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愿果然注意到他掌心新添的伤痕。

她摸了两下,刚发现不对劲就马上抓着宿怀的手翻转过来了。

“你的手怎么了!”

祈愿瞬间就把刚才那股不适,还有被阴湿男鬼背刺的不满全都抛之脑后了。

她抓起宿怀的手在阳光下更仔细的看了几眼。

是新伤,甚至都还没结痂。

而且好像没有包扎擦药,就这么大咧咧的放着不管。

“洗盘子的时候,被碎瓷片伤到了。”

怎么伤到的,为什么会被伤到,甚至盘子是怎么碎的,宿怀全都省略了。

而他这么说,自然也很容易被人认为,是他在处理盘子碎片的时候割伤的。

宿怀有一双很好看的手。

肤色冷白,青筋错综复杂,却不算明显,也不显得狰狞,相反,他手指修长,掌心宽厚。

只是不知是不是因为他有雕刻的习惯,所以手指和手掌总是会有细小的伤痕,和淡淡的薄茧。

可那些伤痕都已经愈合变淡,变成一条细长的白色小痕,藏在他的血肉之中,并不明显。

祈愿真的有点心疼了。

和心疼他的脸,还有心疼腹肌的时候都不一样。

“哎呀宝宝,你的手怎么都成这样了?盘子割伤你,盘子坏,我二哥让你刷盘子,我二哥也坏。”

祈愿化身青天大老爷。

反正除了她和宿怀,身边一个好玩意都没有。

……

祈愿下午回去的时候,已经是四点多了。

本来她是不打算回去的。

因为宿怀手受伤了,做什么事都不太方便。

比如偶尔需要人帮忙盖个章签个字,渴了需要别人帮忙喂个水。

不小心碰到了,祈愿还得给他痛痛飞飞一下。

但没办法,黛青突然来了电话。

说等下来见她,有事要说。

思考到黛青对宿怀的态度,她觉得还是不要把两个人硬往一块凑了。

不然到时候黛青又阴阳怪气的骂宿怀,她很容易翻脸哦。

但这样又显得她太重色轻友了,虽然黛青本来就只能算是她的敌蜜。

要不是有一起干坏事的**情谊在,祈愿早就离她十万八千里远了。

无它,命苦的侄女害怕拉拉。

车停在后面的小门花园外时,白天停在斜对面的卡车已经走了。

祈愿刚下车,就被路边滴的一声,随后又被车灯晃了一下。

熟悉的车牌和黑色保姆车。

是黛青的车。

“祈愿,我在这里。”

黛青将车窗降了下去,金色的长发在太阳底下闪耀着,时常会有透明的刺目感。

只是不止一次被提到她的金发是染的,所以祈愿偶尔看起来,也会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异样感。

祈愿懒得上车聊,暂时也不太想邀请黛青进屋聊。

所以她干脆靠在车门上,随意的问了句:“找我什么事啊。”

黛青比在东国的时候瘦了点。

本就没什么肉,如今更瘦削时,双颊就会微微陷进去。

她唇边勾起熟悉的笑意。

“看来,我说晚了。”

祈愿被她这一句没头没尾的话给搞的懵懵的。

她歪了歪头,刚想说话,就听见不远处有一道热络的声线仿佛在叫她。

祈愿越听越不对劲。

她探出身体去朝斜对面看,瞬间连眼睛都瞪大了。

她斜对面的邻居,竟然从原来的那个金发女孩,变成了塔尔。

而现在,那个赌桌上尽显疯狂,甚至无理取闹的棕发女孩,现在竟然穿着波点长裙,站在小花园里朝她招手。

“嗨,祈!”

她这模样,就好像是多年老友相见,完全看不出来前一天还在针锋相对的疯狂。

祈愿迅速把身体缩回来。

她看向黛青,眨了眨眼:“什么情况?”

这个世界太魔幻了,魔幻到时常给她一种吃了菌子都做不出这种梦的抽象感。

祈愿:“姐,你给我一下。”

黛青挑眉,果断抬手。

下一秒,祈愿啪的一下把她手给打回去了。

“让你打还真打?”

黛青嘴角抽搐,她冷冷反问:“不然呢?”

祈愿邪魅一笑:“有些事,我可以说,

但你不能做。”

“你知道在东国,你刚才的行为叫什么吗?”

黛青挑眉:“故意伤害。”

祈愿摇头:“不,你那叫御前行刺,是要诛九族的。”

黛青:“……”

天杀的,她果然病的不轻。

可祈愿即便再想逃避,塔尔人又不是死的。

祈愿不理她,她可以主动过来啊。

“嗨,祈,我们又见了。”

塔尔大概是从那个金发女孩那,听来了祈愿这个名字的叫法。

她脸上挂着笑,亲热又非常自来熟的朝祈愿伸出手。

“我们是邻居了。”

只可惜,她这一套对祈愿来说并不管用。

也无法对祈愿造成任何恐吓或者是威胁的作用。

因为站在她对面的人。

是嚣张跋扈了两辈子,一不顺心就发癫,遇事不决无脑冲锋,极擅皇帝文学喜欢诛人九族的狗皇帝.祈愿。

祈愿咋可能忘了她之前用捷尔来威胁自己,逼自己和她赌的事情。

她不给塔尔一个大嘴巴都已经算是她关爱外国友人了。

握手?

祈愿翻了个白眼。

她敷衍一笑:“哦,那可真是太糟糕了。”

塔尔笑容一僵,她歪头:“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吗?”

祈愿烦**,她自从来了m国就没有一天不烦的。

“你觉得好笑吗?”

祈愿冷冷的看向她:“不好笑就说明我是故意的啊。”

“好赖话听不出来吗?”

“你跟个狗皮膏药似的,你药剂吧干啥啊?”

祈愿现在甚至觉得,就算塔尔马上掏出一把真理,她也会直接把脑袋顶上去。

如何呢,又能怎?

**我!!

“你应该不明白狗皮膏药啥意思吧?”

祈愿甚至贴心的为她解释,生怕她听不懂自己是在骂她。

“说你跟狗皮一样黏着别人,甩都甩不掉。”

塔尔眉头一皱,她似乎在思考。

三秒过后,她反问:“黏着?你想我怎么黏?”

她一个突进,有些厚的嘴撅起来,直奔祈愿面门而来。

**?!!!

祈愿被她吓的连火气都萎了。

她迅速捂住嘴,疯狂后退的同时,另一只手还不忘绝地反击。

“啪——!”

一巴掌甩过去,祈愿丝毫不觉得痛快,相反她恐惧极了。

这比被真理顶着脑门还令人恐惧。

祈愿虽然捂着嘴,但她的脸还是被塔尔亲到了。

她后背靠着车门,没空理黛青的震惊,也没空理塔尔的尖叫。

祈愿摸了下脸,命苦的露出了一个绝望的表情。

外面的女人好他妈吓人!

塔尔人娇小,她被祈愿一巴掌抡的差点原地转一圈。

她捂着脸,崩溃嘶吼:“你在干嘛!你竟然打我!碧池!”

祈愿根本不想跟她对话。

多说一句话,她都觉得崩溃至极。

她要为她的脸一大哭。

所以祈愿几乎是委屈的看向黛青:“你告诉她!!”

黛青:“……”

祈愿和塔尔一同望来,两道视线焦灼的黏在黛青身上。

气氛到这了,不说一句,仿佛都不行了。

黛青头疼的抚了抚额。

纵使她八面玲珑,可此时此刻,此情此景,黛青也确实不知道该说什么。

脑袋里在这个瞬间只能想到一句话。

很抽象,很离谱。

黛青被气笑了,她闭着眼,说出了那句祈愿的经典名言。

“她不系拉拉。”

她一个突进,有些厚的嘴撅起来,直奔祈愿面门而来。

**?!!!

祈愿被她吓的连火气都萎了。

她迅速捂住嘴,疯狂后退的同时,另一只手还不忘绝地反击。

“啪——!”

一巴掌甩过去,祈愿丝毫不觉得痛快,相反她恐惧极了。

这比被真理顶着脑门还令人恐惧。

祈愿虽然捂着嘴,但她的脸还是被塔尔亲到了。

她后背靠着车门,没空理黛青的震惊,也没空理塔尔的尖叫。

祈愿摸了下脸,命苦的露出了一个绝望的表情。

外面的女人好他妈吓人!

塔尔人娇小,她被祈愿一巴掌抡的差点原地转一圈。

她捂着脸,崩溃嘶吼:“你在干嘛!你竟然打我!碧池!”

祈愿根本不想跟她对话。

多说一句话,她都觉得崩溃至极。

她要为她的脸一大哭。

所以祈愿几乎是委屈的看向黛青:“你告诉她!!”

黛青:“……”

祈愿和塔尔一同望来,两道视线焦灼的黏在黛青身上。

气氛到这了,不说一句,仿佛都不行了。

黛青头疼的抚了抚额。

纵使她八面玲珑,可此时此刻,此情此景,黛青也确实不知道该说什么。

脑袋里在这个瞬间只能想到一句话。

很抽象,很离谱。

黛青被气笑了,她闭着眼,说出了那句祈愿的经典名言。

“她不系拉拉。”

她一个突进,有些厚的嘴撅起来,直奔祈愿面门而来。

**?!!!

祈愿被她吓的连火气都萎了。

她迅速捂住嘴,疯狂后退的同时,另一只手还不忘绝地反击。

“啪——!”

一巴掌甩过去,祈愿丝毫不觉得痛快,相反她恐惧极了。

这比被真理顶着脑门还令人恐惧。

祈愿虽然捂着嘴,但她的脸还是被塔尔亲到了。

她后背靠着车门,没空理黛青的震惊,也没空理塔尔的尖叫。

祈愿摸了下脸,命苦的露出了一个绝望的表情。

外面的女人好他妈吓人!

塔尔人娇小,她被祈愿一巴掌抡的差点原地转一圈。

她捂着脸,崩溃嘶吼:“你在干嘛!你竟然打我!碧池!”

祈愿根本不想跟她对话。

多说一句话,她都觉得崩溃至极。

她要为她的脸一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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