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市是川省的省会城市,而容大则是整个川省最好的大学,当江瑟带着小花出现在这里的时候,正是寒假期间,容大的学生基本都回家过年了。

虽然不比上学时候那么多人,但人也称不上不少,不过,现在还在学校里面转悠的,除了一些住在里面的教职人员以外,基本都是游客和闲逛的市民了。

说实话,要在占地这么广的一个大学校区里面,找一个不知道名字和身份的人,实在是难如登天。

她又不是办案的警察,无法通过现代科技手段,从长相上来锁定一个人的位置,能靠的只有半罐水的玄学手段。

好在那是小花自己的身体,又离得不远,只要以她的气机为引,总会有点反应的。

小树林里,江瑟信誓旦旦地燃起符纸,没想到烟雾一出,还没来得及指引方位,就被风给吹散了。

嗯?没反应!

一个巡逻的容大保安人员恰好就坐在旁边歇脚,他的鼻翼动了动,闻到了一股烟熏火燎的味道。

江瑟还来不及再燃一张,保安大叔一个鲤鱼打挺,就从地上爬了起来。

他隔着木篱笆义正言辞:“嘿!不许在这里乱烧纸,引起火灾了怎么办!你是容大的学生,还是来旅游的?我警告你,再做这些有碍学校安全的事情,我就要赶人了!”

江瑟没想到自己找的安静地方一点都不隐蔽,篱笆外面的树丛里居然有人,刚伸到背包里层去的手又尴尬地拿了出来。

“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是树林!你知不知道树林里最多的是什么?是干燥的落叶!这些落叶遇到火星子会发生什么?会起火!要是弄出火灾了,你自己想想,这得是多大的责任!你说说,你担得起吗?”

江瑟想狡辩一下,可她真的想不出该怎么狡辩,毕竟自己被人家抓了个正着。

“对不起,我担不起这个责任,我错了。”

她只能垂着头,好声好气地跟保安大叔赔了个不是,保安大叔见她滑跪得如此之快,颇有些意犹未尽。

但人家都认错了,他也不好揪着不放,只好换了个话题,长篇大论地教育了一通安全隐患知识。在教育得江瑟眼冒金星后,对自己今天的表现也非常满意的保安大叔,终于大发慈悲,大手一挥将人给放走了。

看着她逃之不及的背影,保安大叔仿佛看到了自己家里不成器的子女,满心满眼都是失望。

“年纪轻轻的,学什么不好,学人家烧纸钱,还跑到学校里面来烧,真是世风日下哦!”

听到保安大叔的扼腕叹息后,江瑟不由得跑得更快了,生怕又被这个唐僧转世的保安大叔给叫回去继续一通念叨。

不过他说,烧纸?

江瑟心头哽住,她这是纸钱吗?这可是价值两千人民币一张,由她这个天师亲手画就,货真价实的符纸啊!

不过符纸跟纸钱的确很相似,都是黄色的,保安大叔刚才隔得远,看错了也不奇怪。

话说回来,被误会烧纸钱,总比烧符纸好点……吧?

脖子上带着的玉坠里,小花也目睹了刚才的一切,她同样被迫接受了保安大叔的一通输出,跑了这么远了,脑子现在都还在嗡嗡作响。

小花晃了晃晕乎乎的脑袋,试图清醒一点,她疑惑不解地问道:“姐姐,你刚才怎么不用张隐屏蔽呢?”

用了屏蔽符,不就不会被发现了吗?

“……用完了。”

说起这个事情,还是得怪王天全这个黑心老奸商,符纸贵就不说了,还克扣了她那么多劳务费,害得她穷得叮当响,符纸都不敢买多了。

上次跟洪信打了一场,又给舅公一家画了护身符,剩下的符纸就没几张了。

幸好这回的显化符一张就画成了,她才侥幸剩了几张下来,不然帮小花找身体的事情又得推后了。

似乎是感受到了这股浓浓的怨念,远在川省之外的王天全突然打了一个喷嚏,他搓了搓鼻子,跟同行的老者得意道:“肯定是有人想我了!”

那老者无语地翻了个白眼,原本仙风道骨的得道高人模样都被破坏了:“铁公鸡,一个是骂,两个是想,莫要诓我!”

“哎呀,你莫走那么快嘛糟老头,我跟你说,肯定就是江瑟那个小娃娃想我了噻!”

而被造谣想念王天全的江瑟,此时坐在草坪无人的角落里,拿出罗盘不停地推算着,手速之快,直看得小花眼前发晕。

“怎么算出来是不同的卦象?游魂卦,归魂卦……但位置都在同一个地方?要不再来一卦?”

越是推算,江瑟的脑中越是一片乱麻的,她没有师承,只是在外婆那里学了些皮毛和口诀,对卦象一道本就不擅长,叫她冲上去跟阴物硬刚绝对没问题,叫她算卦解卦真的是太为难了点。

不管了,反正都算好了方位,她带着小花往那边去就是了,到时候见招拆招。

江瑟把罗盘往背包里一放,摸了摸脖子上的玉坠,背着背包就往卦象显示的那边走。

沿着容大湖边的小路走了二十多分钟,江瑟就来到了一处小区外面,这里的房子都是很有年代感的洋房,比江瑟的年纪还要大上许多,一直以来都是分配给容大的教授们居住。

因为一些历史原因,这里的房子不允许买卖,也不允许改造内部结构和外观,所以那种历史的沉淀感被很好的保留了下来。

江瑟光是站在这里,就觉得学术之气扑面而来,味儿非常纯正。

门口的保安虎视眈眈,江瑟正想给自己贴个隐身符混进去,就见一家三口从里面走了出来。

夫妻两个都是五十出头的年纪,身上的衣物穿得得体又讲究,正一脸慈爱地跟走在前面的女孩说话。

“安安,你这才回来没几天呢,开学也早,就留在家里多陪陪爸妈不行吗?”

那个女孩看着十七八岁的样子,一身深色的羽绒服,眼神有些阴郁,好像不是很想跟父母走在一起。

“我说过了,学校有事,明天就得走了!”

看上去跟每一个叛逆期想逃离父母掌控的孩子一样,但她的长相,分明就是小花再大一些的模样!

小花也很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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