居然这么窝囊。皇上算什么,天王老子来了我都不怕。”

说着,流星痕起身就要往里冲去,江龄儿一个抬手揪住了他的后领子。拖着流星痕往回走去。

“让你能耐你还真能耐上了,你要是被抓住,绝对会把我供出来。我可没命赔。”

“玄弋,玄舞,咱们回去商量,说不定有其他的办法。”

”是!姑娘。”

首战不战而败,一早上,江龄儿带着玄弋玄舞两人进林场打猎去了。

流星痕在卧房里躺的四仰八叉,睡得那叫一个香。

这会子,厅堂里。就顾千帆和江淮州坐在那,安安静静的用着早膳。

没有江龄儿在,顾千帆都感觉屋子里冷清了不少,连个说话打闹的人都没有。

顾千帆偷摸瞧了江淮州一眼,试探着打探了起来。

“江淮州,我这两日忙着有事都没过来,江龄儿她怎么样了,心情好点了吗?”

“不知道。”

江淮州冷冷的应着顾千帆,那语气跟谁欠他一万贯钱,别提有多臭了。

偏偏顾千帆脑子缺一根筋,根本没有察觉到这一点,还追问了起来。

“你怎么会不知道,你不是江龄儿的弟弟,弟弟不是都明**姐的心情。再说了,你跟江龄儿不是天天住在一起,怎么会不知道。”

“我说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你要问就问流星痕去。他天天跟在江龄儿身边,他最清楚!”

啪的一声,江淮州重重的放下手里的碗筷,气呼呼的走了。

顾千帆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一脸疑惑。

“这江淮州是怎么了,好端端的发什么火?之前还卑微的很,现在连人都认了?”

顾千帆摇了摇脑袋,又划拉了几口饭菜。

刚刚吃完,江龄儿带着玄弋他们回来了。

“江龄儿,你们回来了。这还剩点饭菜,过来凑合吃点?”

“不必了,你都吃了吧。”

“哦……你弟江淮州他又怎么了,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

“他怎么了?”

江龄儿这几日一门心思扑在找物件上,确实没有怎么在意过江淮州的动向。

难不成,他又被人欺负了?

一想到不是没有这种可能,江龄儿水都没来得及喝上一口,立马追了出去。

“江淮州!”

“江淮州!”

江龄儿越叫,江淮州越走。

“江淮州你站住!”

江龄儿眯着眼,一声呵斥!江淮州可算是停下了脚步。

“干嘛,叫我做什么?”

“原来你听得见呀!说,你到底怎么了,顾千帆说你心情不好,是不是又有人欺负你了?”

“我现在又不在守卫军当差,还在这里住着谁敢欺负我。”

“那你为什么心情不好?”

江淮州抬头看了江龄儿一眼,脸颊气鼓鼓的,却不知怎么开口跟江龄儿说。

难不成,他都这么大的人了,还要告诉江龄儿自己这个做弟弟的吃醋了吗,吃醋江龄儿只把流星痕放在眼里,放在身边,完全不在乎他吗?

“没怎么,我平常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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