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雾川真想给傅万臣邦邦两拳,什么叫干坏事才这样的,这是早上正常的生理现象好吧!

要说坏事,偷看没被发现不算坏事!

可是……被发现了呀……

小兔子羞愤欲绝自暴自弃地拿胳膊挡住脸,就露了张嘴巴还不服输:“有,有什么好奇怪的!我也是男人啊!”

“哦?”傅万臣捉住他的手腕打开,掌心的伤痕磨蹭着林雾川手腕上的烫伤,“那你藏什么?还偷看我?”

“就,就看了怎么的?”林雾川干脆破罐子破摔,“你穿那么少在我面前晃,不就是让我看的吗?”

“所以……就这样了?”傅万臣弹了一下小兔子,“因为看见我?”

“唔……”林雾川内心偷偷地翻了个白眼,你早上不见陈伯的吗?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但是给他弹得是真的疼,颤着身子直抽气,选择继续嘴硬,“都,都怪你啦。害得我这样了,还笑我……”

“还挺凶,那么……”傅万臣俯身,嘴唇轻轻在他耳垂上磨蹭,“要我帮你吗?”

林雾川冷得脚趾蜷紧,从耳根到脖子到肩膀,偷偷地在睡衣下起了层细细的鸡皮疙瘩。他转过头,鼻尖若有似无地擦过傅万臣的鼻尖。太近了,这样的距离,只要他嘟一下嘴,就可以碰到傅万臣的唇。

“谁,谁要你帮!”林雾川躲开目光,“我,我自己有手有脚的……”

傅万臣揉弄他几乎要滴出血的耳朵:“用脚难度是不是大了点?”

林雾川恼羞成怒缩成一团,抱着自己的膝盖:“那你不管嘛!”

傅万臣揉揉他有点汉湿的头发:“那你还等什么?嗯?”

林雾川瞬间慌了,啊,不是吧?

他要我,在,在这里表演怎么自己处理?

啊,这这,这也太丢人了啊!

“……那,”林雾川眼睫颤抖,抓住他浴巾的下摆,“……就……帮一下下。”

傅万臣俯身,没有去触碰他最期待的地方,而是凑过来,温热的鼻息扑面而来,两人呼吸彼此交融。他绷紧后背,仰着脖子正准备迎接这个吻,敲门声在外面响起。

“傅总,”肖夏的声音隔着门传来,“我可以进来吗?”

傅万臣捏紧拳头,咬着后槽牙从齿缝里挤出一句:“别进来!”

小兔子被吓得一个激灵,又缩回了被子里,把自己左裹右裹,裹成了个蚕宝宝。

傅万臣看了他一眼无奈起身,披了件浴袍去开门。

“其他人都在大堂里等着,”肖夏站在门口,态度恭敬地问,“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傅万臣脸色黑得吓人:“我换好衣服就下来。”

肖夏低头离开,傅万臣又叫住她,说:“大概十五分钟左右,别再来敲门。”

“好的,傅总。”

肖夏的脚步声离开了总统套房的客厅,而后是关大门的声音。

林雾川缩在被子里,露出来半张小脸,蚊子似地哼哼。

傅万臣耙了下头发,把被子拉开,问他:“嘀嘀咕咕说啥呢?”

“傅少~”林雾川委委屈屈,夹着嗓子故意用奶音说,“你不帮我了吗?”

“小兔子,”傅万臣咬牙切齿地抵住他的额头,“你这是想要我的命?嗯?”

“傅少~我怎么会想要你的命呢?”小兔叽哼哼唧唧,委屈巴巴,“我只想要你……”

他说了一半,差点把“我只想要你的钱”给说出来了,改口软软地说:“傅少~多陪陪……唔……”

话还没说完,小兔子就被堵住了嘴。粗糙的舌苔滑过舌头,堵得他难以呼吸,坚硬牙齿啃咬他的嘴唇,又叼着那两块软软的唇瓣吮吸。

傅万臣激动喘息着紧紧抓着握住小兔子,把他和自己紧紧贴在一起。

林雾川的皮肤白得和奶油似的,傅万臣则是健康的小麦色。光是看见两人贴在一起皮肤的色差,就足够让他瞬间上头。

小兔子被亲的缺氧,难受得蜷缩起来脚趾,无助地抓皱了床单,他想要呼吸,偏过头想要逃开。

可傅万臣不会放过他,骨节分明的大手揉弄他一头睡得乱糟糟的头发,把他的后脑勺扣得很紧。他原本抗拒推拒对方胸口的双手,也不由自主地环上傅万臣的脖子,在对方肩膀上乱抓,希望对方能够放过自己。

可是,换来的只有更多的禁锢,更凶狠的掠夺。小兔子被亲得翻白眼,生理性的眼泪从眼角溢出,呜呜咽咽的可怜发颤。

傅万臣没有给他换气的机会,没一会儿,小兔子上上下下都被伺候得脑袋晕乎乎的,兔爪子也软软没力气,慢慢也放松了抵抗。

一吻结束,林雾川从漂浮的云端上下来,失神的眼睛里雾蒙蒙。他张开水光潋滟的嘴唇,伸出舌头艰难喘息,粉嫩的舌尖上,拉出条晶莹的银丝,随着重力聚集水珠下坠,最终依依不舍地断裂开来。

林雾川这才发现,对方已经帮他解决好了问题。

两人额头相抵,炽热而急促的呼吸彼此纠缠。

“傅少……”小兔子收回颤颤巍巍的舌尖,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钟,“那个,你是不是要迟到了呀?”

“呆在酒店,别乱跑。”傅万臣抚过小兔子被亲肿的嘴唇,“下午让肖夏带你去滑雪场。”

“……嗯。”小兔子软软点头。

“剩下的,晚上再收。”

“嗯!”小兔子两眼发光,用力点头。

说好的十五分钟,现在都二十五分钟了!快走吧你!

在外面要去忙不知道什么事情的傅万臣只要出门就够了,呆在酒店里的林雾川要考虑的事情就很多了。

他乖乖巧巧地呆在房间里,托腮看着远处的雪景,用一整个上午的时间,来策划怎么开口找傅万臣要钱才不会显得很刻意。

反正亲也让亲了,摸也让摸了,RUA也让RUA了,我这么乖,怎么也得给我点钱吧?

林雾川吃过午饭之后又睡了个午觉,被肖夏叫醒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多。

肖夏说:“傅总已经在滑雪场等。”

肖夏这句话,让林雾川立即一个激灵从床上翻起来,赶紧跑到衣帽间,手忙脚乱地贴好暖宝宝,再穿上自己最好的羽绒服。

林雾川从小在南方的绥州县长大,从来没有滑过雪,心里难免有点忐忑,但到了滑雪场,发现滑雪场的教练早就初级雪道旁边等候。

还没等林雾川上去和滑雪教练搭话,傅万臣就好似一阵风般滑到他的身边。

“他腰上有旧伤,”傅万臣摘下滑雪镜,对教练说,“动作别教太复杂,慢慢来。”

傅万臣话音刚落,就有两个人滑到他们身边。

“我说万臣啊,说好的一起滑雪,你突然加速干嘛?!”滑在前面的这位把滑雪镜一摘,露出张圆脸。

这人林雾川在TBC俱乐部见过,是京圈四少之一的沈吉。

“哦,这不是那个小兔子吗?”沈吉看见林雾川,有点惊讶,“万臣带你来的?”

“怕他在国内闷得慌,”傅万臣轻描淡写地回答,“带出来溜溜。”

林雾川乖乖巧巧打招呼:“沈少好久不见呀!你滑雪的技术真的好好哦!不像我,这才刚刚学,上板都费劲。”

沈吉被这马屁拍得受用,摆摆手客气了两句。在他身边一直没说话的那位陌生人取下滑雪镜,露出张年轻帅气的脸,可说起话来却阴阳怪气的。

“沈总还是比不上傅总。”他看了傅万臣一眼,“我和沈总两人一起加速都追不上你。”

他看傅万臣的眼神,让林雾川脑袋上两根呆毛和兔子耳朵一样一下子就立起来了,敌对雷达滴滴滴直响。

你也是想要爬傅万臣的床,想找他要钱的?

抢生意啊你!

“那你自己滑呗。”林雾川直接怼了回去,“自己慢,还怪别人快了。”

傅万臣拍拍林雾川的脑袋,示意他闭嘴,转头对那人笑道:“这次我们几家公司的合作进展能这么顺利,我太高兴,有点忘我了。”

那人翻了个白眼,冲着林雾川冷哼一声:“是这样吗?我还以为傅总身边这位,才是拓途资本的BOSS,你赶着向他汇报呢。”

“源孝杰,咱不和万臣一起玩了。”沈吉插话道,“说好的一起滑,结果上了滑雪道他就和狗拉雪橇似的狂窜。咱俩一起滑,不理他。”

完蛋,我竟然怼了傅少的合作方大佬!

“我和傅少没有关系的哦!”林雾川赶紧夹着嗓子嗲嗲道歉,“傅少只是单纯滑得快嘛,正好滑到我面前而已。再说了,你们做生意的事情,我哪儿插得上手嘛。源小姐,我刚才……”

“你怎么说话的呢?!”源孝杰愤怒地打断他的话,“什么源小姐!你看清楚,再说一遍!”

“啊,那个,不是……”林雾川揪着衣角解释,“源先生,啊,不是,源总……我……”

“源总,他只是听错了。”傅万臣拍拍小兔子紧绷的肩膀,笑道,“我替他向你道个歉。”

缆车从他们旁边经过,沈吉赶紧拉着源孝杰的胳膊:“好了,好了,缆车来了,我们都坐车上去吧。”

傅万臣转了个方向,人都坐上去了,林雾川一想这不对啊,他们真的要去滑雪了,自己一个初学者,怎么能跟得上呢?当下立即马上开启卖惨模式。

“那个,源总,陆少,傅少,你们去滑吧,”林雾川焉头搭脑,和个垂着耳朵缩成一团的小兔子似的,“我第一次滑雪,我爬不了那么高的~我就不去啦~”

“上来。”傅万臣伸出手说。

“我怕摔跤嘛~”小兔子对手指,“就连平地我都会摔倒的啦,你们玩,你们玩,我没关系的,我自己在这边随便摔一摔就没事了。”

傅万臣:“我教你。”

“那多不好呀~”林雾川看了眼在旁边等着的教练,“傅少已经帮我找了教练啦,没事哒,没事哒~”

沈吉见状眼珠子一转,说:“万臣,你可别在跟上来了,免得又惹源总生气。我们不管你了啊,你自己玩吧!他现在看见你就是气!”

“哇,那太好了,你们滑得好的一起玩,我好羡慕哦。”林雾川双手合十星星眼,“不像我,根本就是一点都不会呢~傅少愿意教我,那真的是太好啦!我就在下面的滑雪场,欣赏源总和沈少的英姿吧。”

源孝杰:“哼!”

傅万臣就坡下驴,跳下缆车,挥手告别他俩。

缆车缓缓离去后,林雾川凑他身边,低着头扭手指:“傅少,我是不是把源总得罪了呀?”

“如果因为这点事情就记仇,生意做不大的。你还是先担心今天学滑雪会不会摔倒吧。”傅万臣把滑雪镜给他戴好,“这滑雪镜是你买的?”

林雾川的心情一下子又明亮了起来:他注意到我新买的滑雪镜了!我这么可爱,他一定会想要给我钱!至少把买滑雪镜的一千块给我报销了吧?

“对呀,我可是花了……”小兔子伸出带着滑雪手套的爪子,费劲地比划着,“四位数呢!怎么样,很好看叭!我在景京市中心的户外运动专卖店买的,店员推荐的。”

“下次别买这么差的。”傅万臣转头对着在待命的肖夏挥手,“肖夏,去把我的备用镜拿来。”

肖夏领命而去,去喘吁吁而回,林雾川的手里多了个看上去就很贵的滑雪镜,这个款式林雾川在买滑雪镜的时候见过,要一万多块!比他的滑雪镜要贵十几倍。

“我用傅少的?那多不好意思啊?”嘴巴上是这样说,小兔子却很诚实地换上了这个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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