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一起睡
闻鸢苦着脸,决定开启拖延战略,喷清洁剂的速度堪比磨洋工。
泽诺忍着易感期的热|潮,在那边端了半天的架子,还没见她喷完,不由得怒火中烧。
他跨过中控台,直接坐在闻鸢腿上。
手指一按,座椅往后退去,狭小的空间终于多出点位置,但依旧窄得可怜。
闻鸢大惊,慌忙扶住泽诺的腰,生怕大少爷磕到碰到。
手里的清洁剂被他抢走,他脸上略带潮|红,蓝色的眼睛湿漉漉的,眼尾带着妩媚又撩人的光采。
“慢死了。”
明明是斥责,却带着娇嗔的语气,馥郁的玫瑰香粘稠得让人窒息。
蓝色衬衫的纽扣被他轻易解开,手指顺着闻鸢的锁骨往肩膀滑去,熟稔地将衣服推到肩线以下的位置。
“我帮你。”他俯下身,手指捏着闻鸢的耳垂,粉红的唇瓣吻了吻她的耳廓。
清洁剂喷在锁骨上,冷冽的触感之后便是温热而细碎的吻,他轻轻舔了舔锁骨上方的小窝,引得闻鸢浑身一|颤。
他闷闷地笑了下,笑声低沉又危险,像是捉到了猎物的海妖。
闻鸢深吸了一口气,偏头避开他的吻,“这样不行,先打抑制剂。”
她起身去够书包,却被泽诺压了回去。
座椅靠背已经完全倒下了,泽诺撑着皮质座椅,缓缓覆身其上。
“怕什么,这种把戏,我们以前也玩过。”
泽诺觉得闻鸢大惊小怪,以前在家里的时候,他们也是事后才打抑制剂的。
听他说得这么理直气壮,闻鸢有种鸡同鸭讲的无力感。
怪不得他生理学从来没及格,开阔且通风的地方,随他怎么玩,但这是在车里,闭塞且不通风,信息素堆积只会加快他失控的进度。
闻鸢不想做到一半送他去医院,而且她导师今天正好在医院值班,说不定会碰到,这样场面只会更加尴尬。
她挣扎着,避开了泽诺落下的吻,“好歹开一下换气窗!”
“你好烦……”大少爷烦躁地戳了戳按钮,顺便将打开了防窥模式,转头吻上闻鸢的唇。
双唇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他撬开她的齿|贝,贪婪地攫取对方口中的津|液。
从小长大的默契让他对闻鸢身上的每个部位都十分熟悉,但每次和她接吻的时候,他还是兴奋得汗毛直竖。
“闻鸢闻鸢闻鸢闻鸢……”他像只猫一样蹭着闻鸢的肩颈,将自己最脆弱的腺体放到她面前。
闻鸢毫不犹豫地抬头咬住那块嫩粉色的软|肉,用犬齿地磨了磨。
不轻不重的摩挲无异于隔靴搔痒。
“呃……”泽诺不耐地动了动双腿,双手紧紧抓住闻鸢的肩膀,像落水之人拼命地抱着一块浮木。
玫瑰染上情|欲,车厢内温度灼人,烘得他大汗淋漓。
他扬起脖颈,如玉的天鹅颈弯曲成一道优美的弧度。他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像一团火球一样,怎么做都得不到纾解。
鸢尾花的气息很淡很淡,需要很努力才能捕捉到,但那点甘霖也只是杯水车薪。
被欲|望吞噬,躯体变成空壳,意识完全沉浸在情|欲的狂欢中。
双腿紧紧绞|住闻鸢的腰,他攀附着闻鸢的肩膀,用鼻子悄悄蹭了蹭她的脸颊,带着一点恳求,迷迷糊糊地说道:
“小鸢,标记我好不好?”
身下的人一僵,没有动作。
情|欲完全冲垮了理智,他下意识地将闻鸢认做alpha。
可惜闻鸢不是。
而闻鸢庆幸她不是。
没得到回应,他又开始发脾气,暴虐地撕|咬着闻鸢的锁骨,所过之处留下一片深浅不一的红|痕。
狂躁的思绪如烈焰般烧过他的肌肤,但却在某一刻遇到了寒冷的冰河。
颈后一痛,抑制剂顺着腺体流入四肢百骸,唤醒了残存的理智。
十五分钟后,泽诺靠在副驾窗边睡着了。
闻鸢用湿纸巾仔细擦去手指上的液体,随后拿起清洁剂清理战场。
这次战况的确激烈,抽纸用了一整包,清洁剂用了两瓶,她大腿的裤子上还湿了一块。
诸事完毕,她驱车开出校园。超跑汇入车水马龙,红色的剪影在金桥上飞驰而过,亮眼而流畅的翼形设计引得同行车主频频侧目。
红翼超跑平稳地驶入进入一区的高速,路面顿时宽阔了许多。
华都是耀星联邦的首都,共分为十二个区,一区到三区是公认的富人区,这里占地面积是全市的60%,人口却只占20%。
奥兰德家族的府邸坐落于一区最中央的长岛之上,岛对边就是灯火辉煌、纸醉金迷的商圈。
闻鸢把抑制环卡在他脖颈上,随后把泽诺抱出跑车。
原本张牙舞爪的小猫收敛了爪子,脸颊贴着闻鸢心口,静静地趴在她怀里。
omega的骨架和骨密度都很小,闻鸢抱着毫不费力。
她脖颈上留着几个可疑的红色印记,有些咬痕还渗着血。
训练有素的侍女鼻观眼眼观心,迅速为泽诺披上毯子,对闻鸢耳语道:“您需要皮肤修复剂吗?”
闻鸢点点头,侍女又继续补充道:
“家主和约顿先生回老宅看望老太太,晚饭不回来吃了。”
无事不登三宝殿,平白无故地,奥兰德夫妇回老宅做什么?
闻鸢垂下眼帘,反复琢磨其中关窍,却没什么头绪。
她转而对侍女说道:
“知道了,麻烦你把晚饭送到我房间吧,谢谢。”
即使是面对一位侍女,闻鸢也有些礼貌得过分,她会认真地盯着同她讲话的人,不时点点头,表示自己在听。
很多侍女都说她亲民,因为她是这个家里最随和、最好伺候的一位主子。
听到这种评价,闻鸢哭笑不得。
笑死,她闻鸢也是坏起来了,都脱离“民”这个群体了,那她现在是什么?资本家吗?
姐妹,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莫过于我把你当同事,你把我当老板。
她们现在已经隔着一层可悲的厚壁障了。
闻鸢把头绳解开,热水从喷头处落下,瞬间将她淋湿。
雾蒙蒙的玻璃被胡乱抹开,她在里面看到了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
现在的身体将近20岁,肌肤仍然光泽而富有弹性,但她的眼神却透露着一种异常的、不符合这一年龄的疲惫和倦怠。
在来到这个世界之前,她是个孤儿,大学毕业之后成了社会的小小牛马。
经济不景气,老板卷着所有人的工资跑路,她和众多员工一起围堵那个丧尽天良的男人,却不甚摔下楼梯,一命呜呼。
睁开眼之后的闻鸢就来到了这个诡异的abo世界。
重活一次,她本来十分高兴,但出厂配置却让她两眼一黑。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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