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材?!”项明师叔身形一僵,额角青筋暴起,切齿道,“那我养的锦鲤呢?”

站在一旁的弟子讪讪探出脑袋,指了指不远处,“锦鲤……好像都在池师姐的筐里。”

项明师叔一瞧,便看见池念手中捧着一条又大又肥的锦鲤,气得他猛然站起身来,“池念!别动我的锦鲤!”

池念刚将锦鲤扔到筐中,便听见身前沉重的脚步声,手腕一转,霎时将筐移到身后。

她歪头轻笑,“师父?”

项明师叔的视线瞟向池念的身后,急切地喘了几口气,“好徒弟,把锦鲤还给师父。”

“师父,今日是我和神沈师兄的庆功宴,”池念将筐挡得严严实实,眯着眼笑,“几条锦鲤而已,师父不会这么小气吧。”

项明师叔摆了摆手,故作轻松地道,“这锦鲤又不是什么稀罕物,在这庆功宴上怎能拿得出手啊。”项明师叔四下瞧了瞧,这才低声道,“为师给你与听澹准备了上好的清邻酒。”

好酒!

闻言,池念扔下一筐锦鲤,一溜烟地跑了没影。

宴舟台的另一头,沈听澹正同几位弟子饮酒作乐,何其痛快。

一位弟子斟满酒杯,敬酒道,“沈师兄这次夺得仙门魁首,定是名扬天下,替我们诸星门狠狠争了一口气!”

“衡崖宗号称千年第一宗门,这仙门魁首却连失两届,估计这下名号不保啊哈哈哈哈。”

几人饮酒干杯,其中一位弟子来了兴致,好奇地问着,“两届?上一届是哪家的弟子夺得了魁首?”

“这你都不知道!”那弟子嫌弃地扫了他一眼,“当然是我们诸星门的护法了!”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护法?!”

他们本以为顾长朝年纪轻轻便担起护法一职,怎么想也没有想到他会在五年前,作为弟子参加仙门大比。

“害!”其中一位弟子红着脸,显然喝多的模样,说起话来什么也不顾忌,“说来沈师兄和护法倒也是有缘。”

沈听澹递到嘴边的酒杯停下,他不解地看去,“哪里有缘?”

那弟子刻意压低了声音,仅用几人能够听见的声音说着,“你喜欢谢师妹,护法也喜欢谢师妹。”

沈听澹眉头一跳,显然有些被惊到。

喜欢谢闻笙?!

我吗?

“沈师兄你这是什么表情?”另一位弟子有所察觉,不解地问,“当时去藏经阁那日,你给谢师妹写的情书可是被我们发现了。”

“休想抵赖!”

沈听澹僵硬地扯了扯嘴角。

原本他还想澄清事情,可这封情书一暴露。

他怎么说都说不清……

沈听澹OS:这情书不是给谢闻笙,那就是另有其人,反正肯定是给某一个人写的。

沈听澹:“……”

弟子长吁一口气,激得沈听澹打了一个寒颤,“可惜在你参加仙门大比这段时间里,发生了太多事情,护法拼死也要救下谢师妹,现在还将人带回自己的长瀛殿照顾。”

他重重地拍了拍沈听澹的肩膀,“哎,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

沈听澹脸色有些难看,正想开口打断他。说话人的脸上却覆上一只手,硬生生将他未说完的话咽进肚子里。

被人莫名糊了脸,自是有些恼怒,那人怒气冲冲地抬起头,却瞧见一张硬朗俊气的面容,正蹙着眉,“给我腾个位置。”

那人连忙从位子上跳起,尴尬地挠着头,“护……护法!你居然有时间来参加庆功宴,真是好巧啊哈哈哈。”

顾长朝连个眼神也没给他,只是倒着酒喝,先前举杯共饮的欢乐气氛霎时消匿,桌上陷入一滩死寂。

“不是爱说闲话吗?”顾长朝饮下一杯烈酒,倏地掷在桌上,吓得众人一惊,“怎么都不说了?”

几人面面相觑,最终谁也没敢开口。

顾长朝冷哼一声,正欲起身离开。却瞧见眼前伸过一只手,抢走了他面前的酒壶。

他眉头一皱,瞥向一旁大包小包的池念,“干嘛?”

池念眯着眼笑呵呵的模样,一边说着一边悄悄把酒壶移向自己,“护法,这酒你不喝,就给我吧。”

顾长朝本就带着火气,好不容易喝口酒,居然还有人要抢,他更是气急,死死按住酒壶,“谁说我不喝的!我现在就要喝!”

池念连忙唤着,“诶诶?护法!”

“我就想把这壶好酒带回去给谢师妹喝,谢师妹来不了这宴舟台,自是烦闷的很,所以我才……”

池念的话还没说完,少年便提着酒壶小心翼翼地放进池念的布袋里。未等她反应过来,便听顾长朝正色问道,“还有什么想带回去的?”

池念茫然地摇了摇头,“没有了。”

顾长朝白楞她一眼,冷哼道,“这怎么行!”

话音一落,便四下掠夺着食物,项明师叔面前的烤鱼,宋知阮正做着的叫花鸡,皆一并被他端给池念。

角落里苦苦做饭的宋知阮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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