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拿去对比的。你这个小混蛋。”她在画框里哭着,“你只会惹我伤心。”

我的妈妈声嘶力竭地宣泄她的恐惧和不安。她把自己的智慧、记忆留在世界上,却只是为了品尝这种无聊的痛苦。

我在玄关的矮凳上坐着,后背发疼。于是就站起身,走到原本属于我的那个小房间。

这里与我离开时并没有什么不同,床靠着一侧墙壁摆放,床头柜上放着一个饼干盒,盒子边角有雷古勒斯在很久之前写上去的生日祝福语,克利切每天都会烤坚果饼干放在里面,配方是某年圣诞节时邓布利多送的。

再远一点,靠着窗户摆放的是写字台,台上还有没有拆封的信件。一些旧相识的名字被签上面,有些人已经在监狱里了,还有一些偶尔碰见。他们的小孩大多都在我手底下念书,前几年也有人写信给我,问能不能去佩拉雷斯学院上学。

写字台上还有我母亲沃尔布加当年布置的痕迹,那一年我刚会一点语法知识,为她写了一首小诗。后来我需要写字了,她就把诗刻在桌面上。凳子是从西里斯的房间里抢走的,他在某一天骑扫帚带着雷古勒斯摔进来,导致我们的倒霉弟弟的牙齿磕在凳子上,凳子爆炸了,雷古勒斯也脑震荡躺了好几天。

我一直觉得这是他不聪明的根源。

双人沙发倒是套上新的罩子,以前沃尔布加喜欢抱着我坐在这里。那会她的脑子还算清醒,会给我说睡前故事。

“克利切!”我喊道。

忠诚的家养小精灵立刻出现,我给它一个地址,让它去那里把房子打扫干净。

“这是?”

“我们的新家,在北爱尔兰。”我没有过多地解释,只告诉它那是一个农场,我要重新装饰那里,而那个地方也将成为我最新的试验场。

仆人鞠躬离开。

房子里的钟敲了两下,我把日记本拿出来。这个东西实在是令人怀念,当年里德尔恨不得把它随身携带。他防着我找到这个东西,担心我窥见他内心深处的秘密。

【晚上好!】

我在日记本上写。

墨水慢慢渗透,接着,里德尔的灵魂写道:

【你是谁?】

【我没有对危险物品说出本名的习惯,这或许是因为我有良好的教养吧。不过,名字只是一种身份代称,你可以叫我‘P’,同样的,我也可以给你取一个名字,一个最普通的名字——‘汤姆’,怎么样?】

【‘P’?派瑞特?】

【‘鹦鹉’?我不觉得这是一个好称呼。】我写道。这时,旁白在我耳边嚷嚷,说它也要一个很酷的代号。

-我要叫‘雅各’。

它说。

【这里还有一位‘圣雅各’。】我写。

“听起来糟糕透了。”里德尔说,“这让我想起一些不美好的回忆。”

“我们竟然已经到了可以谈论回忆的地步了吗?”我在本子上写,“汤姆,你有点过于自来熟了。”

“你也是。”他说,“我看你的笔迹就知道,你是个坏东西。那个叫金妮的小女孩呢?”

“她摔了一跤,把你摔给我了。”我写,“还有,现在是你在我手上,我建议你注意措辞。”

他在本子上画了一个简笔画,是死掉的鸟。我盯着这只鸟出神,忽然想起来很久之前,大约是我九岁的时候,里德尔同样在雪地上画了这个东西。

“派瑞特,”那一会,他说,“如果你继续惹怒我,你就会变成雪地上的那个东西。”

我觉得里德尔的诅咒很无聊,随便找了一个借口,让玛莎把他关进禁闭室。冬天的禁闭室比起其他季节更加恐怖,高高的窗户被护工们用木条钉起来。白天的时候,太阳斜挂在天上,阳光也歪歪扭扭地从破损的使徒约翰眼眶处滑落,最后停留在爬出酒杯的毒蛇上。

“汤姆,”我在纸面上写,“你想让金妮·韦斯莱做什么?”

“我做不了任何事。”他说。

我和旁白都觉得他在忽悠傻子。

-

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太太今天在给她的洋娃娃梳头发。她靠着墙,一条腿曲起,另一条腿直直地伸着。与其他人不同的是,她的脸上没有那种被监禁的愁苦,相反,她的眼中含着某种火光熠熠的东西。

在墙壁的另一边,莱斯特兰奇先生想抽烟或者喝一口威士忌。他叹着气,听到自己的妻子正在和小孩子说话。

她说:“小亲亲,等到你长大了,我就带你去广场外面玩。我们去吃冰淇淋好不好?不过你现在得乖乖的,我和罗道夫斯很快就回来了,你要在家里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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