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单通模拟宇宙第二十一天

虽然失去了对楼层系统的主控权，但是爱泼斯坦一点也不着急，他敞开双臂，拥抱从高速电梯里下来的女人。

“玛莉莲娜！又见到你了我的天鹅公主。”爱泼斯坦亲昵的低头吻了吻女人的脸颊，在他的视角刚好能看到玛莉莲娜胸口的纹身字母——一句极其贬低人格的污秽语言。

这是爱泼斯坦亲手纹上去的，标志着玛莉莲娜尊严的彻底崩溃，每一次他看到都要好好地品味一遍，如同又一次亲手折断那只漂亮又骄傲的俄罗斯小天鹅。

玛莉莲娜伏在爱泼斯坦的膝上，垂下那双如夜幕一般晦暗的绿瞳。

现在的爱泼斯坦在药剂的作用下拥有壮年时期儒雅的容貌和强盛的力量，但玛莉莲娜永远忘不掉他另一张苍老如同厕纸一样的脸，满身蛆虫一样褶皱的皮肤，腐烂的嘴里亲吻时传来的尸臭味。

奥莉加出生在一个落没的屠龙世家，父亲谢尔盖是一位混血种，他年轻时参与了很多和龙族文明相关的探索，也参加过屠龙的行动，他的一生跌宕起伏荣耀加身，最后选择和一位普通女性结婚，生下了奥莉加和哥哥伊凡。

英雄的荣耀会顺着血脉传承么？

必然是不能的，历史上如繁星一样多的屠龙世家，培养了精通搏斗，咒术，魔法和炼金术的人才，把他们送到战场，用生命葬送龙族的苏醒，随着时间的消磨，那些英雄的史诗都结束了，他们的血脉也平凡地流进人类的社会，同他们深爱的世界一起承受日升日落。

但是谢尔盖不想要平凡的血脉，比起血统评级低下的奥莉加，他更喜欢伊凡。奥莉加曾经怀疑父亲的脸是黄铜铸成的，但那张钢铁一样的脸面对伊凡时总是如同春天的伏尔加河一样温柔，看向奥莉加时又变成了漠然的石墩。

奥莉加不服气，她总是在训练时更加努力，用数倍的时间去练习技能，她想看到父亲的脸上流过春天，终于有一天，她在家庭训练里打败了哥哥伊凡。

她期待地望着父亲，但父亲只是说：“可惜了，如果奥莉加有伊凡的血统就好了。”

龙族的基因就像一座宝藏山，有的人继承了山里的宝藏，有的人继承了山脚的垃圾，很不幸，奥莉加没有宝藏，她很难过，她也想成为屠龙者，这比去英国的魔法学校当巫师酷多了。

在奥莉加最难过的时候，她遇到了学校里的芭蕾舞老师，她在这里找到了价值，每个人都夸她有天赋，她在芭蕾舞的世界获得和哥哥一样的宝藏，她再也不去参加父亲的训练，她投入到欢呼赞叹和掌声里，如同虎鲸第一次浮出海面呼吸。

十四岁，奥莉加获得了哥谭最好的艺术学校邀请函，她孤身一人踏上陌生的土地，然后摔了个粉身碎骨。

一次表演结束，她被新学校的老师带到爱泼斯坦面前，这是个苍老又慈祥的老人，他给奥莉加带来了从未有过的父爱。

奥莉加沉浸其中，她甚至天真地对爱泼斯坦许愿“如果你是我的父亲就好了。”

爱泼斯坦并不想做她的父亲，某一天早晨醒来，奥莉加从女孩变成了女人，她惊悚地看着爱泼斯坦播放的录像，这个老男人慢慢问：“你想让你的父亲看到它么？”

于是，一步步退让，她失去的越来越多，她再也不敢去学校，她看到老师同学眼里默契的笑容，他们心照不宣，但奥莉加想大喊：不是这样！

她想回俄罗斯的乡下，可是她害怕看到父亲失望的目光，于是她只能向天国的母亲祈祷，让她从地狱抽身。

十五岁，奥莉加失去了舞蹈的资格，因为她怀孕了。

爱泼斯坦把她接到庄园，许诺生下孩子，会资助她重新踏上舞台。

“就像很多姑娘一样，她们的舞台都是靠资源支撑的，别痛苦，别难过，你只是踏上了真正残酷的社会，不要感到羞愧。”爱泼斯坦在她的胸口纹上标记，像白天鹅一样纯洁坚韧的奥莉加彻底死去了。

只剩下扭曲的，怨恨的，无法获得幸福的玛莉莲娜。

十七岁，玛莉莲娜永远告别了舞台，她怀上了第二胎，舞蹈再也不会给她活着的感觉，她每一次演出都如同在玻璃碎片上挪步。

三十二岁，玛莉莲娜在爱泼斯坦的膝上抬头“为新生的世界献身，先生。”

“玛莉莲娜，我要给你一个新任务，我的王国里来了只小鸟，把他杀了，为了我，为了塞拉斯。”爱泼斯坦捧起情人的脸庞，语气缠绵亲密“我已经很老了，玛莲娜，我知道，你恨我，你爱我，我死后的所有，都是塞拉斯的，塞拉斯的，就是你的，我一切的罪与权柄都与你共享。”

“今夜有很多小鸟。”

“来多少，杀多少，我亲爱的玛莲娜，把挡路的家伙都清理干净。”爱泼斯坦缱绻地拍了拍玛莉莲娜的脸。

巨大的地下空间里，罗宾带着彦卿和实验体们穿过曲折的管道。

“这条路你是怎么找到的？”彦卿再一次扫掉头顶的蜘蛛网：“你不会是建造它的工程师吧，还是说你有设计图？”

“电梯被锁住了，楼梯里太多死侍，带孩子穿越有风险，那就走管道吧，毕竟地下建筑通风换气是最重要的，只需要看房间的布局就能猜到哪有管道了，这是超级英雄的基础课。”罗宾淡淡道，声音在空旷的金属管道中显得有些沉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你们的基础课好全面。”彦卿由衷地感叹了一句。

看到走到头了，巨大的风扇叶片如同沉默的巨兽之口，拦住了去路。罗宾没有停顿，习惯性地就要上前动手破开障碍——这是他的本能，也是他背负的责任感驱动。

“请让我来吧伤患先生，你的体力还是留在更关键的时候吧。”彦卿拉下罗宾，他闻得到罗宾身上的血腥气，他起初以为罗宾被改造的身体很快就能恢复，但看来蝙蝠侠改造罗宾时并没有考虑持续作战，只添加了钢铁意志，难道是因为罗宾军团的人数太多了，所以全都可以把自己当做耗材来使用？

罗宾低侧过头，比他矮上一头的天外来客用保护者的温和语气，眼神却又不容置疑。这个小外星人生长在军事化的环境里，有很强的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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