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暗了,让我先去点灯吧。”

弈云林阻止道:“不要点灯……唔。”

他被拦腰抱起,抵在床榻上。

急促的喘|息声此起彼伏,迷|乱地交缠,生涩地抚过,呼吸间好像有火在烧着。

“感觉如何?”

偏偏在紧要关头,她还一本正经地问。

他难耐地咬着指节,眼尾已经艳红得不成样子,眼泪滴滴滑进枕头,所幸光线暗淡,秦从术应该看不见他这副模样。弈云林羞耻得不知该怎么回答。

秦从术没等到回应,忙停下了动作,“哪里不舒服么?”

居然停下了!弈云林只得出声道:“……很、很舒服,不用停。”

她这才放下心来,带着他冲上云霄。

细密的啄吻落在唇边,弈云林只惬意了片刻,就又起了感觉,他极其不好意思地挪了挪身体,想遮掩过去,却不知相距这么近,秦从术早已察觉。

“再来一次。”她本就觉得不够。

可就在接触的一瞬间,“咕咕咕”,弈云林的肚子突兀地叫了起来。

“先到这里吧,”秦从术道,“我去叫晚膳。”

压在身上的人迅速起身,弈云林看着她去浴池清理了一下,穿好衣服,头也不回地抽身就走。

这边,秦从术下楼端了食盒,急匆匆地回去。

“秦从术,”喻机立在走廊上,仿佛等候多时,“看不出来,你是这样的人。”

她的目光落在秦从术颈间的点点红痕上,打趣道:“刚表明心意就把人睡了,你这也太直接了吧?我以前没发觉你是这样的人啊。”

秦从术心道,是他主动,我本不想进展如此之快。

“随你怎么想。”秦从术只说。

“哎哎,”喻机在身后提醒,“既然睡了就要负责,你快想想怎么跟崇阿将军交代吧!”

“知道。”

秦从术推门而入。

奇怪的是,她出去这段时间,弈云林竟然没有起床。秦从术放了食盒,点燃灯烛,疑惑地看向床榻,发现一只用被褥裹成的团子蜷缩在床上,有细碎的声音从里边传出来。

上前去把被褥掀开一角,映入眼帘的是一具遍布暧昧红痕和手印的白皙身体,弈云林抱着双膝在默默地流眼泪。

“怎么了?”

秦从术一霎时便慌了神。

“我、我也不知道,”弈云林勉强止住,“感觉很难过……”

把这只抽泣的团子连人带被褥一起抱在怀里,秦从术顺着他的背慢慢抚着,“对不起,我没有经验,让你……”

“不是这个原因,”弈云林擦了擦眼睛,“……好像你抱着我,我就不难过了。”

话说出口,他后悔得不行。居然是因为做完没有拥抱才哭的?弈云林自己都不敢相信。

他有这么脆弱吗?

“那以后做完我都会记得抱你,好吗?”

“嗯嗯。”

应了一声,弈云林又发现不对。“以后做完”,也就是说这种事情他们以后还会做……

想到这里,方才的种种浮现在眼前,他的脸蹭地红了。

他方才做了什么?他迎着她的动作扭腰,他止不住地呻|吟,他带着哭腔让她快一点……简直不可置信,他会表现出这副渴求的样子。

弈云林缓缓地坐直了,一言不发地把衣服穿好,想系上衣带,却发现衣带早就被秦从术扯坏了。

“我之前……是不是很丢人?”他小声问道。

“没有,”秦从术替他理了理鬓发,“很可爱,很……漂亮。”

她吻了吻他的额头。

吃过晚膳,弈云林同秦从术道了别,打算回房间去再练一遍内功心法。

其实都是借口,他只是怕再和她单独待在一处,又要忍不住……似乎一旦明确了心意之后,他就有些控制不住地想往她身上贴。这么说起来真是太羞耻了。

刚推开门,腰忽然被人环住,他被拉进温暖的怀抱里,秦从术在他耳畔低低地问道:“明日你还会记得你说的话么?”

“……当然会。”

他有些面红耳赤。

“再说一遍,你是我的。”

弈云林顿时觉得这句话十分羞耻。但没有办法,谁让他喜欢她呢。

他郑重说道:“秦从术,我是你的。”

耳畔传来极轻极轻的一道笑声,秦从术亲了亲他的耳尖,“你是第二个属于我的。”

“第二个?”弈云林急道,“第一个是谁!”

“是赫炎金乌。”

回想起方才的紧张失态,他有些不好意思地“哦”了一声,下巴忽然被捏住,秦从术吻了上来。

这个吻比之前都更加汹涌,她带着不容抵抗的侵占意味,仿佛想要把他整个人都揉进身体里。

稀里糊涂地被吻了一阵,弈云林觉得快要被激起反应了,急忙推开她,仓皇而逃。

秦从术倚在门边,看着他的身影奔跑着消失在走廊尽头,勾起的唇角才落下。

她此刻就想给师父修书一封,告诉她自己有了心意相通的人,她要说他是一个多善良多可爱的人,经过这些时日的相处,她很清楚他不会在乎自己的奴隶身份。唯一需要担心的是,他是大名鼎鼎的崇阿将军的独子,恐怕想娶他不大容易。

她现如今已脱了奴籍,剑道大会之后,完成了师父交给她的任务,她可以去参军争个功名,总之,秦从术不希望弈云林到时候夹在中间为难。

但其实她最想说的是,和他做那种事,看着他哭的感觉,真是……

“咳咳、咳咳!”

不合时宜的咳嗽声扰乱了她的思绪。

“人都走没影儿啦!”喻机喊道。

“你怎么还在。”秦从术不解地望向她。

喻机几步走上前来,恨恨地捶了她一拳头,“我怎么还在?我才要问你呢,毫无预兆地就把人睡上了,害得我匆匆赶回来只能在走廊上吹冷风。”

“你知道外面发生什么事了吗?”喻机压低了声音,“今日铸剑城来了一队逐日骑,搞不好就是来抓我俩的。我没在她们面前露过面,可是你连人带剑都跟她们打过照面了……”

“我蒙了面,没露脸。”

“你的剑呢!”喻机又给了她一拳,“金黄的长剑,你说张扬不张扬。”

秦从术略一思索,道:“不见得。我今早是第一场,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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