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这就被发现了?”丁猎户心里思索着对方是不是在诈自己,便听那人道,“再不出来,我就放老虎咬人了!”
“别以为你不出声,我就不知道你躲在哪儿!”
既然对方都这样说了,丁猎户便缓慢地从自己藏身的地方挪动出来,拨开浓密的草丛,丁猎户便看到一个长身玉立的年轻人。
这年轻人气质颇为和善,但视线触及年轻人身侧那些被整齐割下来的扬花期水稻时,丁猎户只觉得自己的大脑像是被人猛地砸了一下,有些发晕。
“你怎么……怎么……”丁猎户指着那些水稻,觉得自己的心口疼,这特么哪儿来的不食人间烟火的小少爷,稻子还没灌浆呢,就割着玩儿?
那些水稻看着还是青色的,有几株稻穗上已经开始冒出浅黄色的小花,眼看着就能灌浆成熟了,却被割了下来。
也不知道是哪家可怜的被祸害了。
“你怎么祸害别人家的稻子!”丁猎户气得嘴直抖索,话都快说不清楚了,“简直……简直……”
祸害别人家的稻子?
叶栖檐忍不住皱眉,“你怎么凭空污人清白?”
“我怎么污蔑你了?”丁猎户小心翼翼地捧起一捆稻子,粗糙的手掌轻轻抚过已经探出了颖壳的几片小小的黄色雄蕊,痛心疾首,“这稻子难道不是你割的?”
叶栖檐能够从这位老爷子的肢体语言上真切地感受到对毁坏粮食的痛惜,心里不由得软了几分。
“你刚才说我祸害别人家的水稻,就是在污蔑我。”叶栖檐缓声道,“我割的是自己家的。”
而且我为什么要这么搞,还不是因为……
下一瞬,丁猎户忍不住拔高了声音,“自己家的稻子就能随意祸害吗?你哪家的孩子!我要去告诉你爹娘!这稻子眼看着就要成熟了!祸害粮食,简直欠打!”
叶栖檐:……
“还有,还有你旁边那头金雕。”丁猎户抬起手指了指一旁的阿金,气得手指都在发抖,“它脚上抓着的稻子,是不是拔了别人家的?”
叶栖檐的脸顿时沉了下来。
“老先生。”叶栖檐沉声道,“你要讲一讲道理,你说阿金去偷偷拔了别人家的稻子,证据呢?有谁看见了吗?有谁家的稻田真的被拔走了吗?”
“再者,”叶栖檐把小金雕脚边的稻子拿起来,“这稻杆处的切口十分平整,你是觉得金雕能做到?”
“最后,要是你们能一开始就听我的警告,我至于现在一个人忙忙碌碌地想办法给你们的水稻花授粉吗?”
叶栖檐将一捆开了花的稻穗扔给了丁猎户,“拿着这捆稻子,好好对比一下你们田里的稻花,看看那黄色的小花到底有什么区别。”
叶栖檐本是一片好心,却被这里的人一而再,再而三地误解,他虽然体恤农人辛苦,却不是个泥人,真的没脾气。
此时被这老猎户劈头盖脸地说了一通,长久以来因为对方不信任而积压在心里的委屈立刻爆发。
“正好,余同镇还剩下西北角的三块水田没撒上花粉。我是不是在撒谎,一个月后见分晓。”
把稻子扔给老猎户后,叶栖檐袖子一卷,把这地上散落的所有的稻子收回了实验田内,招呼小金雕和小白虎一声,腾空而起,往基地的方向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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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老王等农人检查完稻田,便看到心事重重的丁猎户走了回来。
“丁叔!你找到那头金雕的主人了吗?!”
“丁叔!我们把水田都仔细检查了一遍,没发现田里的稻子出问题,那金雕大概是祸害的别处稻田。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要在我们这儿徘徊。”
丁猎户抬起头,将手里拿着的那捆稻子拿给老王等人看,“来,你们看看,这稻花,和咱们田里的有什么区别?”
老王接过来后,仔细观察了一会儿,“黄色的,细长头,跟吊着个黄色小包袱似的,好像没什么区别啊?”
“我看看,这稻花能有啥区别,那不是都长得差不多嘛!”
“我看着好像也没什么区别。”丁猎户喃喃着,但他总还记得那个人最后说的那一句话,西北角的那三块稻田,那正是丁猎户今年新买下来的,就等着稻子成熟呢。
“他……是在骗人的吧?”
“你这是怎么了?”回到家后,丁猎户的媳妇儿正在张罗着饭食。
“老丁,你垮着一张脸干什么?”
“媳妇儿,来,你看看这稻花,和咱们田里的有什么区别?”丁猎户把手里的那捆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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