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依斐很快就明白了她口中的“那谁”,于是她挑起了眉头,“可不是所有习惯这样的人都是洁癖。”
“哈哈哈。”
“倒是你,今天怎么突然打扮得这么……”她上下点头,一时间想不出合适的措辞。
“等会儿有约。”
蒋牧语突然起身坐到她的身边,煞有其事地把手机递给她,屏幕上显然是和顾让的聊天记录,从昨天加上微信开始,除去晚上睡觉时间,两人的对话几乎没有空歇,仅仅一天,气氛已经从最初的陌生变为了暧昧,最下方就是顾让的邀约,时间就是今晚。
云依斐抬眼幽怨地看着她,默不作声。
“怎么了?”蒋牧语被她看得心脏突突作响,纳罕地问。
“我记得我们当初也是这样的,原来我也是姐姐的鱼。”
她理直气壮地说:“姐妹和男人可不一样。”
“那你们这么晚约,是……”云依斐话还没说完,脸颊泛起一阵温热,她没好意思再说,只含糊地说了一句,“注意安全。”
蒋牧语捧腹大笑,轻轻捏着她的脸颊,“斐宝,你真可爱。”
“我说真的啦。”
“知道,”她不在意地摆摆手,“我会保护好自己的。”
“嗯。”
知道她羞于谈“性”,蒋牧语便没有继续深入话题,恰好菜都上齐了,她招呼着说,“快尝尝。”
四时春主打精致,就连菜色都很好地贯彻了这一点理念,摆盘精美,与此同时,菜量很少,她们一人一筷,碗便见底了,但不得不说,口味也很精致。
云依斐夹了一筷鱼肉,剔去刺,就着饭一口塞进嘴里,腮帮子上下鼓动,眼睛满足地眯成了一道缝,紧接着又夹了一块鱼肉。
“不过我还是要说,你那个crush,追不到就算了,都三十好几的人了,谁知道他还行不行。”
“咳咳咳……”云依斐被她突如其来的话题呛到了气管,眼角挂着两颗泪珠,她猛地喝了一口水,这才舒服了一些。
蒋牧语给她递了一张纸巾,尴尬地挠了挠脖子,“不好意思,但也不用这么激动吧。”
云依斐擦去眼泪,深吸了几口气,佯装淡定地反驳:“应该不至于吧,才三十几岁,而且他自己就是泌尿外科的医生,应该会格外注意的吧。”
“你有没有听说过两句话?”蒋牧语狡黠一笑。
“洗耳恭听。”
“第一,男人过了二十五就开始走下坡路了,”她清了清嗓子,竖起两根手指,“第二,医者不自医。”
“是吗?可我前男友过了二十五感觉需求还是很高啊,不然也不会反复和我提起。”
“斐宝,你要知道,需求和能力是两码事,有些人需求很高,但是时间短啊,或者硬件设备不足,”她耸了耸肩,“再说了,还有第三句话,男人只有挂在墙上了才老实,充分说明了这个道理。”
“有点道理。”
“所以吧,实在不行就换一个年轻点的。”
云依斐不停地用筷子戳着米饭,欲言又止地看着她,“牧语……”
“怎么了,和我还遮遮掩掩的。”
“你也知道的,我和我前男友分手的间接原因就是因为这个,当我知道他特意为了我去做手术时,我觉得我的心理压力很大,就更抗拒和他进一步相处了,”她缓缓抬起头,“我是不是需要看看心理医生啊?”
“打住!”蒋牧语放下手中的筷子,握着她的肩头,让她面对着自己,“不要把渣男的片面之词放在心上,你觉得他因为你做手术牺牲很大,殊不知在他们心里,可能只是一道前期准备而已,不是特意为你准备的,而是你恰好是第一个人而已,不是你,也有可能是其他的女人,你懂吗?”
她牵起她的手,语重心长地说:“斐宝,你不用有心理负担,真正爱你的人是不会强迫你做不愿意做的事的,当两个相爱的人在一起,做.爱就是一件水到渠成的事。归根结底,你不爱他。”
云依斐轻轻点头,抬眸望着她,“那你爱顾让吗?”
“才一天说什么爱不……”蒋牧语突然意识到云依斐的言下之意,笑着拍着她的发顶,“好啊,斐宝,刚开导完就敢调侃姐姐了是吧?”
她缩了缩脖子,笑着说:“嘻嘻,不是你自己说的吗?”
蒋牧语正了正神色,收起了笑容,“每个人的恋爱观不同吧,像你是偏纯爱的,而我就是走享受风格的,当两个人彼此看对眼之后,性未尝不是一种加深感情的方式。看你怎么理解吧,可以是做‘爱’,也可以是‘做’爱。”
云依斐很少见她如此认真严肃的模样,正准备结束话题,就听见她轻笑一声,随即又摆起调侃的神色,挤了挤她的肩,挑起眉头,“但是有一点,我不建议你婚后才尝试。”
“为什么?”
“万一那个人真的不行,你难道会因为他不行而离婚吗?”
“……”她夹起一口饭,淡定地点头,“也不是不可以,虽然说出去有些丢人,但丢人的又不是我。”
蒋牧语竖起拇指,“不愧是你。”
之后又闲聊了一些旁的杂七杂八的话题,桌面上的几道菜都被一扫而空,蒋牧语靠在椅背上抱着手机傻笑,估计又是在和顾让聊天。云依斐扁着嘴,实在是没眼看她,于是她站起身,对蒋牧语说:“我先去个厕所,然后你就让顾让来找你吧,不耽误你的下一场约会。”
“斐宝,你才是我唯一的宝,”蒋牧语的情话张口就来,目光却始终留在手机上,“我已经让他来了。”
她笑着说:“那倒是我不懂事了。”
“哈哈,快去吧,我在这里等你,卫生间一直向里走就到了。”
“好的。”
席承宇停好车,走到门口的时候看见门口的青石板台阶上坐着一个人,一条腿曲着,另一条腿就大喇喇地向前伸展着,抱着手机露出一副一言难尽的表情。他向他走进,轻轻踢了踢他的鞋底,“在这干什么?”
顾让掀起眼帘,笑容瞬间消失,动作却是没有变化,他抓着前额的头发,随口说:“接人呗。”
“注意安全。”
席承宇说完便向屋内走去。他的目的很明确,就是四时春的尽头,今天在这里有一场家庭聚餐。
四时春的卫生间也是一派古色古香的装饰,紫红色的檀木屏风与走廊隔开,淡淡的沉香味从屏风四周扩散开来。
云依斐走出卫生间,弯腰站在洗手池前认真地清洗着双手。突然脊背上有一道潮湿的触感由上及下,一直划到她的腰椎。
云依斐恐惧地抬起头,恰好在镜子里看到一个大腹便便的油腻男人歪嘴斜笑,男人和他差不多高,细小的三角眼里划过一丝猥琐的精光,露出的牙齿被烟熏得通黄,随即浓郁的烟味取代了沉香,四面八方地涌入她的鼻息。
“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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