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宴之这才从马车上下来,看看了四周。
这澄西到底是紧挨着苏州,周围的宅子前都有招财的大石雕刻,又配了金箔装饰,看着有些富贵。
沈清念就是在这种地方长大的吗?为何她身上却没有铜臭味?
反而是令他心安的木质香味?
门房见他气度不凡,连忙躬下身,正要转身去府内禀报,却被谢宴之抬手拦住。
“不必通报。”谢宴之声音清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门房不敢违抗,只能躬着身,在前头引路。
谢宴之慢悠悠地走着,目光扫过沈府的一草一木,想象着沈清念在这里生活的样子。
谢宴之这才发现,她几乎没有提到过她小时候的事,他对她这些也是一无所知。
只知道,她有个十分疼爱她的母亲。
从前他也从没主动去了解过这些。
现在他想知道了,想要沈清念亲口告诉他。
可惜,她已经无法开口了。
这次来澄西,他也是想替沈清念来看看她记挂的母亲。
她从他身边逃了那次,没有来得及回来看望。
他要帮她完成这个心愿,让她没有遗憾。
快到正厅时,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江少爷,您也别惦记沈清念那个**了。我们家清蕊长得也不差,性子还温顺,您若是喜欢,不如……”
屋子里没人回应,又听见那女人道:
“那个沈清念,离家都三个月了,凭着她那副勾人的长相,指不定早就被哪个野男人抓了去,成了残花败柳了!”
“不然怎么会一点消息也没有?定是没脸回来!”
谢宴之脚步一顿,眉头微微蹙起,眼底掠过一丝冷意。
元青跟在他身后,听得怒火中烧。
这些人,竟敢这么说清姑娘!他此刻就想上去给那女人一拳头!
门房正要上前通报,元青立刻上前一步,将他拦在身后,不许他出声。
正厅内,江福年正搂着一个穿粉色衣裙的少女,听得王氏的话,笑得一脸淫邪:“沈清蕊是不错,可我就是喜欢沈清念那个调调!”
“沈昌银,我再给你最后三天时间,若是还不能将沈清念抓到我面前来,那东大街你家那十几间铺子,就别想再开下去了!”
说罢,他推开怀中的少女,起身就要离开。
可他刚转过身,还没迈出步子,就被人一脚踹在胸口!
“砰”的一声闷响,江福年踉跄着往后退了几步。
“江少爷!”沈昌银和王氏吓得惊叫起来,脸色发白。
竟不知是何人如此大胆,敢将他们的贵客一脚踹开!
又看江福年那脸上痛苦的神情,担心他伤得重了,又要迁怒他们。
沈昌银上前扶住江福年,却**福年一把推开。
王氏正要对着来人破口大骂,可一转头,就见一个男子站在门口,身姿挺拔。
一身月白锦袍,腰系玉带,玉带上挂着一枚羊脂白玉佩,泛着温润的光泽。
整个人看着气度雍容,江福年在他面前,竟像个跳梁小丑。
王氏心里咯噔一下,这人身份定然不凡,绝不是他们能惹得起的。
男子那双眸子冷得像冰,眼底隐隐有些怒火,王氏瞬间怔在原地,责骂的话硬生生堵在了喉中。
江福年捂着胸口,疼得龇牙咧嘴,他可是澄西县令的独子,谁敢动他?
他抬头一看,是个陌生男子,顿时怒不可遏,指着谢宴之骂道:“你是何人!竟敢踹我!你知道我是谁吗?我爹是澄西县令江大人!”
元青看着他那副嚣张的模样,又打量了他一番。
二十七八岁的年纪,生得粉头白面,一身锦衣穿在身上,却透着股浪荡之气。
手上戴着一只比拇指还粗的黄金扳指,头上的发冠也是纯金打造,晃得人眼晕。
想来家境是殷实,可肚子里怕是没多少墨水。
这样的人,也敢肖想清姑娘?
元青心中冷笑,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么德行!
谢宴之往前迈了一步,目光落在江福年身上,声音冷得像冰:“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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