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知意最开始回忆起的……是跟季鸣的战斗。

在建筑物倒塌前的一瞬,他用了风能力,他绝不会让朝歌受伤。

但在黑暗过后,伴随着耳边不绝于耳的哀嚎。

他却看见季鸣在亲朝歌。

在那些哭喊声中,这一幕显得如此格格不入。

裴知意压根不在乎别人受了伤。

空气中的血腥味,甚至让他浑身有些震颤……像是流淌在血液中的攻击性与暴力性,被激活。

他的视线落在了朝歌身上。

他还是第一次看见昏迷的朝歌同学,连闭上眼睛,女孩都透着一股神性……却让人更想肆无忌惮的对她做什么。

那柔软的胸脯剧烈的起伏着,像是被雨打湿羽毛的幼鸟。

裴知意手心有点痒,像是有汗滑落。

他盯着季鸣肆无忌惮的亲着朝歌。

对方强硬的按住了女孩的脸,迫使她张嘴、承受。

抑制不住的涎.液流淌而出。

无声间,裴知意喉结也耸动了几下。

如果被季鸣压在身下的人不是朝歌同学,裴知意简直想吹口哨。

但现在,他只是一瞬不瞬的紧盯着。

他眼睛贪婪的看着那被压住的身影,那样柔韧的身形……女孩紧闭着的双眼,却微微颤抖的睫毛。

裴知意恨不得把季鸣那双手换成自己的。

他甚至还没有触碰过朝歌同学的脸,他不敢。

裴知意甚至想不到,如果真的抓住了朝歌同学的手。

接下来该做什么。

裴知意心情又好了一些。

因为季鸣也停住了。

对方显然也不清楚,接下来该做什么。

只是两人都沉默着。

黑暗中,只听同样沉重的呼吸,像是在较劲。

不知道该做什么,却还他.妈不从朝歌同学身上下来。

裴知意突然露出一个近乎残酷的笑容。

窗户猛然碎裂,空中飘洒的细弱雨幕被超高速气流带动着,极致旋转收缩,已然形成切割的水刃!

头顶碎石掉落,刚触碰到水刃边缘,却被切割成了粉末。

而裴知意就这么盯着季鸣埋下的脑袋。

“宰了你。”他说。

而季鸣像是也察觉背后情况。

他单手仍然拖着女孩的后脑,只是一个瞬息,周围的水汽就听从他的意志,迅速凝结成盘形扭曲的冰蛇,同时,裴知操控的水刃中的水滴也被强行拽出,化为了冰蛇的一部分。

在倒塌的空间中,庞大而摄人的冰蛇是唯一“站立”的东西。

刺骨的寒冷无声蔓延。

直到朝歌轻应了一声。

两人同时看去。

却同一时间,迅速而低调的收起了能力。

之后,季鸣默不作声的对朝歌附近的空间做了加固。

甚至比之前的教学楼,还要结实。

季鸣似乎很有建筑学天赋,灵巧而坚固的蜂网状结构,几乎把昏睡的女孩包起,像个精巧而透亮的冰晶小屋。

远看,却又像是层层叠锁的冰笼。

裴知意没再这时候打扰。

他看到了季鸣嘴巴上的血红。

季鸣似乎被狠狠咬了一下,却只是默默擦掉。

刚才对方是得逞的那个,现在却罕见的沉默。

看到这一幕,莫名裴知意心情就好了一些。

只是一些。

即使是季鸣,在朝歌同学身上也讨不到便宜。

就像他一样。

-

再然后,他们似乎冲着都是冲着杀死对方去的。

重伤昏迷后,裴知意却是被一阵温暖唤醒的。

那是种什么感觉。

就像迷途的人,终于找到了家。

那股暖洋洋的热量充斥着他的全身……就像快要冻僵的人,来到了四季如春的暖房。

那是朝歌同学啊,裴知意想。

他看见了女孩,那样漂亮的眉眼……专注的眼神。

对方在看着他,只看着他。

而那温柔的指尖,正触碰着他的右臂。

裴知意没察觉自己右臂空落落的,他只感受到了女孩的温度。

那指尖,如棉花一般的触碰。

那一瞬间,似乎什么被点燃了。

但裴知意很快看见了女孩微肿的嘴唇。

她像是浑然不在意,但裴知意转动的僵硬滞涩的眼珠——他还躺在地上动不了,却看见旁边躺着的季鸣。

那血窟窿,是他造成的。

这家伙,都凉了吧。

裴知意讥讽的笑,快意伴随着血液,极速流淌至全身。

然后他又看见。

那柔软而温暖的手,在触碰他的同时,也按了季鸣的胸膛。

裴知意是从这个时候察觉到不对的。

他听从朝歌的命令,站了起来。

他敏锐的察觉到,朝歌在让他们伤口愈合的同时……似乎能控制他们。

不愧是她。

那一瞬间,裴知意心中,闪过的却是一抹狂妄的欣赏和赞叹。

这样的朝歌同学,更应该站在他身边。

他又想,朝歌同学,应该不知道他们还保留有意识。

不然绝不会这么对他们。

朝歌:“弯腰,我要骑你们。”

朝歌:“再弯点,笨死了……你们这么高,我怎么上去。”

那毫不客气的语气,真的平时的她截然不同。

在弯腰的一瞬间,裴知意用风顶了一下季鸣面门。

他趁机更快的弯腰,换取了和女孩亲密接触的机会。

而当那柔软真的覆盖紧贴他背脊,裴知意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用风,悄悄跑。”他听见朝歌说。

裴知意简直没抑住嘴角流淌的笑意。

如此颐指气使,简直自然的,仿佛在使唤着她自己的能力。

如果是他的话,半分钟,就可以绕整个伊甸园三圈。但他不想这样。

朝歌身体应该承受不住那么猛烈的风压。

更何况,和朝歌同学的亲密接触。

比裴知意想象中,要奇妙太多。

他从心底燃烧起了夺篡的火苗,他想要攥住女孩的手,让那双手,被自己牢牢攥在手心……

或者像刚才季鸣做的那样。

用全身皮肤最薄弱的部位……用嘴唇,去触碰她。

看着她溢出止不住的涎液,和轻微的喘息。

裴知意甚至没在意那些靠近的人。

像是利维坦的同僚又怎样,他傲慢的想。他的风压甚至能对抗倾倒的庞大建筑物……

有些东西对于别人,是如同地狱般恐怖的灾难。

但对裴知意,只是抬抬手的功夫,就能解决。

直到朝歌在他耳旁的低语。

女孩居然让他使用能力,去攻击靠近的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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