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汪去苦,别瞎说话,哪有讲自己便宜不便宜的?”秋余甘皱眉,轻轻咳两下,纵然心间满意,但只言不赞同。

毕竟,这种话往往别具深意。

特别是十分暧昧的意思,像明码标价的……

然而汪去苦澄净眼眸一瞥,满面茫然,倒是无辜:“小甜,我是真心这样感觉,我就是便宜,我性价比高。总之,你用我,我比什么江容苏、严煜甚至是汪晏礼都好用,汪晏礼比不上我,性价比特别低。”

汪晏礼望过去,古井无波的目光里,是一丝阴沉沉的怒火凝滞在眉宇间。

算了,不跟幼稚儿童一般见识,小甜自有分辨。

“姐姐你看,他瞪我。”但汪去苦仗着岁数小,素来会蹬鼻子上脸,轻柔且故作撒娇地搂住秋余甘的手臂,晃一晃,唇角蹭过她耳边,“好吓人啊,姐姐,怪不得你不喜欢他。”

下流做派。

汪晏礼暗骂。

而他不该因为这点刺激,就失了沉稳自持。

汪去苦愈轻狂,汪晏礼却愈平静,一年轻一成熟,相同的俊朗,不同的气质。

不得不说,的确赏心悦目。

秋余甘扫过几眼,大饱眼福,言语故而不再尖锐,一推考拉似的汪去苦:“闭嘴,好歹也是上过大学的高材生,满嘴烂七八糟的话。”

“怎么就烂七八糟了,小甜...姐姐,你相信我,我不需要你为我铺垫、替我操心,我只会全心全意给你赚钱。我记得你最喜欢钱的啊,白捡钱,你不心动?”汪去苦不撒手,一歪头,越来越搂得紧。

或许,年轻人总散发着青春洋溢,亲密接触下,秋余甘心中的确不厌烦,甚至默默只觉也减去些岁数。

汪晏礼看在眼中。

他终于坐不住了,冷峻的面容上闪过不甘:“秋总太纵容他了,少年人不懂事很正常,可若不加以约束,就是没教养。”

“姐姐,我怀疑他是见不得我跟你好。”汪去苦捂嘴偷笑,气息投在秋余甘侧脸,痒痒的。

“汪去苦,你行了啊。”秋余甘伸手,弹了他额角一下。

“想打我,没事,朝这里打,或者其他地方也行。”谁知汪去苦动作大胆,不仅将脸凑过去,又要撩衣裳。

“够了,衣衫不整,成何体统。”汪晏礼低声呵斥,束缚住他的手。

“放手,汪晏礼,你放手。”汪去苦直视他,“你是姐姐的谁,哦,前夫亦或是合作伙伴,想来不具备资格管我吧。”

秋余甘单手扶额,靠在抱枕上看戏。

“你以为你的身份十分名正言顺吗,比情人还不堪,像玩物。”汪晏礼面色冰冷,反唇相讥。

但汪去苦一贯厚脸皮:“玩物就玩物,被玩,总比连人都碰不到强。”

“你俩辩论得还挺上瘾,精彩啊。”秋余甘鼓鼓掌。

汪去苦拉拉秋余甘的衣袖:“姐姐,他欺负我。”

“贼喊捉贼。”汪晏礼气极,但碍于已戴久成熟圆滑的假面,深吸口气,克制更放肆肮脏的言语。

可秋余甘不忍,甩起枕头砸过去:“闭嘴,吵死了你们,我花费时间容忍你俩打扰我,不是看争风吃醋的,跑我这上演宫心计来了啊?”

“...好,我的错。”汪去苦捡起枕头,乖乖听话。

“是,继续谈正事。”汪晏礼趁对方离开的功夫一换位置,坐到秋余甘身旁。

“喂,汪去苦,进入娱乐圈没你想象得那般容易,俊男靓女多多,跻身一线的却是寥寥几个,即便是江容苏,也终有咖位下滑的时候。”秋余甘又讲起汪去苦的前途,“你年轻,这是你的优势,但不代表优势大就可以火。”

她语罢,一抬眼:“还有,演戏嘛,不讲禁忌,你肯拍吻戏或亲密戏吗?”

汪去苦被问住,半晌无言。

“你命令我拍,我愿意。”良久,他艰涩开口。

“秋总,你或许误会了,我认为汪去苦如果进入娱乐圈,可以是一个过渡,不需要吸引多少死忠粉,只作为你改变布局的体现。”为了计划,汪晏礼勉强替汪去苦解围。

“体现?”多年默契在,秋余甘立即猜到汪晏礼的意思。

“对,明耀影视乘着甜宠剧的风飞起来,可惜现在为这种剧买单的多是粉丝,数据虽好,但有些虚假繁荣。譬如你想过扶持江容苏演正剧,结果播出后,他反而是里面唯一的败笔,撑不起来。”汪晏礼慢慢解释。

“我还有别人。”秋余甘下意识反驳。

“严煜?可他一心退圈,不是吗?”汪晏礼问回去。

秋余甘思前想后,不得不认同:“好,我同意你的观点,不过汪去苦当真就天赋异禀,有信心营销实力派?”

“我会学,至少我脸不僵,比江容苏强。”汪去苦出声道。

“先重读,同时上表演班,这些费用我不出一点,由汪晏礼负责。”而后,秋余甘审视地看向汪去苦,似乎在估价,“而你,汪去苦,希望你亲身做所的优于嘴上所说的。”

汪去苦当即竖起手指:“一定,我发誓,倘若我浪费半分学习表演的资源,我...我就永远消失在你面前。”

这话很重了。

秋余甘一愣。

“这种誓言过于虚幻,不过尔尔。”她以摇头掩盖讶然。

可汪去苦异常认真:“不,是真心实意的发誓,而且我才十九岁,刚结束高考半年罢了,某些知识依旧记得。”

在小甜心里,他必须有价值。

就像那年。

彼时依旧夏日,录取通知书已下,不过几天后,几个自称是沪城汪家的人找上汪去苦,说要接他回去认祖归宗。

狂喜后,汪去苦却心生犹豫。

但秋余甘不犹豫。

“不苦,那些人找你究竟是为什么,快告诉我啊。”她似闻见血腥味的鲨鱼,能感应到,好日子即将来临。

“他们讲,我是汪家的私生子。”汪去苦闷声道。

生母诞下他仅仅为领封口费,汪家赌气不肯认,那女人遂送孩子去老家的福利院,只说过姓氏,连名字也不取,后来小福利院为牟取暴利,私下卖走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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