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下了小雨,进入深夜,路上除了时不时有私家小轿车没了别的踪影,只剩下明晃晃的路灯。
荆饶一席话结束,黄壁开怀大笑,躺在楼梯上前仰后翻。
“哈哈哈哈哈哈哈哥你喝多了你真的喝多了,你赶紧的你别喝了,你再说你都能当我爷爷了哈哈哈哈,等会我太奶都出来了哈哈哈哈。”
荆饶:“……”
他气的心脏疼,回过头继续喝酒。
黄壁在边上一副看到傻子发言的样子,笑的不亦乐乎。
荆饶闷了一口酒,换了句话说:“你五年后也没老婆,还笑吗?”
黄壁马上不笑了:“………”
“不是,不是哥你什么意思?”黄壁凑到他边上叨叨:“我现在可是有女朋友的人,我再怎么我也会娶她的。”
荆饶继续喝:“会离的。”
黄壁听到这个忍不了了:“荆饶!你说什么呢你!我我我我我好歹还喊你一声哥,你怎么能这样,我爱我女朋友!我说过娶她,我会一辈子对她好的!你怎么诅咒我离婚呢你!”
荆饶一脸无语的扫了他一眼,又扭过头回来喝酒。
算了,说了他也不会懂的。
荆饶没再说话,黄壁怕自己话说重了,凑过来解释:“哥,你别生气,我就是这么一说,那你说到底也不能说我要离婚啊。”
“我是告诉你,你想保护你老婆,你现在就应该带她远走高飞,话放这了,听不听随你。”
荆饶的话撂的他有些听不懂。
黄壁确实有一个一直很恩爱的女朋友,曾经也是山盟海誓说是要娶回家的,但是黄壁的后妈一直不待见对方。
后来发生各种意外也是因为那个后妈所致。
荆饶沉了一口气,听到黄壁在边上追问:“不是,不是哥你到底什么意思啊?你不是真知道五年后发生的事情吧?”
男人喝着酒,一遍查着天气预报,不想搭理他。
黄壁不放弃:“好,哥,你说你知道五年后发生的事情,那我问你,我到底是因为什么事情跟我老婆离婚的?”
“你后妈。”
“那我还会跟我老婆复婚吗?”
荆饶冷冰冰的看着他:“你说呢。”
黄壁一脸后怕的样子,顿时摸了摸心口,像是想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随后指着他说:“你别靠近我!”
荆饶:“……”
黄壁把酒放下来,从楼梯上站起来,左左右右的打量着荆饶,思前虑后急中生智最终问了句:“你不是改行去学算命了吧?”
荆饶气的酒都不喝了,把雪花一放,看着他:“我改行回来见你这个傻逼,你能不能聪明点?”
黄壁毫无油头的又被骂了一通,荆饶下死命令:“坐这!”
黄壁摸了摸脑袋,云里雾里的又在他身边坐下。
荆饶发火了:“你后妈不喜欢你老婆,你未来离婚也是因为你后妈,你要是真想给你老婆幸福你就带她离开加耳,这么简单的道理你是猪脑子吗还猜猜猜!等你明白你老婆早他妈跟别人跑了!聪明点的猪都知道老吃懒做了你知道什么,蠢不蠢蠢不蠢?蠢逼吗?”
黄壁瞠目结舌:“……”
荆饶的态度不像假的,好像是真心实意希望他这么做,不然就会发生他口中所说的那样,他会跟喜欢的人离婚。
黄壁被骂老实了,安安分分的不再乱说话了。
“哥,你说让我带我老婆离开加耳,那你呢,你未来老婆跟你过得好吗?”
黄壁说到这里,荆饶的脸色沉了下来,就像提到什么不能说到的秘密一样。
荆饶的沉默恐怖是细思极恐的,他睨着虚空,不回答黄壁的话,也没有任何动作的表现。
“她,”荆饶嘴唇翕动:“在等我。”
黄壁紧跟着后面问:“那你未来老婆是谁啊?”
荆饶没有及时回答,黄壁开始猜:“是你影视行业的同事,还是一次偶然的邂逅……”
荆饶没等他说完,直接打断:“再猜你死了。”
黄壁:“……”
荆饶的脸很臭,黄壁大学的时候就体验过,两三句说不到一起去就黑脸。
实在不知道当时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女生追着跟荆饶告白。
欣赏臭脸吗。
黄壁实在不理解,也不敢追问他。
“哥,你说你知道未来的事情,那你是……”黄壁看着他,不敢说的慢慢开口:“来自未来吗?”
“轰隆——”
凌晨突然想起一阵惊雷,冷不丁的带着一道白色的闪电,皙白的光点重新划开了星际。
黄壁吓得一哆嗦,移眼到边上的荆饶身上。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吓人,安静的一句话也没有说,天上的闪电一道接着一道,荆饶手里突然多了一罐安眠药,面色瞬间变得皙白,像是打上了什么曝光的滤镜,看着十分骇人。
黄壁吓得从楼梯上倒下来,坐到地上,不敢相信的指着荆饶,手指声音颤抖的厉害:
“荆…哥!你你你你耳朵流血了!!”
荆饶还没注意到,头顶上的雷声轰隆,黄壁马上连滚带爬的开摩托跑了,他还坐在原地,用手在耳朵上一摸,再拿下来。
淅沥沥的像雨一样,纯粹的鲜血,还带着温度的流淌下来。
荆饶盯着血迹沾染上的手,随后看向云雷藏匿的天空,不自觉闪了闪眼睫。
这是,未来的警告吗。
…
…
云好那一夜没睡好,半夜醒了好几次,她全身出冷汗,起来简单洗漱一下,发现外面下了大雨,收拾了一下,又睡了过去。
这几天天气都不会很好,可以说是这一阵子都不会很好,加耳进入江南梅雨季节,又收到台风的影响。
未来入梅的日子出门都要带伞。
早上起来就接到了刘律的电话,说是案子有了些进展,这边法院已经立案了,准备将起诉副本送达Tuski,就是不知道对方要怎么答辩。
Tuski这么大的影视公司,公然在有合同的情况下违反法律规定,侵犯著作权,想来是不想再继续跟锦禾合作了。
云好也觉得不需要再说什么了。
等着开庭就好。
跟刘律结束完工作,她从律所出来,看了看时间,决定去加耳拘留所一趟。
孟和畅被拘留的事情很快两方父母都了解到了,他的父母听说了他做的事情,第一心情是十分愤怒,紧接着就联系云好,各种道歉,说是孟和畅不是东西,是他对不起她。
云好想了许多,觉得跟孟和畅之间还得有一个结果。
事情过了三四天,Tuski那边突然转了风向,发了长篇大论来解释这一切是个什么原因。
孟和畅终于被拎出来承受他该有的罪责,在Tuski眼皮子底下跟《定情曲》项目负责人暗通款曲,这件事情是Tuski本身所不知道的。
那边听说孟和畅被捕了以后,很快原形毕露。
这头马上要开庭了,又发了声明对云好表示歉意,刘律问她是否要停止上诉,云好拒绝了。
这件事情就算来龙去脉Tuski本身不知情,那《定情曲》也是Tuski收购的版权,对于事情都没有调查清楚就在网上发表声明引起网民对她的言语暴力。
无论怎么说,云好都会坚持维权。
孟和畅现在在拘留所被看守,很快他将面临地下室主人的损害不动产起诉,还要因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承受公诉。
一手牌打成这样,似乎他早就准备好了鱼死网破了。
云好到达拘留所,跟着孟和畅的母亲一起,上交相关证件,登记之后,她一直在外面等着。
直到过了几分钟,孟和畅的母亲红着眼睛出来,云好上前去搀扶她。
妇人抽泣道:“小云你去吧,你去跟他问清楚吧。”
云好扶她在一边长椅上坐下,安抚了两句,随后进去了。
拘留所不是暗无天日的,比她想象中要光明,至少是有光的。
前面等候厅往里走,云好在拘留所民警的带领下去了窗口。
这个地方并不黑暗,但足以寒冷,一进来云好就觉得全身冷嗖嗖的,封闭冷漠,是个没有感情的地方。
还没走到对应的窗口,云好就在几米远的地方看到了孟和畅。
今天是她有史以来见他最憔悴的一次,穿着跟外面触犯过严重刑事责任的罪人一样,单薄简单,手是放身前有手铐铐着,脸色灰头土脸,还有几道伤疤在上面,好像受了什么惩罚一样。
云好走到规定的地方,民警说了相关事项,随后出去了。
云好去玻璃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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