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翎?”
吕南庭眉头紧锁,接过那支尺把长雁翎,在眼前反复查看着。
这种雁翎,是野生大雁的翅羽。
一般来说,是作为箭簇的尾翼所用,是不可多得的造箭材料。
大雁的羽毛,相比之下要比家鹅的羽毛轻多了,用在箭簇上当尾翼,那是再好不过的材料了。
但这支雁翎,却是完整的一根,没有被作为箭簇尾翼使用过的截断痕迹,整个根部的羽管都是完整无损的。
香味?
印加贡品?
这种味道,来自贵重的香料所致,绝不是民间香料的味道。
吕南庭的面颊,又是一抽,连着耳根都抽搐了一下。
使用这种香料的,只有是宫里的人。
但雁翎上有这种味道,那就只剩一种人了——黑纱高帽插雁翎?
厂公?
“是东厂的人!”
虎目圆睁的吕南庭,怒声就是一句。
“果然是那些阉党?”
其实,郑岳嵩的心里,已经是有了答案,听吕南庭也是如此一说,这又怒道:“看来,这些阉党,已经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了,如此下去,朝纲大乱不说,京都的秩序更是会大乱!”
一层阴云,霎时就笼罩在二人心头。
就在此时,进入府内各处查看的卫兵们,纷纷**到吕南庭面前。
一名卫兵上前,拱手禀道:“启禀王爷,正厅套间的寝室,发现一老一少两具女尸,偏院伙房门口也有男尸一具。寝室的两具女尸,年老的死者被绳索类软物勒断气管窒息而死,年少的女尸,下体被暴力撕裂,失血过多而亡。至于伙房门口的男尸,为利刃隔断喉管死亡。”
“都**?”
一旁的郑岳嵩,双眼似要滴血,紧握拳头怒道:“简直疯狂至极,如此丧心病狂,看来叶举也是死于这些阉党之手?”
此时,吕南庭双眼紧闭,喃喃说道:“难道,这大夏的天,真的是要变了?”
这话,让郑岳嵩心头猛然又是重重一震,惊慌道:“吕兄,难道她要?”
“嗯!”
吕南庭的神情,随即就沮丧起来,重重地点了几下头,然后就向门外走去。
到了院门口,吕南庭回过头来,向身后的十几名卫兵吼道:“看护好现场,除了刑部的人以外,任何人都不得靠近叶府半步,擅闯叶府者,杀无赦!”
见镇北王吕南庭如此,肃王郑岳嵩一脸悲切,也对门口排着队捧着礼品的下人们说道:“你们去采办一些纸扎,协助镇北王的人维持好现场秩序,若有情况,即刻禀报老夫。”
半个时辰后,天香阁茶楼。
摆放在茶台上的几盏香茗,已经没了一丝热气。样数不少的干果和茶点,也没人动手享用,静室里的空气,几乎要凝固起来。
良久,郑岳嵩目光一扫眼前的几位同僚,沉声道:“情况已经到了如此严重的地步,各位大人们对此可有良策?”
“肃王……”
一名御史神情凄然,摇头道:“圣上最近龙体欠佳,朝政不力,都是太子那**左右着朝政,甚至已经架空了内阁,我等的谏言,不是被驳回,就是被搁置,就连虞妃的那些人,也在里面乱搅一气,整个国政已是混乱一片。”
此言一出,两名大学士也义愤填膺,纷纷指责国政混乱的种种危害,但无一人能说出个力挽狂澜的法子来。
“皇后的人,把控着户部,一应开支都无法支取,对此,我等也是束手无策!”
“更可怕的是,圣上的羽林卫里面,也出现了由东厂成员组成的锦衣卫,整个皇宫,也在这些人的把控之下,就是面圣,我等也进入不了南书房!”
“巡城司也是,有的将官外调,有的被免,东厂的厂公握着巡城司的一半大权。”
“不知何故?朝臣们告病的告病,借着年事已高隐退的隐退,生怕搅入眼下这个漩涡中……”
“太监们枉顾律法,大肆出宫到处活动,一些地方驻军将领,也被他们陆续收买……”
“司礼监压着不少地方递来的折子,南方赋税加重,为此百姓和官府对抗起来,**接连发生……”
“沿海更是糟糕,来自琉球、扶桑的倭人,屡次在海上**我大夏渔民和商船,就是陆上,也屡遭登陆的倭人烧杀抢掠,发不出兵饷的地方官府无兵可派,更有甚者和盗匪勾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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