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这真的会有地宫宝藏?”

“这里除了树还是树,这些装备俺们扛得累死了。”

长须彪形大汉扫视了一眼身后的二人,后头的两名大汉缩了缩脖子。

“你没听那老头说么,那什么秦淮氏的墓就在这,一听就是个大官。地宫里铁定有不少好东西,你们两个再给我多嘴,就全都滚蛋。”

三人梧桐林深处而行,山间灌入习习凉风,彪形大汉拢了拢袖子。

一高一矮的两个跟班任劳任怨地背着包裹,只见前头大哥站住脚步,二人不明所以。

“大哥怎么了?”高个子的大汉道。

“找到了。”彪形大汉眼中放着光,催促道:“前边那棵梧桐树,数道年轮,枝干粗壮,定是入口,快抄家伙!”

后头二人哼哧哼哧地解开,掏出了洛阳铲,安装铁锹,按照他的指示在十人环抱的梧桐树下挖。

彪形大汉眼中闪着精光,他看着十人环抱的梧桐树,周遭的梧桐树呈现环合之象。

仿若在向这棵梧桐朝圣。

他定是找对了。

约莫一炷香,三人灰头土脸。

面上沾着泥土,头发乱糟糟。汗直流,打湿了内衬。

终于让他们看见了一丝希望,在东南角,露出玉白色的一角。

彪形大汉定睛一看,亲自上阵,朝着东南的方向继续挖,紧接着一个白玉色的棺椁显露在三人面前。

玉白色的棺椁尘封多年,但仍旧有着润玉的光泽,宛如月光洒下的光辉,渡上了一层暖白的光。

三人看着棺椁两眼发直,怔愣得不知洛阳铲何时落了地。

“大哥,真有宝贝。”

“俺们、俺们发了,没准这就是那秦淮氏的墓咧。”

彪形大汉说着,心里直发痒,摩挲了手掌。

忽地,传来一阵阴凉的冷风。

冷风灌入丛林,攀上他们裸露的臂膀,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

耳边传来咚咚咚的敲击声,矮个子不由死死地攥着一旁的高个大汉,眼中惊惧地看向四周。

“不会,不会有那啥吧?”

彪形大汉吞了口唾沫,呵斥道:“怕什么,咱又不是第一次做了,哪次有意外?”

“咚咚咚——”

高个子瞳孔睁大,指着棺椁惊道:“大哥!是那儿!”

三人的视线落在刚刚出土的玉白棺椁上,咚咚咚的声音从棺盖传来。

他们面面相觑,最终还是彪形大汉下了决策。

“管他牛鬼蛇神,今天这棺我是开定了。”

他抄起铁锹,扔给身后的二人,三人逐渐地聚拢到棺椁前。

矮个子还念念有词,彪形大汉虽然表面上是镇定自若,但粗布下的腿已经打着寒颤。

铁锹抵着棺盖,铁锹借力,用力地网上掀。

三人的手臂青筋暴起,牙齿都在使劲。

紧接着几人感受到一股强大的力道,将他们掀倒在地。

三人重重地砸在不远处的的梧桐树上,从口中呕出了一摊血。染红了衣襟,同时棺盖落了地。

从棺椁之中,伸出一只白皙的手。

几人吓得魂飞魄散,屁滚尿流地缩在一起,瑟瑟发抖。

而后棺椁之中坐起一位女子,指节捏着周围的棺椁。

眼神迷惘,墨发自然垂落于腰迹。

清风皱起,掀起地上纷飞的梧桐叶,在她身旁飞舞。

洁白的月光落在她的眼睫上,扭头间看向不远处的三人。

她努力地扬起一个微笑。

彪形大汉三人组霎时惊悚。

“啊——”

“鬼啊!鬼——”

“有鬼有鬼,快跑!!!”

粗犷的声音在林间回荡。

三人噔噔噔地溜下山,脚步生风,一秒都不停歇。

乔卿落看着吐血的三人,一下子没了踪影。

乔卿落的笑容僵持,她想表示一下友好,这三个人也太没礼貌了。

她看了看四周,她坐在棺椁中,后头便是一棵偌大的梧桐树。

这里是哪儿?

她现今躺着的好像是个棺材,她扶着发疼的脑袋。

“嘶——好痛。”

身体就像被打碎重组了一番,骨头咯吱作响。

许久未出声的嗓音也变得嘶哑,她脑中缓了好一阵,才回过神来。

乔卿落在三人挖出棺材前便醒了,她捶着棺木好一阵才有人来。

也不知是谁把她埋进去的,自己又是为何在里头醒来。

四周黑漆漆的,月亮在头顶上悬挂着。

森林的寒意席卷而来,她一个人孤零零地呆在这个棺材里,怎么看都觉得诡异。

她只得撑着身体,离开了这一口棺材。

她顺着山间的小路,往山下走去。

刚出了这一片梧桐林,来到主道之上,日光渐起。

暖黄的光线透过天际,她看着渐渐升起的红日,像一块涂满辣酱的葱油饼。

她饿极了。

在乔卿落眼前出现了一道城门,城门很小,上边的牌匾写着琅东镇。

进进出出的人都挑着东西进镇里卖,清晨来来往往的都是商贩。

乔卿落的肚子叽里咕噜作响,她实在是饿得不行。

刚走没几步,就一头栽在了地上。

此时一位路过的老头见到倒地的少女,大惊。

连忙让后头的小厮扶起,扶到他的摊位旁歇着。

小厮拱了拱手,“老爷,无事,她只是睡着了。”

谢老摩挲着白花花的胡子,“年轻人身体就是好,倒头就睡。”

“将她先安置在县衙。”

说着几名小厮便将乔卿落送到县衙里头。

谢老又开始挂出幡,周围逐渐聚集起群众,打算讲述秦淮氏领兵二十万打败晋国的故事。

“话说当年硝烟四起......”

......

谢明灼锤了锤酸痛的脖颈,看着书案的那堆案牍,一个头两个大。

“大人!!!不好了!老爷他、他拐骗少女!!!”,一名贴身小厮喜儿风风火火地在书房外喊道。

谢明灼剑眉倒束,一拍桌,“什么?”

俊美的容颜染上了薄怒,行走若风,黑黄色相间的锦服衣摆轻扬,神色匆匆。

喜儿也跟在后头,絮絮叨叨道:“那女子好似还昏睡。”

谢明灼知道自己的爷爷不靠谱,但竟然做出这种事情来。

还将人打昏,不择手段。

前几日他催着自己与宁洛县的千金相见,又给了自己好几个皇亲贵族女子的名帖,要他去参加赏春宴。

明里暗里的心思显而易见,变法儿地催着他成亲。

爷爷竟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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