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鹅呱呱叫个不停,太后哪怕想要告诉自己是看花了眼,也没办法忽略掉这一声声鹅叫。

周围的一切都在提醒着她,这是真实的,贺竟流真的把两只鹅弄到她寝宫来了。

太后深吸一口气,又想继续呵斥。

贺竟流说:“母后,这可是儿子的一片心意,您何必这么抗拒呢?

儿子也是看您在福寿宫养伤无聊,这才给您找了个消遣的玩意儿。

为了这两只鹅,儿子可是去皇嫂那里求了好久,才让皇嫂答应的。

您看这您平时可以留在宫里逗闷儿,饿了还能杀了吃肉。多好的东西,您可得好好收着。”

贺竟流一边说着话,一边就要撒手,太后见状眼睛都瞪圆了,又一次尖叫道:“你别松手,贺竟流,哀家叫你别松手,你赶紧把这东西拿出去,拿到院子里去,别在哀家眼前晃。”

“那这么行?这本就是儿子特地求来给您解闷的,母后您怎么能这么抗拒?”贺竟流不依不饶,“母后你久居深宫,不知道民间有个有趣的玩意儿,叫斗鸡,这鹅生的这么健硕,斗起来肯定比鸡有意思。

儿子之前在民间可是斗鸡的高手,正好现在斗个鹅给您解解闷。”

伴随着贺竟流的话落下,太后只觉得一阵怒气上头,她甚至都没有心思去在意贺竟流手里那两只大鹅了,几乎气急败坏的吼道:“你这些年在外面,就斗鸡了?”

“倒也不是,蛐蛐也玩过,杂耍也玩过,总之有意思的东西,都尝试过,母后您就看着吧,儿臣包您满意。”贺竟流说。

太后已经被他这几句话气得浑身血液都要倒流了。

她怒道:“够了!来人,快来人,把这个宴平王给哀家赶出去,哀家想一个人静静。”

当年她把贺竟流送走,是为了让他韬光养晦,是等着他回来一统大业,可自己苦心孤诣的为他筹谋,她这个儿子在外面,做的都是些什么勾当?

在这一刻太后甚至有点儿忍不住的想,为什么偏偏就贺竟流是她的儿子呢?

小时候不学无术也就算了,长大了更是越来越过分。

王嬷嬷从外面急匆匆的跑进来,赶紧对着贺竟流劝道:“王爷,太后今天被那晋氏折腾了一番,也是乏了,您下回再来看太后吧。”

王嬷嬷还以为贺竟流没那么好劝呢,她正准备着接下来的说辞,却忽然瞳孔一缩。

贺竟流抓着鹅的两只手骤然一松,他道:“既然母后今日不想见我,那我就走了,这鹅留下来给母后逗闷。”

大鹅得了自由,就开始在福寿宫里横冲直撞,甚至还有一只直接跳上了太后的床,耀武扬威的仰着脖子高歌。

贺竟流就像是没看到自己带来的骚乱似的,双手枕在脑后,哼着小调就要走。

太后气的浑身发抖,可她那腰今天刚磕了一下,这会儿连坐都坐不起来,只能又对着贺竟流吼:“你回来,你给哀家回来,赶紧把你弄来的这两只畜生给哀家带走。”

如果这不是她儿子,太后已经要破口大骂了。

现在她对贺竟流的耐心也几乎要耗尽了。

就在这时候,外面忽然传来了一声通传:“陛下驾到!”

太后就像得了救星一样,赶紧大叫道:“快快快,快让皇帝进来,快让皇帝给哀家把这东西弄走。”

太后现在心里也怀疑贺竟流就是故意拿鹅折腾她的,可偏偏对方是她唯一的儿子,又拿着给她解闷当借口,她一时也不能说什么。

之前晋明鸢闯到福寿宫的时候,王嬷嬷就去请贺江灈了,贺江灈本来没想过来的。

后来姜源突然回宫,又带回了那些消息,贺江灈才打算来试探太后一二。

结果这才刚到,就见了这么一出大戏,反而是让他成了太后的救命稻草。

“这是怎么了?”贺江灈问。

贺竟流道:“母后这不是病的严重吗?臣弟担忧母后病中寂寞,特地去皇嫂那里要了几只鹅过来给母后解闷的,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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