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我从地域距离的远近到宗门大阵的牢固程度与洪师傅进行全面分析,再三保证南新柔不会千里迢迢从九鹿门杀来取洪师傅首级后,洪师傅终于答应给我做肉干。
把瑶灵扔给洪师傅,我先去找和芦还令牌。
门中收发令牌、记录门中弟子修炼事项的场所位于文光园内。此处会根据各弟子试炼表现、比赛排名和日常劳动参与程度计算每位弟子的门派贡献点,门中弟子们可在内外门交界处的和光殿查询自己的点数,并兑换相应奖励。
作为一个贡献点常年为零的人,和光殿我是不去的,文光园原先也不来,但是如今天天被掌门赶鸭子上架,我也就不得不成为了文光园的“稀客”。
参加落星涧的筑基期弟子们的令牌刚刚交上来,文光园内静悄悄的,每个人都守着一堆令牌,挨个录入、核对、消除令牌标记并重新入库。
我寻摸片刻,在靠东边的地方找到和芦,摸出刻录着所有弟子召回灵阵的玉符和霞駮云蔚楼的识别令钥交给她。少宣似乎有事情要忙,临分别时将霞駮云蔚楼的识别令钥交于我,让我帮他归还。
其他人忙得不可开交,和芦面前却没有一个令牌,反而排着一排玉简。连通着和光殿的大阵流动着光芒,和芦面前的石幕上投映出密密麻麻的小字,看开头标着数字,像是什么条例。旁边侧对和芦的石幕上则在不停滚动门内众人的名字,名字后面似乎也有数字。
这又是什么东西?这么早就开始计算年度贡献了?
我探头看向石幕,密实的小字简直就是我这种不学无术的文盲的天敌,只一眼就感觉天旋地转灵气倒运,纯洁的大脑遭受到知识卑鄙的攻击。短短一眼就对我的灵魂造成了不可磨灭的伤害,我竟然看到“不可随意侵入、窥探掌门卧房。”
哪个弟子如此色胆包天,竟然把注意打到掌门身上。但是我来门中百年,也没听说过掌门有道侣,既如此有修士慕少……慕老艾,好像也合情合理。不过掌门居所位于太和金顶,不说掌门自己设的结界,过苍莽亭后每一层都有结界,严禁灵识窥探,从苍莽亭到掌门居所至少有三层结界。这位弟子修为不错呀,能连贯三层门派法阵,还能与掌门自设的结界战得平分秋色。门内有此修为的……我想想三长老那一把胡子,再想想二长老那张比云梦泽女修裙摆还长的脸,不禁打个寒颤。是得禁,这换我我也睡不着。还是我省心,虽然也窥视掌门居所,但是绝不觊觎掌门美貌。但凡每一个人都像我一般问心无愧,掌门何需因此而胆战心惊。
我将两枚符令放在桌上。和芦此时才发现我过来了,连忙笑着招呼我。
我示意她忙她的,不必起身。“你这是做什么呢?掌门又灵机一动出了什么小巧思。”
“是新的规章。”和芦将两枚符分别收好,拿起一枚玉简就要刻录,“我给你录一份你瞧瞧。”
“不用不用。”我连连摆手。规章这东西看了就得遵守,但只要我没看过,它就是不存在,不存在的规章我要如何遵守呢。这个极具哲理的观点是我经过数年实践总结而成,乃是我在门中生存的第一准则。
和芦见状也不再硬要给我灌输规章制度,只是笑着说:“这些本也不归我管,待整理好便交于肃戒楼处置,你去问你师兄也是一样的。”说着和芦将几枚玉简一一放在对应的槽位,代表肃戒楼、和光殿的标识都亮起来。
嚯,我就说掌门在压榨我师兄方面堪称奇才。
话说掌门现在在干嘛?
我放出神识在掌门居所探了一圈,没人?按凡人界的时间算,现在已经到了该睡觉的时辰。他一个门派贡献点数只比我高一点,常年稳居全门派倒数第二的闲人,不在房里好好待着干嘛去了?
我轻车熟路从窗户翻进掌门卧房,房中不见半个人影,各色陈设也是一成不变,唯有桌上一把横刀在散发着浅浅的紫色光芒。
掌门的本命法宝怎么在这?听说掌门的本命法宝中有器灵,可我从未见过。别说器灵,就连这本命法宝我也只在掌门教我如何御器时见过一次,其他时间都安放在掌门识海之中,我连窥探都窥不到。
那刀连刀鞘都没有,赤.裸.裸横躺在桌上,略显妖艳的紫色就像合.欢楼里飘摇的轻纱,勾得人心痒痒。
落单的器灵就是要被蹂躏的,正值夜深人静,此时不动手更待何时。我搓着手嘿笑上前,毫不留情地一把掐住这柄刀的刀柄,抚摸着刀身,不由分说地商量:“好宝贝,出来亮个相吧。”
刀毫无反应,我不死心把刀翻来覆去看,看了半天也分不出哪边是器灵的头,哪边是器灵的脚,只能弹了弹刀身,换上神棍同款诱拐语气说道:“你叫什么名字呀,是男的还是女的呀,你要化形的话,这边是头呢还是这边是头呢?”我分别指着刀柄和刀尖问。
这次刀有了反应,它不亮了。
我抓起刀使劲摇了摇,刀依旧不亮?怎么回事?没灵气了?我顺手输了点灵气进去。灵气刚一进入刀中,刀身立刻颤个不停,艳紫色的光芒几乎将整个屋子照亮,那把刀悬在空中颤动着,隐隐发出嗡鸣。
一点灵气就撑成这样?掌门不是化神期吗?法宝灵气存量这么少吗?还是说掌门疏于修炼实力倒退了?我就说掌门这样不行,我们法一门在掌门的带领下已经沦落到跟散修称兄道弟了。看看别的门派在落星涧的排场,再看看我派,要不是我聪明机智——当然也有陈彦庭一点微不足道的小小功劳——落星涧免不了一场血战啊。
“小宝贝,别喊了,你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我这里有好多灵气,你想吃多少吃多,只要你显个形,我就把这些灵气都给你吃,好不好呀。”我充满慈爱地与刀商量。
“它不会化形。”
清冷中透着不耐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我一扭头,看见掌门站在门口,抱着胳膊看我。
尚在嗡鸣的刀绕过我直冲掌门,一头埋进掌门识海中再不肯出来。
我摸摸鼻子,怎么有种调戏良家妇女被人家夫君撞见的既视感。
“遇遇美人,你的本命法宝好像是生病了,你看它一直打颤呢,可能是发烧了。”我摆出一副真诚地神情,向掌门递上诚恳的建议。
掌门似笑非笑撇我一眼,进屋坐下:“少装傻,要不是估量打不过你,它早把你捅成筛子了。”
我自觉地寻椅子坐下笑嘻嘻问道:“掌门它叫什么呀,男的女的,你把它放出来我再看看呗。”
掌门不为所动:“只是出具灵识,连化形都不能,谈何男女。刀就刀,武器而已。”
我不赞同的“切”一声。掌门也太老古板了,不说远的,藏经阁的小甜心一年还能收到三封情书呢,也没人跟小甜心说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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