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傲雪满心悲怆,本憧憬着美好的初夜,却未曾想会在这般混乱与痛苦中交出自己的第一次。此刻,那如潮水般一波强过一波的剧痛,彻底冲破了她忍耐的极限。

“啊!”她再也无法忍受,发出凄厉的大叫,声音中满是痛苦与绝望,在寂静的屋子里格外刺耳。她的身体剧烈颤抖着,双手胡乱挥舞,试图抓住什么来缓解这份钻心之痛,可一切都是徒劳。泪水决堤般奔涌而出,模糊了她的双眼,她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无尽的黑暗深渊,孤立无援,被这痛苦无情地淹没。

玉溪站在门外,那从屋内传出的声音如重锤般一下下敲击着她的心。她瞬间明白了屋内发生之事,满心复杂情绪翻涌。

她紧咬下唇,双手不自觉地攥成拳头,指节泛白。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心中五味杂陈。她忍不住想,若方才自己没有逃出来,此刻在里面承受这一切的会不会就是自己。眼睁睁看着心爱的肖晨与他人如此亲密,那钻心的疼痛如细密的针,扎满了她的心。

她满心懊悔,悔不该冲动逃离,或许当时再坚持一下,想法子唤醒肖晨,事情就不会发展到这一步。可如今,一切已成定局,她只能默默承受这份痛苦,转身离开时,泪水潸然落下,每一步都似有千斤重,满心的无奈与悲伤,不知该向谁倾诉。

天亮时分,屋内终于恢复了寂静。李傲雪浑身仿若散架一般,每一寸肌肤都泛着酸痛,她无力地瘫在床上,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昨夜那漫长而痛苦的经历,如一场噩梦,将她的身心折磨得千疮百孔。

肖晨在极度疲惫下昏睡过去,屋内一片狼藉。李傲雪望着天花板,眼神空洞,泪水无声地从眼角滑落。她心中满是委屈与无助,自己原本清白的身子,却在这样荒诞的情形下失去。

不知过了多久,李傲雪艰难地挪动身体,强忍着疼痛,慢慢收拾起凌乱的衣物。她的动作迟缓而机械,每动一下都牵扯着浑身的伤痛。穿戴整齐后,她静静地坐在床边,看着熟睡的肖晨,心中五味杂陈。未来的路该如何走,她毫无头绪,只觉满心迷茫与凄凉。

李傲雪轻轻起身,脚步踉跄地走到窗边,拉开窗帘,刺眼的阳光倾泻而入,却没能驱散她满心的阴霾。她回头望向仍在沉睡的肖晨,心中百感交集,有对昨夜遭遇的悲戚,也有对眼前这个男人复杂的情愫。

这时,门外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李傲雪一惊,下意识地抓紧了衣角。门缓缓被推开,玉溪面色苍白地走了进来。她的目光在看到肖晨和李傲雪的瞬间,猛地一滞,随后又迅速垂下眼眸,试图掩饰眼中的伤痛。

李傲雪与玉溪对视了一眼,两人心中都涌起别样的情绪。玉溪嘴唇动了动,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从何开口。最终,还是李傲雪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默:“玉姑娘,昨夜……事已至此,我……”

玉溪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李姑娘,我知道这并非你我本意,只是……”她的声音微微颤抖,“只是公子他……如今该如何是好。”

李傲雪低下头,声音带着一丝苦涩:“我也不知,玉姑娘,我与你一样,对少爷……只是昨夜过后,我的……”

正说着,肖晨嘤咛一声,缓缓转醒。他只觉头痛欲裂,浑身乏力,睁眼看到玉溪和李傲雪都在房内,一脸茫然:“你们……怎么都在这儿?我……我这是怎么了?”

看到肖晨醒来,李傲雪和玉溪都愣住了,两人互相对视一眼,不知该如何向他解释昨夜发生的一切。

肖晨瞪大了双眼,看着李傲雪身上斑驳的痕迹,又瞧瞧自己,瞬间如遭雷击。他满心懊悔,痛苦地抓着自己的头发,脑海里一片混乱,以为是自己醉酒才犯下如此大错。

李傲雪见状,心疼不已,赶忙上前轻轻拉住他的手,柔声道:“少爷,你不要这样。我们本就是夫妻,无论发生什么,我都是心甘情愿跟着你的。”她的眼神中满是深情与哀怨,既心疼肖晨的自责,又为两人如今的关系百感交集。

肖晨抬起头,眼中满是痛苦与愧疚:“傲雪,我……我竟做出这等事,实在是……”他说不下去了,满心的懊恼几乎将他淹没。

一旁的玉溪默默看着这一幕,心中如刀绞一般。她咬着嘴唇,努力不让眼泪落下,转身想悄悄离开这个令她心碎的地方。然而,她刚挪动脚步,肖晨的目光便扫了过来。

“玉溪,你……”肖晨看到玉溪,才想起她也在这房间,更觉愧疚。他不知道玉溪目睹了多少,又该如何面对她。

玉溪停住脚步,强忍着悲痛,挤出一丝微笑:“公子,李姑娘说得对,你们是夫妻。昨夜之事……就当是一场意外吧。我……先告退了。”说完,她匆匆走出房间,留下肖晨和李傲雪在屋内,各怀心事,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肖晨满心纠结,内心如翻江倒海一般。他的灵魂实则是女人,如今却与李傲雪发生了这样的事,只觉乱了套,完全不知往后该如何自处。

李傲雪见肖晨面色痛苦,误以为他是嫌弃自己,赶忙又轻声说道:“少爷,我们是夫妻,圆房本就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您别这样,莫要自责了。”她轻柔地安抚着,试图缓解肖晨的痛苦。

肖晨抬起头,眼神复杂地看着李傲雪,张了张嘴,却不知该如何向她解释自己内心的纠结与挣扎。他深知李傲雪是无辜的,可自己灵魂的秘密又难以启齿。

沉默良久,肖晨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傲雪,你别误会,我不是嫌弃你,只是……只是觉得自己昨晚太过荒唐,我……”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心中的苦闷无处宣泄。

李傲雪微微颔首,靠在肖晨肩头,轻声说:“少爷,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往后我们好好过日子便是。”她眼中满是期许,期望能与肖晨携手共度未来。

肖晨却只是苦笑,心中暗自思索着,这看似简单的日子,于他而言却如荆棘满途,自己这灵魂与身体的矛盾,不知要如何才能解开,未来又将何去何从。

肖晨满脸纠结与无奈,看着李傲雪,艰难开口:“昨晚你一定很疼痛吧,只是,我真的没办法跟你一起过日子,我……接受不了。”他内心充满煎熬,自己灵魂的特殊性让他实在无法以“丈夫”身份与李傲雪生活。

李傲雪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眼眶泛红,以为肖晨是不想承认这段关系,嫌弃自己。她声音颤抖,带着一丝哭腔:“你我已经是夫妻,少爷觉得我是不是不配你,还是说……你觉得我很脏?”她满心委屈与不解,自己明明是在母亲安排下,才与肖晨有了这一夜,如今却遭此对待。

肖晨一听,心中大急,赶忙解释:“傲雪,你别这么想,你很好,没有配不配,也不存在脏不脏。只是我……有难以言说的苦衷,这苦衷我现在还无法向你解释清楚。”他满心无奈,深知自己的话苍白无力,可又不知该如何让李傲雪明白。

李傲雪泪流满面,转身背对着肖晨,悲戚地说:“少爷若真觉得我不堪,昨夜又何必……如今事已至此,却又说出这等话,让我今后如何自处。”

肖晨一脸痛苦,眼中满是挣扎,再次强调:“我不能接受你。”李傲雪心中一痛,眼中蓄满泪水,直直地看向肖晨,质问道:“为什么?少爷是不是嫌弃我?如果你嫌弃我就明明白白说出来!”她满心期待着肖晨能给个合理的解释,而不是这般模棱两可的拒绝。

肖晨避开李傲雪的目光,不敢直视她那满是哀怨的双眼,低声说道:“不是的,你很好,无论是品性还是容貌,都无可挑剔。只是……只是你我不配。”话一出口,连他自己都觉得这理由太过牵强,可他又实在无法道出灵魂的秘密。

李傲雪听到这个答案,只觉如坠冰窖。她紧咬下唇,一字一顿地说:“少爷说我很好,却又言我们不配,这算什么理由?难道少爷昨夜的种种,都只是逢场作戏?如今便想这般轻易撇清关系?”她满心的悲愤与委屈,如决堤的洪水般几乎要将她淹没。

肖晨无奈地叹了口气,试图寻找更合适的言辞来解释,却发现一切都是徒劳。他深知此刻自己说什么都难以安抚李傲雪,只能任由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屋内的气氛愈发凝重,让人喘不过气来。

肖晨内心痛苦不堪,可为了让李傲雪彻底死心,他狠狠心,语气冰冷生硬:“我就是嫌弃你,你忘了我说的?碰你一下我都嫌弃,你满意了吧!”话一出口,连他自己都觉得残忍,可又实在想不出别的办法。

李傲雪如遭雷击,脸色瞬间变得煞白,身子摇晃了几下,差点站立不稳。她眼中满是难以置信,泪水不受控制地奔涌而出。“你……你怎么能这么说……”她声音颤抖,带着深深的绝望与悲戚。原本还抱有一丝幻想的她,此刻只觉心被狠狠撕裂。

肖晨看着李傲雪这般痛苦模样,心中泛起一阵愧疚与不忍,但一想到自己特殊的灵魂状况,又不得不硬起心肠。他别过头,不敢再看李傲雪,仿佛多看一眼,就会动摇自己好不容易狠下的决心。

李傲雪呆呆地站在原地,许久,才缓缓转身,脚步虚浮地朝门口走去。每一步都似用尽了全身力气,满心的伤痛让她几乎无法思考。走到门口时,她停住脚步,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既然少爷如此嫌弃,往后……我不会再打扰您了……”说完,她轻轻打开门,身影消失在门外,只留下一室寂静与肖晨满心的纠结和自责。

丫鬟轻手轻脚地端着洗漱用具走进房内,小心翼翼地伺候肖晨洗漱穿衣。在这个过程中,她眼观六路,趁着肖晨不注意,悄无声息地将满是痕迹的床单换了下来,转手递给一旁等候的同伴。

那同伴得了床单,脚步匆匆,立刻将东西呈给肖母。肖母正坐在房中,瞧见那床单上鲜艳的红色痕迹,顿时喜上眉梢,笑得眼睛都眯成了缝。她满心欢喜,连忙吩咐身边众人:“快去,备些补身体的好物送去给少夫人,就说让她好好调养调养。”

下人得了令,赶忙下去准备。肖母坐在榻上,脸上的笑意怎么也收不住,心中暗自思忖,这下儿子和儿媳总算是圆房了,这往后啊,家里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能添个大胖孙子,家族也算后继有人了。想到这儿,她不禁又哼起了轻快的小曲,满心都是对未来美好生活的憧憬。

另一边,李傲雪失魂落魄地回到自己的院子。她神情恍惚,任由丫鬟们伺候着,对周围的一切都仿若未觉。脑海中不断回响着肖晨那绝情的话语,满心的伤痛让她几乎麻木。

没过多久,肖母派人送来了各种滋补品。看着摆满桌子的好物,李傲雪却没有丝毫喜悦。她强撑着精神,向送东西的下人微微欠身表示感谢。下人走后,李傲雪只是静静地望着那些补品,泪水再次模糊了双眼。

她心想,肖母满心欢喜地以为两人琴瑟和鸣,可又怎知昨夜的一切于她而言是何等的痛苦,而肖晨对她又是那般的嫌弃。李傲雪觉得自己仿佛陷入了一个无法挣脱的牢笼,满心的委屈与无奈无处诉说。

此时,玉溪听闻李傲雪回了院子,心中放心不下,便悄悄过来探望。她走进屋子,看到李傲雪形容憔悴,心中不禁一阵心疼。“李姑娘……”玉溪轻声唤道,声音里满是关切。

李傲雪抬起头,看到玉溪,泪水忍不住再次落下。“玉姑娘,我……”她哽咽着,不知该从何说起。玉溪走上前,轻轻握住李傲雪的手,安慰道:“李姑娘,我都明白,你莫要太过伤心,或许……或许公子只是一时糊涂。”

李傲雪苦笑着摇头,“玉姑娘,你不必安慰我了,他说得那般决绝,我又怎会不明白他的心意。只是如今,我该如何是好……”两人相对而坐,李傲雪将心中的苦楚缓缓道出,玉溪静静地听着,时而安慰几句。

玉溪微微皱眉,目光中带着探究,轻声问道:“李姑娘,昨天你拿着迷香做什么?”李傲雪心中一惊,下意识反问:“你怎么会知道?”玉溪轻轻叹了口气,说道:“有些事,瞒不过我的。”

李傲雪犹豫片刻,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与痛苦,缓缓说道:“我也是听婆婆的吩咐,她说……说让我用这迷香,促成我和少爷圆房。”玉溪听闻,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

“怎么会……夫人怎能出此下策。”玉溪喃喃自语,心中五味杂陈。她深知肖母一直盼着两人早日圆房,可竟没想到会用如此手段。李傲雪低下头,泪水再次滑落,“我……我也不想的,可婆婆的命令,我又怎能违抗。只是如今,少爷他……”

玉溪轻轻拍了拍李傲雪的手,试图安慰她:“李姑娘,你别太自责,这也不是你的错。只是……只是如今事情闹成这样,只怕难以收场。”李傲雪抬起头,眼中满是无助,“玉姑娘,你说我该怎么办?少爷那般嫌弃我,婆婆还满心欢喜,我……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玉溪陷入沉思,片刻后缓缓说道:“或许,我们得找个机会,让少爷和夫人好好谈谈,将事情说清楚,说不定……说不定还有转机。”李傲雪眼中燃起一丝希望,又很快黯淡下去,“只怕……只怕少爷根本不愿提及此事,更不愿与婆婆说。”

玉溪凝视着李傲雪,目光中透着担忧与疑惑,再次追问道:“李姑娘,你当真完全是自愿的吗?”李傲雪微微垂眸,脸上浮现出一抹复杂的神情,轻声说道:“虽说用迷香这种法子的确不妥,但我身为他的妻子,本就该尽到妻子的本分。倘若一直未能圆房,外人知晓了,难免会对我指指点点,说三道四。况且……我心里确实是喜欢他的。”

玉溪听闻,心中不禁泛起一阵酸涩。她理解李傲雪身为封建礼教下女子的无奈,也明白她对肖晨的那份深情。可想到肖晨对李傲雪的态度,又不禁为李傲雪感到心疼。

“李姑娘,你对公子的心意天地可鉴,只是公子他……唉。”玉溪轻轻叹了口气,满心无奈。李傲雪苦笑着摇了摇头,“玉姑娘,我知道你心疼我。只是感情之事,强求不得。如今木已成舟,我只盼少爷能慢慢接受我,哪怕只是看在夫妻情分上。”

玉溪思索片刻后说道:“李姑娘,既然事已至此,或许你可以试着多与公子相处,让他看到你的好,说不定能打动他。我也会在一旁帮衬着你。”李傲雪眼中闪过一丝感激,“玉姑娘,多谢你愿意帮我,若没有你,我真不知该如何面对这一切。”

肖晨满心纠结与无助,脚步沉重地走到客厅,一屁股坐下,脸上写满了痛苦与迷茫。肖母见儿子这般模样,赶忙关切地凑上前,问道:“儿子,这是怎么了?”肖晨抬起头,眼中满是自责与懊悔,说道:“娘,我对傲雪做出了那样的事情……”

肖母心中“咯噔”一下,表面却故作镇定,心虚地说道:“你们本就是夫妻,夫妻之间这般,不是再正常不过了嘛。”肖晨痛苦地摇了摇头,声音低沉:“要不是我喝酒,傲雪也不会被我强迫……”肖母一听,心中暗自庆幸儿子还不知迷香之事,决定将错就错,劝说道:“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那不如就好好过日子,你俩好好相伴,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肖晨却满脸决绝,大声说道:“娘,我做不到!我……我实在无法面对傲雪,无法像寻常夫妻那样与她相处。”肖母愣住了,她没想到儿子的反应如此激烈。她看着肖晨,语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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