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黑暗中,只余一轮明月,门臼“吱呀”轻响。
几乎与暗夜融为一体的黑衣人摸索着走出房门,步履轻快朝驿站后院走去。
巨大的木笼里面,一个人睡歪七扭八,雷打般的鼾声阵阵穿破黑衣人的耳膜。
“蠢货,还睡得着!”黑衣人暗自淬口吐沫,眼神斜睨着,颇有恨铁不成钢的意味,“若不是主子百般叮嘱一定要杀掉此人,此趟他都懒得来。”
一把软剑从黑衣人腰中抽出,锃亮的剑身在月光下映射出他眼神中不留情面的残忍,狠狠向木牢中酣睡的人刺去。
陡然间睁眼,云三眼疾手快,狠狠拧住黑衣人伸进木笼的手,软剑坠地。
眼见挣脱不得,黑衣人眼神微眯,恶狠狠死盯云三。
狠下心来,一柄短刃出鞘,猛然一抬手将自己的右臂生生砍断!
“哼啊”只闻一声闷哼,断臂夹血,溅起污秽,落入木牢中,砸出道利落的弧线。
黑影弃臂仓皇而逃,没成想外面还有云四守着!
云四腾跃而起,拦住来人去路。
木牢锁钥相撞清越争鸣,云三自牢而出,黑衣人断臂处,血水顺着切口滴滴答答落在尘土地,洇入暗黑地底。
黑色面罩下裸露的狭长眼睛迸发决绝,萧晏舟匆匆赶来,“快拦住他!他要服毒!”
幸好云□□应快,赶在服毒之前直接将他的下巴拧脱臼,按压在地,直接说不出话来。
萧晏舟撩起衣摆蹲下,褪下他的面罩,毫不意外就是布施区的负责人——刘柱。
她慢慢起身斜睨着躺在身下无声呻吟的那人,冷嗤一声,“果然没猜错。”
刘柱即使跪在地上,可眼睛还是斜向上,恶狠狠的瞪着萧晏舟。
萧晏舟满不在乎,弯腰与他对视,不远处微弱的灯光映射在她的眼眸,笑同鬼魅:“看来是不服呢。”
随即掏出匕首,一手抬起他的下巴,捏住下颚。
锃亮的刃反射昏暗的光,刘柱下意识閤眼,无声的闷哼。
再想睁眼却发现不远的地面处掉着一块血淋淋血肉,翻滚着沾染泥尘。
萧晏舟面色不变,静静掏出手帕,擦拭匕首上的残血。
刘柱嘴角大张着,不断涌出阵阵鲜血,喷涌于地,满是尘土的地沾染恶心的血液。
若是能出声,那驿站应该都能听到他痛苦的嘶吼。
缓缓将残血擦拭殆尽,萧晏舟回身吩咐:“拿纸笔来,我有事要问他。”
云四回房拿纸墨,萧晏顺势舟蹲下,用随手捡的树枝,把玩着地上的那块丑陋的肉。
阵阵轻笑却像来自地狱的恶魔,刘柱一股恶寒涌上心头,无声挣扎着后退。
即使那块肉已经掉了,可他仍旧觉得刺痛。
萧晏舟漫不经心地玩弄着,目光没移开过 ,轻声询问:“秋霜的死,是不是你们的手笔。”
刘柱既有服毒自尽的决心,哪里会怕这些,挣扎的更狠,一次次撞向木柱。
他口中淌下鲜血漫溢,越挣扎嘴里流出暗黑越多,在萧晏舟看来分外恶心。
萧晏舟随手丢掉树枝,起身一步步靠近刘柱:“想死?我还没玩够呢。”
转身对云三说:“拖去马厩,给马下药,”
话未尽,萧晏舟垂目,对刘柱温润地笑着:“给他也下点儿,好好让他快活快活。”
身后的人低头应是,刘柱恍然间意识到什么,下的是春药!
萧晏舟转身回走,没管身后传来的阵阵呜咽。
寂寥萧索的黑夜,马沙哑舒爽的鸣叫响彻云霄,破开迷蒙,刘柱借着皎洁的月色看清自己泥泞的下身。
他仰头看着圆月,无意识地迎合着每个动作……
马蹄阵阵,撕裂咛咛,掩下刘柱无声的呻吟。
萧晏舟静静躺在床上,听着他一声声沙哑的闷哼,却怎么都睡不着。
天边泛起鱼肚白,萧晏舟起身往马厩赶去。
一人一马身影交叠,阵阵舒爽的呜咽和马嘤传入萧晏舟耳中。
她侧身闭眼静静听着,心中竟觉片刻宁静。
马厩被天光割成阴阳分晓,声音渐息,看来药效马上要过了呢。
云三慢慢走近萧晏舟,他亦是一夜未眠,听了整夜的蚊蝇般呻吟,害怕一不小心人死了就没法交代了。
云三打个哈欠:“公主,他好几次想爬出来,我又给按回去了。”
“做的不错,应该也快活够了,将他带出来吧。”萧晏舟无声勾起嘴角。
拖拽着刘柱残破的身躯,在泥地上留下两股血痕,全身沾染着马蹄印记。
粪草、马食个中味道混杂,深深纂刻在他的每个皮肤缝隙。特别是下半身,股缝间已是血肉模糊。
云三沉默着给人下半身盖上残布,不让此等污秽脏了萧晏舟的眼。
萧晏舟看着趴在地上无声的人,说:“把他泼醒。”
本就天冷,云三特意找的冰水,刘柱瞬间清醒,睁眼拨开凝结泥土血液牛粪的发辫,股股恶臭钻进那个他的鼻腔。
下半身是撕裂的疼,猛然间刘柱混沌的意识清醒过来,回想起昨晚他主动去找马求欢的样子,仰面怔怔看着耀眼的明亮,轻缓合眼,眼角滑下滴滴清泪……
这辈子他都不想看到萧晏舟这张面若菩萨却是地狱恶魔的脸。
萧晏舟无声笑着,温柔地看着刘柱:“最后一次机会。不说,今晚整个驿站的人,都会来看你的表演。”
刘柱瞬间绝望地瞪大双眼,眼泪不争气流淌,残缺的身子一步一步挪动着去触摸萧晏舟的衣摆。
萧晏舟扬起他被折磨红肿的脸:“考虑好就行。”
“笔墨纸砚在那,爬过去,来龙去脉完完整整写下来,少写一个字,一晚上。”萧晏舟指着不远处的笔墨说道。
刘柱拖着残缺的下半身,艰难抬起手,眼角落下的泪洇在笔墨中。
“云四你在这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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