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及阿字之子啊,心生怜爱

念及阿字之子啊,又涌悲怀

阿字之子哟——

——

无论是什么样刀种的付丧神都会拥有一段完整的成长时期。他们会如同人类一样从三头身的幼童慢慢长大,直至成长至与自己本体状况相符合的身高,同时,这并不是说什么刀种的付丧神一定会有什么样的身高。

但是!这绝对不可能是髭切的正常身高!

道雪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坐在榻上自娱自乐的小型髭切,接着又重复一遍此类动作,然后一直重复下去……

嘛,有点不知道怎么面对这样的情况啊。

道雪和髭切唯一的关系大概就在本歌和仿刀的关系上,但这种关系就像是正宗与他那无数无名的仿刀,亦或者虎彻和他那无数无名的仿刀一样,谈不上亲密——就像世界上虽然会有相似的两片叶子,但是他们永远不会产生这以外的任何关系了。

又但是!这可是本歌诶!

道雪此刻的心情大概就像是家里的长子活了几十年后,见到了他素未谋面的小弟弟,是一种哀怜又陌生的感觉。

在道雪的年代,源氏的势运已然辉煌到了不可直视的地步,藤原道长更是公然宣言“此世即吾世,如月满无缺”。在权势的荫庇之下,整个上流社会沉溺于一种纯然的唯美主义。

道雪有幸跟着受邀的晴明前往过源氏的宅邸,那简直就是一场唯美到难以置信的梦。

寝殿造的宅邸里,曲折的回廊连接着寝殿与对屋,池泉庭园被无数人下人精心布置,四季花木的枯荣成为男女爱情的寄托。层叠繁复的十二单衣、色彩搭配遵循严格的“袭色目”、行走间暗香浮动的薰物,人们熟练地佩戴着、穿着、披着,端坐在洁白平整的庭院里吟诗。

当晴明腰上挂着他走进庭院的时候,阳光正好洒在碗碟杯盘上,洒在华丽的织物上,洒在一眼看不到头的樱花树上。然后风一吹,樱花簌簌飘落,纱带飘舞,光影浮动。一切就像是梦境般唯美,又如同梦境般模糊。

所以从那时起,在道雪心里髭切大概是一振非常唯美的刀剑,至于你问他唯美在哪儿,道雪也只会告诉你这一切不过就是他的臆想。

当然,现在有实物了,但道雪仍然高兴不起来。

因为这个实物正在用嘴对着道雪本体啃啃啃,时不时地,髭切的小虎牙和道雪的本体产生奇妙的反应,发出滋滋滋的刺耳声响。

不知为何,看上去有点傻。

原来本歌是这种会流口水的性格吗?呜啊哇,完全猜不到呢!不会连人名都不会叫吧!

想及此,道雪决定试探一下。

“髭切,我叫什么?”道雪循循善诱。

“呀,是发呆君呢!”髭切软萌一笑,“你好你好啊。”

啊?认真的吗?道雪一呆。

“不是,你再仔细想想呢?”道雪急了,他做梦都没想到自己的本歌居然是这样的——他才不想承认自己的本歌是傻子。

“嗯嗯,不是吗?那就……红温丸吧。”髭切看着审神者头上疑似被气出来的烟雾,“哇,好厉害的家主!”

“……”道雪完全没有考虑到髭切会耍他的可能,因此整个人沉默了。

这时,玄关处传来敲门的声音。

“是我,鹤!今天的近侍!”紧接着,又传来鹤丸活力满满的声音。

“进来吧鹤丸。”道雪有气没力地应到。

障子门被一下子拉开,门外面跳进来一只鹤丸。

鹤丸的脸上还带着一个非常滑稽的墨镜,那是道雪在万屋逛街时特地为他选的。鹤丸本刃也是非常的喜欢,天天带着墨镜到处乱晃,顺带做些惊吓刃的事情。

一进来,鹤丸就把很多跪坐用的软空垫子并排放在一起,然后冲着软垫子作出跳水一样的姿势,啪嗒一声响,鹤丸脸朝下趴在了软垫上舒服地喟叹。

“累死鹤了,终于休息了。今天的鹤也是工作量巨大的一天啊!”

道雪的嘴角抽了抽,已经不太想去猜今天的受害者是谁了。他直接掏出了一个专门记录惩罚原因的小本子,开始回忆鹤丸前几次的硕硕战果。

【鹤丸战绩一】

在前天晚上,鹤丸将本丸所有和纸灯笼换成半透明鬼面走马灯,并在大家睡着后自己一个刃辛辛苦苦跑遍全本丸把走马灯启动。

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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