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雪日夜兼程,赶到焦郡的时候,就看到大小姐下榻的客栈外,停着数辆马车,一箱箱的箱笼正往上搬着,护卫忙活着,又是检查马匹车辆,又是清点物什。

听雪勒停了马,翻身下来,将马绑在客栈边上一棵树上,走近护卫们,随意拉住一个,问了大小姐的去向。

而后径直进了客栈,朝护卫指的方向过去。

厢房里,上官芸挑了簪子,插入夫郎发间,看着铜镜里眉眼弯弯笑看自己的夫郎,伸手托住他的下巴,向上,俯身轻啄过他的眉眼,鼻尖,唇角,贴上他的红唇。

几息后,分开。

“此去北陵,路途遥远,岑岑当真吃的了这个苦?”

桑岑仰头看着妻主,将妻主垂下的一缕发丝绕在指尖,“妻主,说的要带我游山玩水,可不能反悔,何况圆圆她很乖,妻主不必担心我会受不了路途奔波,再者,见死不救神医又不是摆设,妻主,我和圆圆不会有意外的。”

上官芸揉捏了下夫郎下巴,语带笑,“这话,可别让神医听见,岑岑。”

桑岑靠进妻主怀里,眼睛里满是欢快,“她那么多古怪的规矩,也就妻主能治的了她,我才不怕。”

上官芸目含柔色,松开夫郎下巴,微带揶揄,“那岑岑也不怕药里多添了黄连?”

桑岑握住妻主的手,轻轻摇晃,一脸得意,“妻主才不会让这种事发生。”

“那可不一定。”

上官芸反握住夫郎的手,将人拉起,眉微扬了下,“岑岑,还是安分些为妙。”

桑岑回身抱住妻主的腰,仰头轻快的亲了下妻主下巴,“我不管,我喝不下去,就给妻主尝尝,到时候,妻主还不是要为我出头?”

桑岑眨巴了下眼,眼中带着狡黠,“对吗?妻主?”

上官芸轻捏了捏夫郎颊腮,“岑岑,就知道拉妻主下水。”

桑岑眉开眼笑,“谁让妻主舍不得?”

上官芸失笑,低首堵上夫郎的唇。

“伶牙俐齿。”

听雪一只脚好悬停住,闭上嘴,收回脚,退到了台阶下。

屋子里,桑岑仰着头,慢慢抵在妆镜前,脸红红的,抓着妻主衣襟,心跳快的不像话。

两人气息交缠,上官芸松开夫郎,抚过他的唇瓣,轻轻笑了声。

“岑岑,怎么害羞成这样?”

桑岑气息促促,眼睛含着水似的,带着欢喜,“喜欢妻主,好喜欢。”

上官芸眼中笑意倾泻,口勿了下夫郎眉心。

“妻主”,桑岑笑意又盛了些,“再亲亲我,我喜欢妻主抱着我,与我亲近。”

上官芸额抵上夫郎额心,笑出声,“岑岑,我们该启程了。”

桑岑唔了一声,慢慢松开妻主衣襟,扶着妻主臂弯,目光哀怨,“好快啊,时辰过的好快。”

上官芸抚平夫郎衣裳褶皱,握住他的手,忍不住笑,“我们还有一辈子呢。”

桑岑点了下脑袋,又摇了摇,望着妻主眼睛,仍旧不满足,“为什么不是生生世世?”

上官芸指点了下夫郎的额,莞尔,“好,生生世世。”

桑岑眼睛亮晶晶的,“这可是妻主说的。”

铜镜里,身影依偎。

桑岑被妻主牵着,出了厢房。

听雪余光看见,立刻迎上去,“大小姐,奴婢有事禀报。”

上官芸看向身侧夫郎,“岑岑,去马车上等我。”

桑岑看了眼听雪,因着昨夜猝不及防听到的事,如今很是戒备。

他望着妻主,眼巴巴的问,“我不能听吗?”

上官芸侧了眼台阶下的听雪。

听雪揖手回禀,“大小姐,桑香死了,赵君郎痛失爱女,击鼓鸣冤,状告桑家主,正君,还有马年荷,此事闹得城中人尽皆知,孙县令来信告知,奴婢已让她去拿马年荷问话,但只怕此事,会有疏漏,奴婢特来请示大小姐,可还要做些什么。”

桑岑,“桑香死了?妻主,马年荷可没这个胆子,八成是母亲动的手。”

上官芸颔首,看向听雪,“桑家主作何反应?”

听雪,“桑家主带了一个五岁孩童在前日便已动身上京。”

上官芸握紧夫郎的手,对视上他的视线,“此案牵扯颇多,马年荷其人心思不端,判她认罪伏法,倒也不算冤枉,岑岑,可有异议?”

桑岑低下眼,“妻主思虑周全,只便宜了母亲。”

上官芸与夫郎十指相扣,无声安抚,“桑家不可陷入非议,这是最稳妥的法子。”

桑岑轻应一声,没有反对。

听雪领了命,正要退下。

上官芸又吩咐道,“有一封信,你去呈给旭华帝卿。”

听雪止步,正要上前。

桑岑不可置信的看着妻主从袖中取出信封,眼睛睁的大大的,“妻主!”

上官芸侧首,“不是不想我尚帝卿吗?”

桑岑,“可是……”

上官芸眉梢轻扬,“早一日告知,早一日免去麻烦,岑岑。”

桑岑不情不愿的应了,看着听雪即将接过妻主手里的信封,脑中灵光一闪,扯住妻主袖摆。

“妻主,我能不能也写一封信,装进妻主的信封里,一起给旭华帝卿?”

上官芸目光轻顿,听雪见大小姐态度,收回手,候立一旁。

“岑岑,想要写什么?”

上官芸轻笑着,问。

桑岑扭过身子,避开妻主视线,“自然是让旭华帝卿更快遵循妻主之意的话。”

上官芸颔首,“原来如此,那妻主给岑岑磨墨。”

桑岑连忙松开妻主袖摆,转身进了屋子,关上屋门。

“不要妻主帮忙,我自己磨墨。”

桑岑跑去几案那儿,翻出客栈的笔墨纸砚,磨了墨,铺开信纸,提笔蘸墨,就往上写。

一连写了好几行字,犹觉不够满意,丢开,又重新铺了一张,开始写。

态度得坚定,与妻主情比金坚,得让旭华帝卿觉得插足不进来。

还得写些妻主的短处,比如认死理,认定了什么,就是什么,谁都别想动摇妻主。

还有就是只会对他好。

桑岑洋洋洒洒写了三四页,废纸团掉了满地,终于收笔。

再三翻看,勉强满意的点头折好。

跑去开了屋门。

“妻主!我写好了!”

上官芸负手回身,低眸扫了眼夫郎手里的信纸,抬手。

桑岑手背到身后,摇头,“我要自己装进信封,妻主你不许看。”

上官芸凝着夫郎防备的神情,好笑的收回手,将信封取出拆开,递去。

桑岑一下接过,背过身,将信纸装进去,又封好,而后转身,欢欢喜喜的递回给妻主。

上官芸接过,听雪上前从大小姐手中取走信,揖手告退。

桑岑心里石头落了地,抱住妻主的胳膊,歪缠,“妻主是我一个人的,谁都不能来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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