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贺祁年简单处理好伤口后,谢漾想再将药瓶放回去,却被他紧紧抓住手背。眼见布条已渗出些鲜血,她微微蹙眉,“还不松手,莫非你不想它快些好?”
贺祁年仿佛没听见似的,仍固执地握紧,“当然不想好,若是好得快些,就没机会像再这样与师姐如此亲近。”
他的声音很轻,更像是说给他自己听的,谢漾就见他嘴唇张张合合,但愣是一个字没听清。
等她再问他时,他又对她撒娇喊疼,手上的力气倒是丝毫不松。
“哼,这么会装,方才自己亲手划伤时怎么也不见你疼死呢?”阿鸢一副早已看透的模样,冲他冷哼了一声。
听到他的话后,谢漾明显愣住,“师弟,他说的是真的吗?你手上的伤可是自己弄伤的?”
“难道说师姐你宁愿选择相信一个外人也不相信我吗?”贺祁年说话时神色瞬时变得失落,见她半天不语,索性放开她的手,转过身子,“既然如此,师姐你走吧。”
他说完还欲将手上才绑好的布条解开,让她瞧见后连忙制止。
“你既是我师弟,我怎会不信你呢。”
“真的?”
“当然为真。”没想到他竟然那么的好哄,不过也省得她多费力了,这几天的来回折腾,倒让她有些力不从心。
虽说阿鸢说过会帮他们,可却半分不透露如何行动,还强令他离开后他们只准待在客栈内。而今已过好几日都不见其人,也不知是否遇上棘手之事。
这天夜里,她刚要将烛火吹灭,白面墙壁上忽然闪现一道身影,但是眨眼功夫又很快隐没不见。
“师姐怎么了?”见她半天不熄灭蜡烛,本躺好的贺祁年立马坐起问道。
她又狐疑地斜睨那处,还是没有异样,想着或许是最近精神紧绷的缘故才会出现幻觉,“无事,早些歇息吧,明日还要强加训练。”
说起来阿鸢不在的几日里,他们四个特意加强练功,谢漾的剑法也比先前的要更好些,眼下只等他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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