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府的下人,噤若寒蝉。

大家一开始还不知道主子为何突然发火。

但看着一个又一个女人狼狈的跑出来,傻子也猜到个大概。

屋内,八皇子低头,看着自己的软塌塌。

浑身的气焰无处发泄,憋得他脸色通红。

他在想,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他被救回来之后,就一直在养伤,没机会碰女人。

在那之前呢?

最后一次碰女人,是被掳走的前一天晚上。

那晚,一切还是正常的。

第二天见了殷姮,想碰没碰成。

之后就是漫长的被羞辱。

难道,就是在那个时候伤了那里的?

可为什么太医治伤的时候,竟然一点也没发现?

八皇子连夜召了太医院院首潘正。

听闻八皇子大半夜找了太医,誉王顾不得睡觉,披了件外衣就过来了。

“八皇子怎么了?是不是旧伤复发了?

八皇子下半身盖着被子,冷着一张脸,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潘正摸着八皇子的脉象,沉吟片刻,疑惑摇头。

“奇怪!这脉象明明没有问题。

八皇子怒的一巴掌将潘正的药箱拍在地上。

“没问题没问题,那为什么关键时候又有问题了?你们太医院连这点问题都发现不了,要你们何用?

潘正自从当了院首,一直如鱼得水,从未被人急赤白脸的这么骂过。

他难堪的无地自容。

“可能,可能是旧伤未愈,有心无力。八皇子可以再等等。

“等个屁!老子不等!今天你要是不能让我好起来,我就让你跟我一样,别想再碰女人。

潘正又尴尬又为难。

“八皇子息怒,下官去请其他太医一起会诊。

“站住!

潘正刚一动身,八皇子又是一声怒吼。

他现在比**包还危险,持续**着。

“你是想让所有人知道,我不行了吗?你是何居心?

潘正膝盖刚直起来,噗通又跪了。

“下官不敢,下官绝无此意。

誉王从旁听着,一下子就猜到了发生了什么。

他大脑一片空白,只觉眼前一黑。

“你说什么?你,不行了?

看到誉王,八皇子的愤怒瞬间化作委屈。

“皇叔,你快救救我。我还年轻,我还没正妃,

还没儿子呢。”

誉王当即让人把清玄**请来。

清玄**把了八皇子的脉象,沉吟了好久。

誉王越等越焦灼,忍不住先开口问了。

“敢问道长,八皇子的身体到底是怎么了?”

清玄**收起五指,撸着胡须略略沉思。

“这脉象诡异,医术一般者只能摸出正常,但血虚失敛、气浮于外、内里亏空,应是,被人下了一种叫蚀虫草的毒。”

“**?”

誉王和八皇子心惊的瞪大了眼睛。

潘正听前半句还不服气,听到后半句更是不相信。

他冷哼一声,语气轻蔑。

“怎么可能?为让身体尽快好起来,八皇子每日饮食都是按照太医院开的药膳。每一道菜、每一口汤,都是有人试过之后,才给八皇子服用。那些试过的人还好好的,哪来的毒?还蚀虫草,真是闻所未闻!”

清玄**看潘正,如看蝼蚁一般鄙视。

“这蚀虫草是早已灭绝的物种,草叶碾碎化成汁,银针泡过之后刺入下面,可让男子神不知鬼不觉的丧失那方面的能力。”

潘正冷笑:“我是太医院元首,我怎么不知道?”

清玄**:“那是你孤陋寡闻。”

潘正气得两眼直瞪。

清玄**继续道。

“八皇子这毒,中的最少已有月余。若能在刚救回来的时候发现,及时解毒,根本不会造成如此严重后果。这都是拜你这种无知宵小所赐,真是什么人也配当太医。”

潘正怒:“你放肆。”

“够了!”

八皇子沉着脸打断,此刻看潘正也是越发不顺眼。

母妃这是找的什么心腹?

连他**了都没发现,害得他现在不能人道。

誉王问道:“道长,可有解毒之法?”

清玄**摇起了头。

“除非,有师父独创的玄门十八针,配以药浴,才有可能缓解。否则,药石难医。”

誉王急忙问:“道长的师父现在何处?本王亲自登门去请。”

清玄**面露遗憾。

“师父早就去世,他去世前将玄门十八针传给了贫道的师弟。只是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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