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承来到暗门里看着眼前人不人鬼不鬼的魏膨,眉头一紧,紧闭双眼,吸了一口气慢慢的吐了出来。

魏承不会武功,这些年来就仔细研究了一些医术,算不得高明但小伤小病的他也没问题,也因不会武功所以魏承让狐洛栗控制住魏膨给他上药。

狐洛栗拜在魏承膝下的,武功则是魏膨教的,他的武功天赋极好,算是魏膨徒弟里提升最快的,后来魏氏兄弟二分道扬镳后跟着魏承离开了,之后就再也没有潜心修炼,所以只是个气境界,如若再修炼一番,完全可以突破地境木。

只见狐洛栗把手伸出来靠近魏膨,魏膨很快就安稳了下来,随后魏承从木箱里拿出十多种药瓶给魏膨吃了下去,这才缓了过来。

瓶子里都是毒药,魏膨修炼秘术时因心不静而修炼错了一步,再加上这个秘术本身就会反噬,导致每隔一个月就要吃大量的毒药来维持,否则将会七窍流血后全身慢慢腐烂身亡。

魏承背着魏膨来到一个房间里,让其他人回去休息自己则照顾魏膨。

这时的魏膨躺在床上缓缓睁开眼睛,慢慢扫射了一眼周围,随后迷迷糊糊看见魏承后有气无力的说道:“已经一个月了吗?”

“如果我再晚来一会儿你便死了。”魏承叹了口气平静的说道,眼神中满是忧虑和不解,他慢慢的拍着大腿,他现在十分看不透魏膨了,他觉得他变了又觉得他没变,变得是他心中弟弟的模样,不变的是魏膨自始至终都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之人。

魏膨虚弱的坐起,细细观察着魏承,魏承穿着朴素,高高瘦瘦的身体,微微佝偻的背,双手蜷缩在袖口里,头发黑白交加,虽然只比魏膨大了三岁,但看起来就像个花甲老人。

随后魏膨又摸了摸自己乌黑的头发,自己现在的样子看起来比魏承年轻了不止十岁,魏膨勾起嘴角,眼神里充满着心疼,随后开口道:“多日未见,阿兄有些老了。”

魏承缓慢的摸着自己的头发“是啊,十年未见,你还是这般年轻,而我这白头发是越来越多了。”

“搬回来吧……”

“收手吧。”还不等魏膨说完,魏承看着魏膨,一脸的沉重说道,随后又继续说:“‘十年前我们为何分开你忘了吗?十二年前我就不想让你修炼这个什么武功,但你说修炼武功要为爹娘报仇,我同意了,后来你又找那些欺负过你我二人的伪君子复仇。’

‘我原本以为你只是给他们个教训,可我万万没想到你居然用那般残忍的手段杀了他们,他们是有错,但罪不至此啊,如今你又修炼这些杀人不眨眼的怪兽来残害百姓,可这些百姓们做错了什么?他们并未惹过你啊,你为何要报复他们……’”

“我要死了。”魏膨打断了魏承的话。

魏承愣了一下,随后看着魏膨问道:“什么意思?好好的为何要死?”

魏膨缓慢的站起身来慢慢的走动着,一手端在前面,一手背着后面低着头说道:“近日我的身体越发不好了,后来我就想查查书看看上面是否有记载什么,偶然间看到呈药堂的一本老书,上面记载着用花伏毒修炼武功者最多活不过五十五,可如今我已五十有三了。”

魏承听完这些话看着魏膨,眼神里是止不住的心疼,同时有些不可置信,但是随后又恢复了冷静“这和你现在所做的事情有何关系呢?你自己过的不如意就要让这世间为你陪葬吗?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啊?你现在就像个疯子,”随后走到魏膨旁边低沉的说道:“以后注意点身体吧,下次你若再次走火入魔我不会再救你了。”

魏承说完用力甩了甩袖子便离开了,出来房间门后,他颤抖的扶着柱子,看向房间门口 ,眼神从冷静瞬间变成了心疼和自责,他此时十分痛恨自己当时为何不拦着点,如今自己的亲弟弟便成这般模样和自己脱不了关系。

第二天来到少游侠这边,几人走的有些累了,便在一处小河边歇息一下,河中架着一个桥,桑卿看着兴致不高的独自走在桥上,其他人则在离马车不远的地方休息。

怀栀看着桑卿在桥上双手放在扶手沉重的侧身随后跟了过去“你不会要跳河吧?”怀栀走到桑卿旁边开玩笑道,靠在扶手上歪头看向桑卿。

见桑卿不说话,怀栀扭过身又说道:“阙已固是你的表哥?”

“是啊,亲表哥。”桑卿回道,他说表哥二字时的语气加重了,十分痛恨这两个字。

“你们不像亲戚,倒像是仇人,为何?”怀栀说道,随后看了看桑卿又扭过头说道:“不想说就算了,虽然不知道你们发生了什么,不过你若不喜欢他,那下次遇见了我们帮你一起教训他。”说完歪头看向桑卿笑了笑后就要走,让他独自待着。

“他杀了我的父母,确实是我的仇人。”桑卿靠在扶手上双手放在胸前看着怀栀说道。

怀栀听到后就又回来了,怀栀看着河流,虽然不知桑卿为何这么信任自己把痛苦的事情说了出来,但还是想做个聆听者。

“‘我们家以前是做生意的,生意做的很好,算得上富贵人家,我们家里只有我一个独生子,所以父母对我很是宠爱,阙已固的家庭不好,父亲很早便离世了,母亲身体不好常年卧病在床,后来阙已固染上了赌瘾,还常常欠下赌坊的巨额财产。’

‘为了还他们钱还把房产抵押了,后来实在还不了钱了,赌坊的人带来了一帮人上家收房要钱,这时他母亲才知道自己的孩子居然在外面赌,也在这一次中,他母亲被活活气死了。’

‘再后来赌坊的人看见阙已固,将他差点打死,他无奈说自己姑妈家要钱,他就带着那一群人上我们家来,我父母一时心软给他垫付了钱,然后阙已固就赖上了,他知道我们家里有钱,于是就天天找我父母要钱,时间久了我父母自是不愿的,想着他这么大人了,也该去找点事做了。’

‘不给钱后他就生气了,后来一次晚上悄悄把我们家房产偷出去抵押了,结果输了钱,赌坊上面来收房,我们被迫离开,后来我们租了一家客栈,父母将我送往决枪堂习武,阙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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