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你们路上小心点,最近怕是不太安全。”摊主意犹未尽地开口,成功勾起了二者的兴致。
利佳遇:“说来听听。”
摊主便娓娓道来:
且说,我们这有个非常有名的事情。
阳花三月,正是春暖花开,绿意盎然的时候,家家都会去游玩。
可是每当这个时候,却总会有种不详的预感,或许是冥冥中的回应。起初我们并没有当回事。
直到一位公子在田间失足后,才惊奇地发现蹊跷。
他所在之处悬挂着玉佩,绿油油的,怪显眼。等到他回到府上后却发现自己身上有多处轻伤,有青色的,有紫色的,而且不由分说的疼痛。
而且没过几天就夭折了,临死时眼睛是睁开的,别人怎么合都合不上。曾意外的学会了许多新的技能。当时也没太在意。
于是,他母亲便疯了。
方澈知道这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而是需要细细的揣摩,才能体会到这其中的内涵:“这样啊!那他还挺惨。”望着摊主。
“唉,‘好汉不提当年有’。”摊主有些无奈的回复。
方澈:“对了,利兄,我们什么时候用膳?”
的确,二者行路已经有一段时间,早已饥饿。只不过还是硬撑着,想等对方先开口,好缓解一下气氛。
“哦,现在。”
这时迟那时快,利佳遇转身进了家客栈,虽然外表上看着有些年头,但这里面,却是别有一番韵味,没有过多的修饰,只有三两个桌椅,以及店小二熟悉的神情,“两位公子,你们想来点什么?”
“有什么?”利佳遇问。
店小二急忙派上自己的拿手好戏,“本店有清蒸鲈鱼,鲜炒麻香鸡,水煮肉片,以及灼容酒。价钱合适,东西包鲜。”
“行,那要盘清蒸鲈鱼,以及鲜炒麻香鸡。”方澈见利兄默视,连忙开口。
“好嘞,公子里面请。”
“那有没有清茶?”利佳遇说。
“有的,一会给你上。”店小二没听明白,误以这位公子想要别的,“我们家的茶可大有来头,但是又不方便透露。”
利佳遇点点头。
方澈在二者之间徘徊,最终把目光停留在利兄身上,眼神中充满雀跃,却不得不,抑制下去,从而免得‘引火烧身’。
他们选择了靠窗的位置,这边阳光明媚,生机勃勃,利佳遇轻轻的拍了下对方的肩膀,才发现:“想不到,我家乖徒这么听话,眼下也只有你愿意陪为师用膳。”
说出来的话,令方澈不禁打了寒颠,用手帕处理。
“利兄,你还好吗?”明显就是答非所问,方澈雀跃的目光暗淡下去。“还好,刚才情绪上来,下意识就想呼唤你。”利佳遇发觉话闸不对劲,住口不提。
店小二熟练地端着盘子,上面赫然为热气腾腾的鲜炒麻香鸡以及清蒸鲈鱼。金黄的鸡肉块在红油中若隐若现,点缀着翠绿的青花椒、火红的干辣椒段以及切得细碎的葱花和蒜末,色彩鲜艳。
一条完整的鲈鱼平躺在盘中,鱼身洁白如雪,微微泛着光泽。鱼皮紧致而光滑,经过清蒸后显得格外晶莹剔透。勾起食欲,也不足为怪。
“两位公子,您请慢用,如果说在此期间有什么需要,可以敬请吩咐,随时恭候。”店小二热情地招揽二位,脸上挂着笑容。
方澈与利佳遇不约而同地点点头。
食不言寝不语,利佳遇突然想起来古人说过的话,正好充当现在的‘挡箭牌’,将方澈的言语抛之脑后,下筷饮食。
“利兄,眼看落日便要归山……”方澈意在何处,不了了之,想早些歇息。
“店小二,这边。”利佳遇冲不远处招招手,迎面走来。
店小二兴高采烈地过去:“这位公子,有何吩咐?”
利佳遇不假思索地:“结账,他付款。”望向方澈的位置,饱含笑意:你也有今天。
方澈则从荷包中掏出碎银,递给店小二。
出来后,二者感觉精神抖擞。
换了家客栈投宿,毕竟路上的传闻已经够他们所沉思。
要小心点,不要被歹人所擒,迷失方向,从而失去自我,变得麻木。
方澈自告奋勇地选择,安排住宿问题,仅管他对这里也是初来驾到,对这里不熟悉,那还是无法阻挡信念。
“两间上等房,一晚,谢谢!”方澈将碎银摆放在长桌,对上视线。
“好的,我们这边会给你尽快,安排相应的房间,请稍等片刻。”店员抑制不住自己,眼前的人令她赏心悦目,纷纷询问旁边的人:“叨扰一下,请问这位公子可曾婚娶?”
而旁边的人则冷冰冰:“聒噪。”
店员见状,便不再触这个‘霉头’,保住饭碗要紧。更何况这样标致的脸蛋有两个,感觉如果说自己不是在工作,马上就要陷入短暂的昏迷。
“那好,两位的房间在二楼左角第五六个,房间里面应有尽有,祝你们愉快。”
方澈:“嗯。”
连忙追上利兄,对方眼神中闪过一丝失意,却又被沉下去。
而店员沉迷于美美的幻想中,无法自拔。
在一片绯红与橙黄交织的晚霞映衬下,太阳渐渐隐没于山脉之后,只留下那片被渲染得通红的天空和慢慢升起的夜幕相互映衬,而不显得落魄。
方澈没敢在此逗留,只好先向利兄:“要不你先选?”
利佳遇径直地打开第六间的房门,未曾谋面透露,“谢谢,为了方便起见,以后我就叫你凡余了,要不然也不好称呼,你说呢。”
“利兄,我没意见。只要是你称呼我,都是挺好的。”方澈认真地思考,才回答这个看似刁难自己的问题,将其迎刃而解,“而且,日后还得多多指教。”
利佳遇叹了口气,方澈,这么长时间了,性子还是有些急,为人处世颇合理。
反手关了门,侧身倾听门外的动静,步伐快且稳,没有过多的情绪在里面,反而不太重要。
方澈还是有些放心不下。
自己素日中除了阿爹阿娘外,最上心的还属利兄。之前都是共处一室,有什么事情也好相互照应,现在相隔面墙,反而还有一些不适应。
眼下也没有合适的机遇,可以舒缓。
只能将就一晚,择日再议,况且现在盘缠清点后,这也将是本次最后上等房,毕竟已经廖寥无几。这是他所没有料到的事情。
害……
不管了。
方澈宽衣欲睡,掀开被卧,上面则是灰色的样子,没有装饰,正合适。
竖日
清晨,第一缕阳光温柔地穿透薄雾,在天边晕染出一抹淡淡的橙红色。
微风轻拂,带着丝丝凉意和草木的清新气息,唤醒了沉睡中的世界。
远处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仿佛一幅水墨画卷徐徐展开;而近处的树叶上则挂满了晶莹剔透的露珠,映射着那初升太阳的后光芒,宛如珍珠般闪耀。
而这些恰好叫醒某人。
“利兄,今天我们去哪搜集信息?”尽管他们昨天也没有收集,但这没什么,也无法阻挡方澈那坚定的信念。
可是房间里面静悄悄地,似乎没有苏醒。
霎时间
方澈感觉头晕目眩,直打转,感觉面前站立个空着袖口的健壮青年,勾起嘴角,在他看来这一切只不过是自己的幻想而已,因此没在意,只当是自己休息不够,还得补觉。
慢慢合上眼眸,短暂地昏厥过去。
利佳遇现在感觉神清气爽,已经可以去安抚民众,去案发现场。
于是,他简单收拾了下被子,叠放整齐。打了盆水,取出青盐,沾水漱口。
而后对着镜子用宽齿梳仔细梳理头发,确保其可见度,从而维持自己在乖徒心里面的形象。
而后,轻轻的推开房间的门,走出去。
到楼下用膳,丝毫没有留意到隔壁。
相眠正环着臂,偏头看向利佳遇的方向,微微迷起眼。显然已经留意到对方便是上次和自己交谈过的,风度翩翩,玉树临风。
“来盘玉米,谢谢。”利佳遇觉得还是养生点为妙,毕竟有个健康身体尤其重要。不能局限于当下,眼光要放长远。
毕竟,‘有志者,事竟成’。
“好嘞,您稍等。”店员还是昨天那个,神情却大有不同,她慢慢地在纸张上书写,不时抬头望向利佳遇,心里面开心极了。
利佳遇对此习以为常。
“客官,您要的玉米。”店员自告奋勇地接过盘子,不顾旁边的人所劝,径直地往利佳遇那个方向走过去。
“好。”利佳遇略微抬头,将块小碎银递给了她。
店员的脸瞬间变得通红,不知所措。
场面一度变得尴尬起来。
还是旁边的店员灵活,脑畔中瞬间闪过:“客官,您好,这盘玉米不收费,是含在住宿费里面的,可以放心享用。另外还有刚送到两蛊毛豆,您现在要么?”
利佳遇思考了下,最终决定,玉米含在住宿费里面这个现实,乖乖地收回小碎银,“请帮我端上二楼第五个房间,谢谢。”旁边那个店员,“好的,您慢用。”
本着不浪费的原则,利佳遇将两个玉米给消灭掉。
吃饱喝足后,打算看看乖徒。
结果,却听见不远处传来,绵长而悠扬的曲调,情不自禁地停下步伐,准备一览全景,随着台阶一点点蔓过。
声音越来越近,最后他把目光放在自己房间那,站着婀娜多姿的伶人,也是自己的那位浅交之友,她叫相眠,仅一面之谈。
曲调戛然而止。
伶人还是那般苍翠欲滴,“好久不见,你是否还记得我?”
“记得。”利佳遇觉得有些出乎意料,当然也有几分愉悦。
相眠打趣道:“利美人,现在倒是我的了。”
利佳遇:“?”
相眠解释道:“因为你现在和我待着,所以想着逗留片刻。”
看似合理,实则也在情。
“不知阿眠有何贵干?”利佳遇换上官腔,对此浑然不觉。
“利美人,你我之间不必拘谨。”相眠抱着琵琶,不方便作辑。
“那也行,只不过这边有些乱,你现在单独待在这里,可以吗?”利佳遇还在思索,现在乖徒状况不太稳定,加上相眠,此次巡察也会有些意思,至少还能听听乐音。
“可以。”相眠爽快地答应。
便听见刚才旁边那个店员,急匆匆地赶来,“那个……公子他……”
“别急,这位姑娘你先缓缓,再诉说实情的话也不迟。”利佳遇看向那个店员。
那个店员便开始:“我们敲了三下门后,门便轰地倒下,有些害怕公子的安危,便鼓起勇气往里面看过,却发现塌上并没有人员,其他角角落落也没有。”
却发现门上被飞针穿过,这才赶来。
情之有理,知行且过。
利佳遇不太会安慰人,只能:“好的,我知道了,你先忙其他客官的住宿或者饮食方面的问题。”
那个店员像得到珍贵的礼物,开始火速逃离现场。
利佳遇就轻轻的迈开步伐,往旁边移,在门那边蹲下,打量着飞针,飞针通常细且短,由金属制成,可以通过手腕的力量投掷,通常用于近战自卫或暗杀。可以说是武器,但威慑力较小。
相眠对此不解,“这个物什看着小,怎么穿透门的?”
“这正是我所要了解。”利佳遇不紧不慢地向她解释,“这个物什名叫飞针,你可以把它看成武器,威慑力远远不及,但要是用于暗杀便足已完成任务。”
相眠明白过来。
而另一边
方澈逐渐苏醒过来,发现自己的双臂被绳子捆绑着,环视四周。
这个明显是文人墨客的房间,绿意盎然,左边摆放着几个盆栽,上面有竹子所点缀,枝叶繁茂。在房间的正中间则摆放着一个桌子,柳藤所编制的椅子格外养眼,坐上去肯定很舒服的样子。
其次在右边则有纸篓,里面有许多被揉过的纸张,墨水有深有浅,方澈不禁嘀咕:看着挺和睦,那他为什么还要把我绑在这里?
想利兄,但这个时候还不能轻举妄动,要放平心态。从而打消敌人对自己的嫌疑,而后找机会脱身。
但是对方似乎忘记了一点,自己好像会点功法。
方澈下意识地默念,却毫发未动,不禁怀疑这个房间,似乎有种感应在限制着自己,不能施展。
“听着,你给我老老实实地待在这里,别想着逃。”看来自己的幻想并不是假的,而是真的,面前真的有一位健壮男子,穿着白色长衫。
方澈:……
方澈不明所以,想试探下对方:“你好,请问这是哪里?还有你是谁?”
话音刚落,这位健壮男子就有些不耐烦:“吾的寒舍,名字就不方便透露,你只需要知道现在是我把你捆绑在身边,而你又手无搏击之力。”
方澈只能干着急,“可是绑我,对你也没有好处啊!兄台。”
健壮男子丝毫不理会对方。
“如此看来他需要帮助。”利佳遇说。
便和相眠相视无言,从眼神中得到认可这个观点。
方澈开始盘算自己逃脱的几率时,健壮男子似乎有些动摇,把他的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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