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有两人立于不高不矮的晦暗墙角处!

遥望着这漫天放烟花般热闹的夜空!以及远处配合得天衣无缝,身影快得几乎看不见的二人!还有那些妖魅死后的满天流萤纷飞……

竟觉得这一幕有几分的瑰丽绝艳!

男子都忍不住想为这么精彩的画面鼓掌了。

一道清越的淡漠的声音响起:“看来,不用等到天亮,就要被他们杀光了!”

男子微微勾着邪笑道:“一夜杀光一百多只妖魅!本座真要被他们惊讶到了!”

妖魅这种低等又没啥智商的恶心东西,杀起来却有几分的难缠,有时他都对它们生出厌恶!

“本想着捉几个废物弟子来此,引她前来,没想到仙山主竟也自己找上门来了!”他说完,余光扫了一眼站在旁边的人仙气飘飘,清冷如神明,眉眼都不动一下,只有那眼睛盯着远处,越来越冷!

落春台藏不住了。

亲眼目睹褚仙尊使用起那具体破灵体,甚至需要用那可笑的法器来固定神魂,却依旧爆发如此这不要命的战斗力!他忍不住赞叹:

“你们云梦宗的人疯狂起来,果然十分可怕。”

钟离殊一张清冷绝丽的面孔被交错的火光与雷电,映得像是一尊玉石雕砌的神像,庄严肃穆,无情无爱:

“她不该被拘禁在那一具残破的躯体里。”

可是,妖王了然,那张不动声色的清冷面容之下,其实隐藏着一颗怎样偏鸷疯魔的内心!

“她似乎更不愿被你拘禁三百年吧?”……否则,也不会竟然狠心撕碎自己的神魂,逃了。

好狠的一招金蝉脱壳,连自己仙体也可以说抛弃就抛弃!

“你师父狠绝起来,连对自己下手,也绝不手软呢!”他从未见过如此有趣的师门,实在是让他欲罢不能。

钟离殊滴水不漏的冷漠神情,终于有了一丝的裂痕:“她还是回来了。”

回来,便好。不管付出什么代价。

“你不怕她知道你藏在此处的秘密吗?”

“无妨,如今相里昀渊所谓护住她的那些可笑东西,不过是加诸于她身的痛苦枷锁罢了。早日脱离也好。”

“褚师白因为心魂不全失忆了,她醒来一直在寻找自己的神魂碎片,若是知晓自己……这三百年的一切……”他欲言又止。

“原本想着借那几个仙门废物把师父引回来,竟然那位仙山主也来了……那正好一并解决了吧?”钟离殊漫不经心道。

他半掩盖着妖异的双瞳:

“不死神物,其修为深不可测……”双瞳掠过兴奋的诡异光芒:“我们也许打不过呢。”

他语气轻描淡写,丝毫不在乎所有人的死活,也包括自己的。

钟离殊冷漠地睨视了他一眼:

“你怕了?”

他笑吟吟地说:“怕呀。”语气一点也不真诚。

“有没有后悔从前惩罚只是捏碎他的腕骨?他做你徒儿时,你不杀他,如今……”

钟离殊背在身后的手轻握了一下:“这天下只有我不想杀之人,没有我杀不了之人。”

妖王轻笑了一声:“狂妄!”

钟离殊默然了片刻,却仿若未闻,转身道:

“替我牵制住他们,我有些事要去做!”

他闻言,眉头一动:“不死神族,强行滞留人间必须付出更惨重的代价,这些年,他为寻你师父神力都耗尽了,是不是雷劫期将至……?”

要杀仙山主,只有这一个机会了。

钟离殊闻言不理会他,瞬间消失。

啧啧啧真可怕!他挥挥手笑得亦发邪魅:“去吧去吧。”

成仙就不会杀人了吗?

妖魔就不会救人了吗?

不过是身份而已。

漫长的黑幕降下,天光终于大亮了。

相里昀渊安顿好那些已经筋疲力尽的弟子,褚师白决定回去谢楚楼找妖王谈谈:

“说吧,你捉这些无辜的仙门弟子来做什么?”

一把窄剑抵住扶雅公子的苍白脖子,他微微一转头,鲜红的血液顺着利刃缓缓而下!

“我猜,绝不是为了心血来潮吓唬他们吧?”

她倒是有些奇怪,眼前这个像是一点防备之心也没有的妖王,连气质也有些怪异!

她冷冷地看着他脖子流下的鲜血,却像是大清早闯入别人卧室,找好友聊天般:

“妖王,不管你什么目的,放了他们,我留下。”

扶雅公子罩着一身的宽大绛色的红袍,显得他有些瘦弱,他似乎还在发愣:

“这位公子,我、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褚师白把长灵递了过去,更深地嵌入他的皮肉,一副随时把他头颅割下!

她对罪恶深重的孽障,向来缺乏同情心!

他似乎疼得皱了一下眉头,缩了缩脖子:

“我真的不知,我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褚师白冷笑:

“你装什么大葱?”

奸诈狡猾的东西见多了,还真的没见过像他这般会演的!

扶雅公子像是被她恶狠狠的语气吓得不轻:

“公子你、你说话,可否文雅一些?我并不曾得罪与你?”

得罪?

“你得罪的可多了!我不跟你玩这些阴谋诡计,拔剑!我们打一场!”

褚师白狠狠吐了一口恶气:

“我忍你许久了!”

半个时辰后,褚仙尊站在谢春楼的门前百思不得其解!

毫无修为?

怎么可能?

天下真的有容貌如此相似之人吗?

她展开手心,他在挣扎中偷偷塞给她一片花瓣,上面写的是一个字:逃。

想让本师祖逃?晚了!

她抬头,刚好看见相里昀渊远远寻来,忙了一夜,但他似乎半根青丝未乱,依然是从容不迫的样子,他身边跟着有些憔悴,一双眼睛却精神奕奕的莫念生。

莫念生可不愿意错过这个与自己偶像接触的大好机会!

“褚仙尊!”他远远便热情挥手。

见她死死盯着手中的东西神情不耐,昀渊轻声问:

“怎么啦?”

莫念生刚想偷瞄一眼,却见那花瓣被褚师白随手捏碎了。

褚师白解释了几句,挑眉道:“像谁不好,长得像妖王的人?这是什么鬼巧合?”

相里昀渊沉吟片刻道:“还有一种可能。”

两人又异口同声道:

“傀儡?”

“傀儡!”

若真是如此,褚师白想起从扶雅公子脖子流出的鲜红血液,妖王的傀儡术必定可怕到令人头皮发麻的地步!

说话间,有一道小身影冲过来抱住她的大腿道:

“姐姐,我终于找到你了!”

她看着仰起头来的小人儿,一张可爱俊俏的脸蛋,正洋溢着天真烂漫的笑容。

“哦,小鬼是你。”

相里昀渊弯下腰来,拿着扇子轻敲了一下他的手背,居高临下睨视着他说:

“放开她!”

赢今像是示威般,更加抱紧了一些,挑衅地问:

“姐姐,这人是谁?”

相里昀渊磨了一下后牙,考虑着要不要把当街这缠人的小鬼扔出去:

“小鬼,问别人是谁之前,要先自我介绍!”

小鬼回瞪了他一眼:

“赢今。”

“你又是谁?”

褚师白摸了一下他的头顶道:

“好啦,小鬼你找我做什么?”

赢今拉起她的手道:

“我说了,要答谢你的。”

“我让爹爹给你准备了好吃的,你现在可以来我家吗?”

她想了一下既然谢春楼里的扶雅只是妖王的一具傀儡,一时又不知这地方还有多少他安插的傀儡,她环视了四周来往的人群一眼,说不定此刻他们就有妖王的“眼睛”,决意先按兵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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