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黄的灯光模糊了城市的夜景,办公室落地窗前倒影与灯光交织,拉扯出几分暧昧。

男人修长的指尖在键盘上轻敲,姜随云坐在他腿上,伸手超绝不经意的划过男人胸前。

随即,两只手被男人按住,贺凛川一只手臂将人箍紧,像抱小孩一样,姜随云直接陷在了他怀里。

姜随云挣扎,无果。

蓝色冷光打在男人轮廓分明的脸上,勾勒出一道冷硬的线条,金丝边眼镜倒映着电脑上的表格。

美色当前,眼里却只有工作,好冷漠的男人,但姜随云没有放弃打扰他,毕竟她今天来就是为了让贺凛川对她感到厌烦。

当了贺凛川两年的金丝雀,她一直兢兢业业,恪守本分,但是最近她发现,贺凛川对她的占有欲和控制欲有点超乎正常界限,而且呈现一种愈演愈烈的趋势。

大到干涉社交圈子、插手工作安排,小到戴什么口味的套,内衣穿什么颜色……无孔不入,甚至称得上极端。

对,就是极端。

姜随云有些头皮发麻。

她很清楚自己的定位,也就是因为太清楚了,她知道,这样下去迟早出事。

而且她还听说,贺凛川马上就要订婚了。

当初她为了天价医药费,走投无路缠上贺凛川给他当金丝雀,两年来,他人是冷漠了点,但不可否认一直对她很好。

只是今时不同往日,跑路是必然的。

她不可能当一辈子被人控制的金丝雀。

但她也知道,贺凛川这样的人不是她想甩就能甩的。

所以,她计划让贺凛川甩了她。让金主都喜欢的事她做不到,但讨厌的事,还不简单?

姜随云决定尽情展露她没眼色又拜金的本质。

姜随云一边想,手里也没闲着,继续打扰贺凛川工作,她在等贺凛川厌烦她赶她走。

走的时候再无理取闹的要点钱或者东西,这样显得她更拜金。

一箭双雕!

又是被自己聪明哭的一天。

腰间传来濡湿的触感和一阵酥麻的痒意。

男人喉结滚动,敲击键盘的指尖顿住,他力道不轻不重的捏了捏姜随云的后颈,沉声道:“乖一点,别闹,回去再玩……嗯……”

怀里人似乎在不满他的话,原本的轻吻变成了啃咬。

贺凛川只觉浑身像过电般,腰间肌肉紧绷,原本总是冷静自持的双眸,此时暗沉如墨。

他习惯平日里矜持温柔,解语花一样的姜随云,他以为自己的忍耐力足够控制住心中升腾起的阴暗扭曲的欲.望。

但似乎只要她主动一丁点,就能将他坚不可摧的防守攻破。

姜随云还在乱动,短裙随着动作上移,露出白皙的大腿还有一截蕾丝边布料,贺凛川幽深的眼眸注视着那块白皙的皮肤,眼中情.欲浓烈到溢出,而眼前人似乎还没有意识到危险。

他伸手摩挲,没有犹豫的勾掉鼻梁上的金丝边眼镜。

按下桌上的按钮,窗帘合拢。

姜随云瞬间就感受到了男人的变化,除了腰上,还有……

她不敢动了,一味在心里数着数,等着贺凛川生气赶她走,毕竟这人是工作狂,每次有工作她绝对是往后排的。

然后她就感受到身下一空,眼睁睁看见男人关上了窗帘,抱着她就朝休息室去。

姜随云:诶?诶!

贺凛川捏了捏她的屁股,桎梏住怀里人的挣扎,他眼神暗了暗:“姜秘书很着急?这里也行。”

姜随云一看他来真的,连忙求饶道:“……贺总,我错了,我不急,您还是干正事儿吧。”

她只是想打扰贺凛川工作,不想玩办公室play!

没想到贺凛川却不答应了,细细摩挲着她的大腿,探进衣摆:“我现在不想干正事儿,我想……”

他凑到她耳边吐出剩下两个字。

姜随云脸上火烧一般,瞳孔都瞪大了几分,这不对吧?

“不行!”

贺凛川微.喘,白衬衫早就已经被蹭得凌乱,腰上还有一枚口红印,显得很涩.情,他目光像猫科动物狩猎时般锐利,没有说话,但姜随云懂他的意思,他想问,为什么不行?

她脑中灵光一闪:“我……我生理期!”

贺凛川眼神微眯,唇角虽然是上翘的,但是姜随云莫名觉得危险,她心里打鼓,但是又觉得贺凛川这样的大忙人,肯定记不清。

再说,她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一个床搭子而已,想到这里,她又松了口气。

男人语气没什么波澜:“是吗?”

姜随云心虚:“嗯嗯。”

她没敢抬眼,怕演技不好会露馅。

以至于她没看见男人此时的目光阴冷的可怕。

其实在发现贺凛川对她的占有欲时,姜随云更多觉得这是主人对玩物的私属感,她并不会天真到以为贺凛川爱她。

但她不知道的是,被她发现的那一部分,只是男人故意透露给她的冰山一角。

贺凛川双手扣住眼前人细软的腰肢,轻而易举的将她抱上办公桌,文件散落一地。

一个凶猛而粗暴的吻落下,姜随云的惊呼被唇堵了回去,这个吻带着怒意,贺凛川双手撑在她两侧,将人笼罩在阴影之下。

姜随云背后贴上冰冷的办公桌,下一秒,一只滚烫的大手托住了她,她隔着薄薄的衬衫布料,感受着男人剧烈的心跳声,震耳欲聋。

她简直被亲得窒息。

男人语调冰冷,拇指粗暴的擦过她的唇瓣,霎时间,唇瓣像染了血般艳丽:“不要骗我,你的一切,没有人比我更了解。”

姜随云好不容易缓过来,就对上了那双森冷阴郁的目光,像是毒蛇绕颈,一瞬间她连呼吸都停滞了。

和他平日里的冷漠疏离完全不同,病态又偏执。

不过,这种感觉只是一瞬,再抬头,一切又仿佛错觉。

姜随云咽了咽口水,不知为何,她突然想起两年前,那是她第二次遇见贺凛川。

在餐厅,她为了感谢学长对她的帮助,请吃饭,结果被毫无预料的表白,那一幕正好被贺凛川撞见,他当时的表情就和刚刚……一样。

很可怕。

明明当时两人还没有任何关系。

男人含笑贴近她,语气平静:“你说,不听话的金丝雀,该怎么惩罚才好?”

姜随云心里咯噔一下。

其实说起来,她还挺怵贺凛川的。

一是怕他抛弃她,毕竟贺凛川给钱真的很大方,是那种翻遍整个京市都没有的大方,二是怕惹怒他,她总觉得这人看上去并不像表面那般绅士无害。

姜随云身体微微发抖,眼眶微红,一副怕极了的模样。

她知道,每次这幅样子,贺凛川总会心软。

“……贺总。”

“非工作时间,你该叫我什么?”

“凛川。”

男人声音软下来,他牵着姜随云的手一路向下,直到指尖触碰到皮带扣。

“你不想在这里我不勉强,帮帮我好不好。”

姜随云听着男人貌似询问的语气,但她知道,这是通知。

感受手中的灼热,她被烫得一个激灵。

“姜随云……”贺凛川罕见的叫她全名,声音低沉中带着几分颤抖,“看着我。”

也许是因为激动,男人向来冷厉的目光染上几分迷离的水汽,看得姜随云心脏漏跳一拍,每次这个时候,他目光里总是带着几分她看不懂的东西,用一个不太恰当的词语……大概是虔诚,不像他平日里那副傲慢冰冷的上位者的神情,反倒像……她从前养的那只德牧。

看得她心脏有些柔软。

甚至难得没带一点上班的心态。

其实她和贺凛川一直都算得上契合,只是姜随云很清楚,最开始遇见的关系是什么样,往后是很难改变的。

不知过了多久,姜随云只觉手酸。

见先前骗贺凛川他也没追究,她又嚣张起来,有些气恼的将黏糊的指尖在他衬衫上擦了擦。

贺凛川抓住她作乱的手,从抽屉里翻出湿巾,一根根将她的手指擦拭干净。

动作很轻柔,比起刚刚的粗暴判若两人。

办公室内糜烂暧昧的气味熏得姜随云脸热。

“我要回家。”

作为一只金丝雀,姜随云绝对是与众不同的,就比如,她并没有和金主住在一起,而是一个人住着金主买的市中心大平层。

“嗯,我送你。”

“不用,我自己回就行。”

“我送你。”

姜随云有些气闷,这人是复读机吗?

但是她今天是坚决不会同意让贺凛川送她的,每次他送都直接送他家去了。

这不是羊入狼口吗?

贺凛川:“要么我送你,要么明天我叫人帮你搬家。”

姜随云心里骂人,面上只能妥协。

先前她都没有和贺凛川住一起,现在她既然决定要甩了他,更不可能同意了。

这么一想,更憋屈了。

原本就打算找贺凛川要钱,巩固一下自己拜金女的人设,这下她决定狮子大开口:“那我想要上次你上回拍卖会上的那套红宝石珠宝。”

她知道这是贺凛川拍下来送给合作方的,小两千万呢,肯定不会这么轻易给她。

但她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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