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玖壹阁!那里竟然有好东西!?”

李青梅知道这个,镇上也有一家,幕后人是花娆,是玉液楼名下的产业,编号从柒壹到玖玖,是大保健馆,也是养生馆,也是牛郎馆,也是小倌馆,也是字母爱好者的集合地。

里面美人多,男女都有,双性的,无性的也有,玩的花样多,噱头多,宝贝也多。但最终目的是为了培养花娆需要的人才,滋阴补阳用的。

原著里,女主去了一次就被恶心到了,立马派了三百门派精英给他全端了,由于没得到什么好东西。这段剧情李青梅也就没特别去记,只当是凑字数的水文。

只草草看一眼就翻过去了,现在能记想起这些已经是极限了。

如今告诉她,这里面奇珍异宝多了去,只是女主看不上花娆的东西而已。

早知道她早就去逛逛了,弄点好东西回来,给自己补补,长点个也好。

“如今小五哥的内息全散,需要离转草混合两生花为药引,还有揉骨推拿手为辅,揉捏全身,使经脉通常。听说玖壹阁的头牌,妙漓公子最为擅长此术。”琴沧歌顺带比划着按摩手法,动作看起来正规又不正规的样子。

妙漓公子,这不是魔域安插在玉液楼的细作吗?

她记得是他是三魑魅之下,六销魂之一的精英护法,现在才是一个头牌按摩师吗?

啧啧,升职之路,细作之路,也是漫长而煎熬的。

路漫漫其修远兮。

说起来,他虽然为魔域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但送出去的消息全都都是过期的,导致双方信息差很多,一些重要事情都被延误了。魔域好几次都是这样吃亏的,还有月世笙也是在他的安排下见到的花娆。

哎?

这人该不会是双面间谍吧?

原著也没写,留白的地方很多,都能被这世界自我演绎。

他的结局是死了,至于病死还是弄死,不知道。

反正男主安排人埋了,是有个全尸。

还有这揉骨推拿手,她记得是先天松骨手的一招。

全套有十三式,男主都学了,是男主取悦女主的本事之一,结合一些药物按摩确实可以通畅筋脉。

噢。

那一切都说得通了。

怪不得他会这个呢。

“这还不错的,应该可以,要不试试——”

突然一些暧昧的字眼从脑海中弹幕而过,李青梅顿感不妙,连忙摇头否决,“噢!不!不可以!妙漓不行的!小五哥你会坏掉的。”

小五哥这样的好姿色落到妙漓手里,他的清白就要凉透的。

虽然是魔域的人,但是按照玉液楼的方式来伺候人的呀。

这不得被全方面的特别调……教育一番啊。

“老板娘?坏掉是何意?”

死掉,疯掉,巫鹤明白,这坏掉是怎么个样子?

“哎呀,少儿不宜,等等,你……你多大了?”

李青梅意识到自己好像才十六,过了年,现在十七了,自己才是那个少儿。

“我刚好二十,这年岁怎么了?生辰是九月初九。马上就二十一了。”

巫鹤回答地板正,李青梅放下心来,“很好,很好,你成年了,可以去那边被不可描述一下了,要是坏掉了,我不负责,我只能劝你到这里了。”

“这……老板娘,你就告诉我坏掉何意吧,我不能没有武功,哪怕是九死一生,我也愿意。”巫鹤目光坚定,无论要付出什么代价,只要能让他重新回去王爷身边,他做什么都成。

“这可是你说的,来来来,签个生死状(不怕坏掉状)。”

李青梅从前台拿来纸笔,要求小五哥把今日的豪言壮志写下来,她要时不时拿出来嘲笑他。

虽然不解其意,巫鹤还是书写并按上了自己的手印,琴沧歌期间都没有干预,只是笑看两人玩闹,等差不多了,他补刀:“真不错,不愧是青龙先生。做事就是靠谱。”

他拍拍巫鹤肩膀,露出敬佩之色,视线却往下了几分:“接下来,小五哥,你就得委屈一下,这一身属于男人的象征,都得去掉。”

“什么?什么意思?男人的象征?”

巫鹤顺着视线看向了自己的下半身,又看回李青梅和琴沧歌,两人却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头牌按摩师,只服务女性和特别的男性,正常的你想要去爽利一下,你这些象征,他不愿意的。都得去掉,而且一夜按摩五十两。”

李青梅将条件说了出来,“这钱,我没有。你可以去偷去抢,或者打扮好看点,被他看上就免费了。”

“不过真的按摩一下,小五的武功就回来了?不需要长期养护吗?”

李青梅狐疑地看向琴沧歌,他又是怎么知道这个信息呢?难道试过?

“你去爽过了?”

“咳咳咳……”

琴沧歌一口气呛住,咳嗽几声,又上前到了杯水顺下了肚,才不满地做坐在李青梅身侧,努力辩解道:“老板娘,你怎么老是空口污人清白呢?那种地方我怎么可能会去。当然都是听说的,就是那个首富之子林公子。”

“他之前不是半死不活的模样,我建议他找口棺材,结果上月好了,一把脉,原来是这特殊的按捏手法治好的。他还一脸谄媚地推荐我也去,还把方法都告诉我了。”

“倒是你,老板娘,你怎么会知道的这么清楚,就好像看过去过一样?难不成,你……”

矛头又被丢了回来,李青梅摆摆手,“吾乃六和县百里街六百六十六号青梅酒馆馆主,李青梅是也,人送外号‘青龙先生’是也,你说我该不该知道呢?”

摸了摸不存在的胡须,李青梅故作深沉,“但即是是知道这些,也无法得到……”

嗯!花娆开的?!

李青梅拍上巫鹤肩膀:“小五哥!这五十两,我可以赞助你一半!你顺便帮我探探里面有没有泪千靥的下落呗。”

“是之前那个说的那种玉液楼才有的”巫鹤不解,又不需要治疗伤疤,“老板娘要此物做什么?去卖掉吗?”

“喏。”李青梅撩起袖子,将上面的狰狞的刀疤都漏了出来,“我的疤都得靠这个东西了。”

“这……”

“……”

巫鹤瞧见的那刻心窒了一瞬,想要说什么,都卡在了喉咙里面,他想要抬手触摸,可是又不敢触碰。

一条条触目惊醒的伤痕都躺在双臂上,肩膀上的窟窿尤为恐怖,好似曾经被洞穿了一般,是废了好大的劲才医好的。

他明白了,老板娘为什么推不动他了,是没有力气了。

他也明白了这几日的异常感是什么了。

老板娘没有端过汤碗送过货,往日亲力亲为的事情,如今都只能做一半。

他看见过她想要抱雪儿,却只能摸头。

他看见过她想要拿起锄头翻地,却只能提起一半。

他也看见过她洗个锅想要倒水,结果特地喊小丁帮她倒掉。

他明明目睹了一切,却什么都没有做,连搭把手的想法都没有。

甚至还打趣老板娘,怎么开始变得慵懒了,往日不这样的。

老板娘却双手抱胸,鼻朝天故意趾高气昂地说:“怎么了,本老板就是喜好使唤人。咋地,不乐意啊!信不信我开除你!”

一想到这些,他泪珠又再次掉下来,“啪嗒啪嗒”落了一桌,比方才掉得更厉害。

“啊啊啊,你哭什么!我都没哭!”

“啊啊啊啊啊!你这是干嘛啊!收回去!收回去!”

李青梅赶紧放下袖子,开始擦巫鹤直淌的泪珠,“我干啥了,你就哭,我怎么了啊?喂……”

“我的手太丑了?给你吓到了?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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