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云看完了两支舞,见他们在重复练习了,才和守门的宫男打了招呼离开。
“小主,你也打算练舞吗?”卷耳还没从兽舞中缓过神,声音有些飘忽。
他缓缓摇头:“先等待。”
先要确定妻主喜欢哪种舞蹈。
今天看到的东西,实在是超出了他过往的认知。
作为闺阁男儿,他自小接受的教导是:男儿身子贵重,不能在人前露出脖子以下的部位,否则就是不知廉耻。
看了《素男经》后,他的思想转变了一些,但还是不敢轻易挑战过往学到的伦理,怕弄巧成拙。
回到梨融院,桑葚又请来章男医再次给他诊治。
“小主体质不错,明天能完全恢复。”男医细细把脉后道。
得到了肯定答复,两个宫男都放心了不少,阮云没说出他的担忧,只道:“多谢章男医了,再劳你写一份脉案。”
章男医瞳孔缩了一下,半晌才用干涩的声音道:“虏才写的脉案怕是没什么用。”
“没关系,就当练习写吧。”阮云轻笑着安抚。
男医不再犹豫,接过笔,在案上行云流水地写出脑海里确认了数遍的脉案。
一切妥当后,男医才起身告辞。
卷耳送他离开时,荷包里没再装银子,而是装了几颗珍珠:“小主说,珍珠也是药,或许对你有所帮助,希望你不要推辞。”
珍珠!
不管时淡水珠还是海水珠都极其难得。
章男医攥紧了荷包,犹豫了几息没有拒绝,而是对着阮云的方向深深地行了一礼。
“小主,男医们医术都很一般,值得吗?”屋内,桑葚轻声问道。
阮云看着窗外道:“事关身体,怎样都是值得的。”
况且,章男医的眼神让他想到了自己。
自己的渴望是光耀门楣、得到母亲的认可,他呢?
桑葚打听到,章男医的祖母曾是太医院院判,他又二十多岁的了都还没出宫赘人,定是在医术上有一番野心。
对这样的人,几颗珍珠,他还是舍得的,虽然他的陪赘礼里也只有两匣珍珠。
接下来的时间,除了请安,阮云就没再出门,只在屋里翻开借来的几本书。
《素男经》只待实践,避火图还很有借鉴意义,他又细看了几遍。
卷耳则对《说字》和《本草书》都有兴趣,阮云便将两本书交给了他。
至于桑葚,他除了日常服侍外,还经常跑出去打听消息。
“小主,沈采男晋为了才人。”桑葚一回来,就说出了一个劲爆消息,“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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