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陆西林去结账,刘政趁机溜到他身边,问:“老实交代,你和这位涂小姐是什么关系?”
陆西林:“不是说了吗?普通朋友。”
“我怎么这么不信呢,直觉告诉我,你俩有猫腻。”
“猫什么腻,直觉有用还要科学做什么?你靠直觉给病人开刀啊?”陆西林斜乜了刘政一眼,警告道:“我告诉你啊,别瞎猜,也别在医院里乱说。”
刘政不满地“嘿”了一声:“我是会乱说的人吗?”
陆西林给了刘政一个眼神,让他自己体会。
刘政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我向来只是八卦的搬运工,从来不胡编乱造。”
陆西林哼一声:“最好是。”
“说真的,你和涂小姐真的只是朋友啊,那我——”
刘政刚开了个头,陆西林就知道这小子在寻思什么,话都没让他说完,果断打断道:“收起你的小心思,别打她的主意。”
刘政不满:“我说陆西林,这就是你不讲理了,不是说涂小姐和你只是朋友吗?怎么我要追她,你反应这么大,心口不一啊。”
陆西林懒得和他掰扯,直接摊牌:“她不是单身。”
“啊?”刘政傻眼,“那你们还一起吃饭,她男朋友知道吗?”
“……”陆西林一阵心虚,怕刘政真看出什么猫腻,轻咳一声,挺起胸膛,堂堂正正道:“当然了。”
刘政摊手,遗憾道:“得,咱再怎么丧良心,也不能惦记有对象的姑娘,不然可就是道德沦丧、丧心病狂了。”
陆西林语塞,很快道:“你知道就好。”
付了账,他们仨离开“李记”,绕出老民宅到了大道上。
刘政客客气气地和涂雪微道别,对陆西林就没那么客套了:“我先走了,上次和你说的那个资料,找时间我上你家拿去。”
陆西林应了好,等刘政走了,一回头,见涂雪微盯着自己。
“陆医生不是住在医院吗?”涂雪微笑问。
陆西林“呃”了半天,见涂雪微笑的跟只狐狸似的,也不费劲解释了,低声说道:“你不是早知道这是个借口吗?”
住医院这种粗劣的理由怎么可能糊弄得了涂雪微,况且,她要真想做一件事,他就是住病房,她也会搬过去。
涂雪微不恼,直接问:“你住在哪儿?”
陆西林立刻警惕起来:“你问这个干什么?”
涂雪微反问:“你怕我找上门去?”
陆西林不回答,但眼神里分明写着“是的,我害怕”。
涂雪微忍不住笑了,轻挑了下眉,说:“陆医生,我们现在也算是合作关系,结婚证就是我们的合同,只要你不总想着撕毁合约,破坏我们的合作关系,我不会为难你的。”
陆西林嘟囔:“合同都有个时效,结婚证连个期限都没有,能算正经合同吗?这不霸王条例,不平等条约吗?”
涂雪微:“婚姻制度本来就落后于当今社会的发展,不过既然它还没废除,你和我在法律上就是夫妻。”
陆西林一听,还以为自己想离婚,得盼着哪天人类社会把婚姻制度废除了才行,这等到猴年马月去?
他当即变了变脸色,忙道:“涂小姐,你说过的,等你哪天觉得没意思了,会和我离婚的。”
涂雪微浅笑:“我说话算话。”
陆西林接着问:“那你要怎么样才会觉得没意思?”
涂雪微当真想了想,眨眨眼,谑笑道:“等你哪天不吵着闹着要离婚,兴许我就会觉得没意思了。现在……你越反抗我越兴奋。”
陆西林虎躯一震,露出一个一言难尽的表情。
涂雪微这不纯变态吗?
她这是想玩死他啊!
陆西林意识到自己根本不是涂雪微的对手,一下子就跟被霜打的茄子似的,失去了所有力气和手段。他蔫儿了,涂雪微的心情却好多了。
“陆医生,今天晚上谢谢你的款待,下回换我请你,你一定要赏脸。”说完,涂雪微招手拦停了一辆的士,上车前转过身问陆西林:“你真的不打算邀请我去你家坐坐吗?”
陆西林神色一凛,忙不迭地上前拉开的士后座的车门,做了个“请”的姿势:“涂小姐,路上小心。”
涂雪微嘴角一牵,顺势坐上车,又降下车窗和陆西林道别:“我走了,老公。”
“……”
不管听涂雪微叫多少回“老公”,陆西林都不能适应。他往后退了一步,看着的士开走,才松了一口气。
和涂雪微打交道,不比开颅手术轻松。
今天这顿饭不在陆西林的意料之内,他拿出手机,犹豫要不要给沈成渊打个电话告知一下。但打过去和沈成渊怎么说?离婚的事毫无进展,他还被涂雪微耍得团团转,这事说出来也是添堵。
算了算了,陆西林想,只是吃了一顿饭,下回有要紧事再一起汇报吧。
……
隔天一早,陆西林到医院,在休息室换衣服的时候,刘政就迫不及待地凑上来,饶有兴致地问:“周末医大有个联谊会,去不去?”
“不去。”陆西林想都不想,直接回绝。
“别啊。”刘政揽过陆西林的肩,蛊惑道:“有很多小学妹呢,虽然毕业几年了,但是学校里仍然有你的传说,她们都很崇拜你,你就不想认识认识?”
“不想。”陆西林不为所动。
刘政怒了:“我说你怎么回事?大学的时候说学业重,嫌谈恋爱浪费时间就算了,现在工作了还这样,院里的小护士你避而远之,现在小学妹你也不感兴趣。”
“陆西林,你还是不是男人啊?”刘政质问道。
陆西林整了整白大褂,闻言瞥了刘政一眼,哼道:“从生物学角度上看,我和你的身体构造一模一样,我要不是男人,你也不是。”
刘政咬牙:“就算生理上你是,心理上你也不是。哪个男人宁愿天天对着大体老师,也不愿意去和小姑娘约会的啊?”
“认识这么多年,我就没在你身边见过什么女人。”说完,刘政“诶”了一声,“不对,昨天晚上倒是见着了一个,可惜,名花有主了。”
刘政瞅着陆西林,使坏地一笑,拿胳膊杵了杵他,怂恿道:“名花虽有主,你来松松土?”
陆西林回身瞪向刘政:“昨天谁说不能惦记有对象的姑娘的,否则就是道德沦丧、丧心病狂?”
“哎呀,道德标准要视情况而定嘛,你看涂小姐,长得漂亮,气质又好,值得冒险一试!”
陆西林啐道:“试你个头,大早上的在这儿发颠。”
刘政摊手:“我就过个嘴瘾,你这么激动干什么,该不会真想过挖墙脚这事吧?”
陆西林心头一紧,举起手作势要揍刘政。
刘政连退两步,还不知死活地说:“同样是男人,我不信你对涂小姐没有非分之想。”
“我就是没有。”
“我不信。”
“爱信不信。”陆西林说:“你不了解涂雪微,她是个很可怕的女人。我可不想哪天躺在病床上,被她拔了管子。”
“啊?什么意思?”刘政不解。
陆西林默了下,摆了摆手,不愿多说:“总之,我对涂雪微什么想法都没有,劝你也别肖想她。”
刘政“啧”了声:“说你不是男人,你还真不是,面对这么大个美女都不动凡心,有这定力还当什么医生,出家去吧你。”
陆西林:“滚滚滚。”
和刘政在休息室里动手动脚了一番,陆西林去病房巡查了一圈,找一些家属谈完话后,就去了手术室,和同组的同事一起着手准备今天的手术。
外科医生几乎每天都有手术,神经外科的手术又是极其复杂繁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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